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以后军营里传出了争吵声,还有怒骂声,之后就叫喊声。
两千多命私自离营的士卒已经被抓回了大营,他们刚开始很嚣张,因为敢私自离营的人有靠山不说,肯定不是善茬,可是在锦衣卫凶悍的暴打下,他们变乖巧了,变老实了,尤其是一名士卒回到军营以后就在两万多士卒面前骂骂咧咧,很嚣张,这时一名锦衣卫见状就上前踹了一名他一脚,没想到这名士卒突然暴起对着这名锦衣卫就是拳脚相加,于是这名锦衣卫愤怒之下拔出绣春刀,对着这名士卒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
这名士卒被砍断了一条手臂,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众锦衣卫却视而不见!
回来的两千士卒大怒,就要上前发动反击。
可这时,一众锦衣卫拔出绣春刀,冲到他们声前,就是一通乱砍。
鲜血飞溅,断肢散落。
顷刻间,这两千士卒被砍翻了二百多人倒在地上大声惨叫。
剩下的人就没有想到锦衣卫会这么残暴,面对他们都看拔刀砍杀,他们手无寸铁而锦衣卫长刀在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于是,他们选择了屈服。
然而屈服就够了吗?
不够!
司马长空根本不给蹲在地上的两千士卒再次屈服的机会,他亲自上前将带头的六十多人拉出来,对着两千多士卒的面砍了脑袋。
血腥之气弥漫在营中。
两千刚在还在暴动的士卒彻底被吓傻了,他们没想到锦衣卫残暴到这种地步,他们被锦衣卫的残暴给镇住了。
其余两万多早就聚集在大营,已经不耐烦了士卒看到这一幕时就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
“敢在锦衣卫面前行凶,就是对信王殿下的不敬,就是意图想行刺信王殿下,这样的人,杀无赦!”司马长空吼道。
目视而是面前的大军。
三万士卒不敢正视他的目光缓缓地下了头颅。
之后,司马长空回到中军大帐,向赢高回禀道,“殿下,私自逃跑的人已经全部抓回来了,刚才有几个人想在营中发起暴动,已经被诛杀!”
“这两千人当中,有校尉及以上者全都杀了,其他人每人三十军棍以儆效尤!”赢高冷冷地说道。
“诺!”司马长空领命。
大步离开了大帐。
大帐中的孟涛和赢开、郑通等人立马胆寒了,身体不由地开始微微颤抖。
只是私自离开了军营就可以砍头了,那么他们几个人呢?
司马长空走出中军大帐,他来到三万大军面前,又在两千刚被抓回来的人当中点出了六名校尉,将他们全部拉出来,当中给砍了脑袋。
之后,众人就更加胆战心惊了。
于是司马长空下令,对剩下的两千人没人三十军棍时,两千人不敢反抗。
骤然间,大营里血气弥漫,惨叫声不断。
外面的惨叫声传到中军大帐,帐中诸将更加胆战心惊了,他们有些人已经在地上跪了将近两个时辰了,他们本身就娇生惯养,又被赢高一下,身体不支,倒在了地上。
是一名都尉和一名参军。
“将他们抬出去,砍了吧!”赢高轻描淡写地说道。
噗通!
...
孟涛和郑通、赢开等人听到这话,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
“诺!”
锦衣卫领命,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人拉了出去,一桶水泼上去,两人醒了过来,只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们的头颅已经被砍飞。
两颗热血滚滚的人头被端到中军大帐。
大帐中的气氛更加压抑了。
“孟涛,你说说,身为主将在营中聚众赌博,你犯了什么罪?本王该怎么惩罚?”赢高向孟涛问道。
这时的孟涛已经被吓傻了,早就没有了刚才用自己堂兄威胁赢高的模样儿,而是哭天抹泪地喊道,“还请殿下放过我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大声哭喊,一边不停的给赢高叩头。
“赢春,你说,他犯了什么罪?该受到什么惩罚?”赢高目光盯着赢春问道。
“信王殿下,他,他,还请殿下饶过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赢春磕磕巴巴地说道。
他也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就没有机会开口了,于是开始为自己求情...
“信王殿下,我们再也不敢了...”
“还请信王殿下开恩呐......”
“......”
一群人开始大声求饶道。
因为到了这一刻,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了?他们突然间感觉到了绝望......
“你们觉得有可能吗?”赢高冷笑道。
“有可能——”
突然,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帐外传了进来。
下一秒,只见卫尉孟江和奉常赢开、王严三人走进了中军大帐。
“他们虽然在营中聚众赌博,可还罪不至死,还请殿下饶过他们一次,再说聚众赌博又非延误了战机,还请殿下能从轻发落,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兴师动众!”孟江向赢高躬身施礼道。
他的态度很强硬。
赢开和王严也向赢高施礼。
“二哥,救我!”
