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一阵腹诽。
然而看到摆在面前的一千多张10块钱和20块钱刮刮卡。
他两眼一闭：“干！”
继续干！
拼命干！
爆肝干！
老刘老李老商几人年纪大终于架不住了。
他们退下之后很快粉丝顶替了上来。
年轻人撑不住了，再换！
这样的高效率之下，凌晨四点，所有刮刮卡全部开完。
楚云揉了揉痛的麻了的手指头，瞄了眼弹幕，打了个哈欠。
“hello，你们还在吗？”
“起来吃早餐了啊！”
“你们终于熬不住了吗？”
“可喜可贺呀！！”
然后弹幕很快冒了出来。
“呼，终于结束了！”
“娘的，我居然看刮刮卡看了10个小时。”
“开出来了吗？大奖开出来了吗？我错过了吗？”
楚云又打了个哈欠。
“他们还在统计呢。”
“总共好像就两个一百万吧，所以刮刮卡真的不好玩。”
“你们看我这手指，都肿了！”
他说话时顺便扫了眼店内。
空调依旧开着，老刘老李老商他们跟其他粉丝一样都窝在塑料椅上不肯离开。
不过这会儿大概天亮了，他们也醒了，迷糊的擦着眼睛。
都没怎么精神。
负责核对的几个粉丝脑袋都一点一点的。
倒是宋辉，还精神着。
仔细一看，他一边手正拧着大腿。
楚云没忍住笑。
他拍了拍店老板的肩膀，后者点点头，很快把昨晚拿进来的黑色塑料袋递给他。
楚云眯着眼将里头的钱拿出来。
店老板已经狗腿的把红包打开。
楚云数一千装进去。
总共32个粉丝，都是一千的红包。
老刘他们不是粉丝，年纪也大，一个给包了2千块钱。
最后包了两个三千的红包，剩下的六千装入一个红包里。
店老板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整张脸激动的快变形了。
楚云瞄了他一眼：“附近有好吃的早餐吗？”
“有有有，我去买！”
给他转了两千，店老板屁颠屁颠的去了。
楚云走到戴表青年身边：“一百，统计完了吗？”
青年擦了擦眼：“嗯，都在这边了，复核的应该没错。”
他揉了揉肩膀：“我的天，没想到这么累。”
“呵呵，给你看看我的手。”
青年瞄了眼就笑。
“笑屁啊，我发现以后真不能这么搞，这么搞会死人的！”
“你们看直播的时候轻轻松松，我要死要活，这不公平！”
“我得想个办法，下回让你们要死要活，我轻轻松松的。”
“你觉得怎么样？”
戴表青年：“…云中君，你做个人吧！”
人肯定是要做的啊！
楚云从不亏待人！
等宋辉将所有刮刮卡统计完，老板娘开始兑低额的刮刮卡。
他开始分发红包。
“老爷子，辛苦辛苦！”
“昨晚麻烦啦！”
“大家辛苦啦，等会儿吃个早餐回去睡一觉。”
“咱们有条件的就请个假好好补个眠，没条件就克服一下午休咱们眯一会儿，行吧？”
红包谁能不要啊？
当下个个拿着笑眯眯的。
尤其是老刘他们。
偷偷的侧过身，将里头的钱拿出来数了数。
老刘压低了声音，却依旧难掩激动：“两千，两千啊！我一个月的工资啊！”
老商嫌弃：“小声点，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老刘瞪他：“说的像昨晚之前你见过世面一样…”
几个老友眼见着要吵起来，突然听外头老张一声喊：“出来拿包子喽！”
忙出去帮忙抬蒸笼。
热腾腾的包子，烧麦，豆浆油条，还有简单的地瓜粥黑米粥。
楚云没吃，他戴着口罩呢。
所以他拿着直播的手机拍别人吃。
直播还继续着，弹幕却一阵讨伐的。
“娘的云中君，你还是人吗？”
“就是，红包我们没有就算了，这才四点多啊，就放毒！”
“妖妖灵吗？我要投诉这个银！”
“留下了羡慕嫉妒的泪水，下回现场我也要去！”
楚云撇撇嘴。
还下回？
这次刮刮卡已经吃到教训了。
没有下回，再有下回刮刮卡，我就倒立…
不对，不能轻易立flag，要知道这玩意儿就是用来破的。
那头，老板娘的扫码却还在继续。
好在中奖的卡比起没中奖的还是少很多的，即便要刮开兑奖区扫描，最多也一两个小时就结束。
这期间，宋辉把统计的数据递给楚云看。
“两个一百万，3个50万，10万的也就7个，剩下的都是小奖了，不多啊。”
“算起来，勉勉强强赚个三百来万吧。”
埋头喝粥的老刘呛了起来。
他一脸幽怨的看着楚云。
小伙子！
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勉勉强强赚个三百来玩！
考虑过我们这种低薪老年人的心情吗？
老商安抚的拍了拍他肩膀。
“哎，认命吧！”
“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李感慨。
老刘嫌弃的怼了他一句：“你中过？你中过10块钱以上的没？”
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