张伯出门采购还没回来,这下那匹脱了僵的马儿会去哪里可就真的没人知道了。王溪亭垂头无奈道。
你也不必过于担忧,侍卫们已经在街巷里搜寻了,这马儿年老估计也跑不远,肯定能找到的。
王溪亭心不在焉地将翻乱了的地方志合上,刚要起身出门却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
哎呀石公子,你可算回来了,你这是去哪儿了!是啊,刚刚派人出去找一直没有消息
哎呀!真是的!若不是那匹可恶的马,我也不至于现在才回来,弄得我衣服都没了!
石真的大嗓门一进门就开始喊,王溪亭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还有些错愕。
溪亭姐在这里对吧?石真又说道,好了你们不要总是跟着我了,我要去找我溪亭姐了!
王溪亭还没走出门,石真就已经气冲冲地闯进屋子,呼哧呼哧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就灌了下去。
吕珂见他这般模样突然回来诧异非常,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一直在咕咚咕咚喝水的石真,这个孩子被弄成这般模样,也不知道方才经历了什么。
石真,你这是去哪儿了?王溪亭见他一直没反应,着急地问道。
哎呀可别提了!石真将茶壶潇洒且有力地当的一声扣在桌面上,抹了抹嘴边的茶渍,盘腿做于椅子上平静了片刻才终于开口。
那个黄不拉几的马是谁的啊!根本不听我的话,我让他往东它往西,我打他屁股它就停下,我不管它它就一直往西边狂奔,都快要到黑树林了!石真说着气不打一出来,拳头恨恨地砸在桌面上,结果疼的又抱拳吹气。
呃王溪亭听他这么说忽而觉得很同情他,不过好在没出什么大事,那匹马是张伯的,自打张伯身体欠佳之后便没有再用过它,平日里它被优待惯了,看着别的马儿在栏外跑肯定也眼红,这下还不容易被你牵出去,肯定老实不了。
我说这马腿脚不好怎么还这么猖狂,原来是张伯的马,我跟你说啊溪亭姐,这种动物就不能惯着!今天差点没把我摔死,还让我在别人面前出了丑!
王溪亭这才想起最关键的问题,立马问道,对了,你方才在外边,可遇到了什么黑衣人?
黑衣人?石真撅了撅嘴说道,黑衣人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身强体壮的大婶,见我骑马过去想要帮我拦住那匹脱缰的坏马,谁知那马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害得我栽了个狗啃泥,别提多丢人了!
那你衣服呢?
衣服?石真思索道,你是说那件绿色长袍吧?那可是京城西萃芳的限量版,仅此一件的呢!
我知道,你都说了无数次了,我问你拿衣服去哪儿了王溪亭无力地说道。
噢!那大婶认得我,说我是她偶像,非要我这件长袍作为纪念,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平日里绝不亏待粉丝的,看在她那么痴迷于我又帮了我的份上,我当然要满足人家的小小心愿了!不然显得我这京城第一仵作多么小气不是!
王溪亭越听越无语,她无力地看向吕珂,却见吕珂正掩面偷笑。
你这粉丝大婶儿是假的。王溪亭本不忍心打扰他的好心情,可是这身份落差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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