“三叔爷,你救救我!”
“四堂叔...”
孟涛、赢春和王朝三人见状,大声喊道。
他们就像绝处逢生一样。
“你是谁?”赢高盯着孟江问道。
其实,他知道孟江是谁,他也认识孟江,只是现在他故意这么问?
“大秦卫尉孟江。”
孟江极力压住自己的愤怒回答道,他何尝不知道赢高这是在羞辱自己?
“一个小小的卫尉,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赢高冷冷吼道,“给本王滚出去!”
卫尉是大秦九卿之一,确实是高官。
可是在赢高面前就有点低了。
毕竟不说他信王的身份了,就他上将军、太尉的身份,就不是孟江能比的。
“你...”孟江大怒道,就要开口大骂,却被赢开阻止了。
“信王殿下,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可不能随意胡乱性子杀人啊!”赢开倚老卖老地说道,“孟卫尉也是陛下亲封的九卿之一,他又负责咸阳城安全,而咸阳大营又戍卫咸阳城,也属于他职权范围之内,有些事情他是可以说一下自己的看法的!”
“你又是谁?”赢高不屑地问赢开道。
他知道赢开是谁,他也认识赢开,可现在赢开为孟江说话,他就不介意让这老东西吃点苦头了。
“老夫赢开,大秦皇室子弟,九卿之一的奉常!”赢开慢条斯理地回答道。
面对赢高的侮辱,他宠辱不惊。
“呵呵,你是皇室子弟吗?”赢高冷笑道,“那你该知道我是谁了?”
“你是谁?”
赢开不解地问道,一时没有听明白赢高的话。
“大秦大宗正,专门掌管皇族事务。”赢高冷笑道,“赢开,你堂堂一个宗室子弟,又是大秦的奉常,你不在府衙做自己的事情,反而跑到军营里来指手画脚,你可知道你犯下的大错吗?”
“老夫...”
“我现在就以大秦大宗正的身份问你,你可知罪?”赢高大吼道。
大秦对于皇族宗室子弟的管理有自己的一套规定,区别于大秦律法之外,而大宗正在皇族宗室子弟中有绝对的权威,所以赢高想要收拾赢开,简直不要太容易。
“老夫...”
赢开还要狡辩,可是看到赢高杀人一般的目光,他怂了,因为他很清楚他今天赢高要是以宗正的身份治他的罪,除了扶苏能为他说话外,就是蒙恬也说不上话。
毕竟这是皇族的家事儿!
“老夫知罪了!”赢开脸色涨红,很愤怒,可还是不得不向赢高低头。
“你知道你自己错了,还不立马滚蛋,对你惩罚待本王跟皇兄商议以后再做决定!”赢高怒道。
“诺!”
赢开气的身体在颤抖,可他没办法对抗赢高,只能躬身退出了大帐。
“来人,赢春玩忽职守,又在营中横行霸道,有辱赢氏皇族颜面,给本王拉出去砍了!”随即,赢高下令道。
“三叔爷...”
赢春惨叫道。
刚离开中军大帐的赢开听到赢高的话,身体一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赢高什么时候杀赢春不好,非要在他面前杀赢春,这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给自己一个教训呐!
“啊!”
“不要!”
“殿下,大宗正,我知道错了。”
“殿下!”
“......”
赢春语无伦次地喊道。
可是锦衣卫才不会管这些,将他拉出大帐,顷刻间手起刀落,他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一颗热气腾腾的人头被端进大帐时赢高向王严问道,“你来干什么?”
“四堂叔,快救救我...”
王朝看到赢高的目光时他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死期,立马大声喊道。
“王严知错了,还请殿下恕罪,王严这就离开!”
王严说完,转身就走。就连赢开这样的宗室老臣,在赢高面前都硬气不起来,更何况是自己?
“等等!”赢高喊道。
“信王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王严脸色苍白地问道。
“待会本王还要送你一件东西,你先不要急着走!”赢高笑道。向一旁的锦衣卫下令道,“将王朝拉出去砍了!”
“诺!”
锦衣卫领命,就大步走到王朝面前,将已经瘫倒在地上的王朝拉了出去。
下一刻,一颗血淋漓的人头又被端进了大帐。
“这颗人头本王就送你了,你带回去交给他的家人吧!”赢高冷冷地说道,“记住了,这是本王王翦和王贲为大秦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才这么做的!”
将王朝人头给王严,确实是赢高给了王家面子。
不然,这些人的人头要挂在辕门口示众,会被乌鸦吃掉的!
他们根本就不会留下全尸。
“谢殿下!”
王朝身体颤抖不已,可还是接过盘子,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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