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们楚家都查不到的人……”楚望然默默的念道，心中突然想到了某个答案，瞬间睁大了双眼。

    “难不成，是灵界？”

    老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或许他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一开始我也与你一样，觉得穆染不过是小小世家出身，但穆染的父母，包括她那个舅舅穆天御，都是当年禁止流传的秘密，这里面牵扯到太多的利害关系，我劝你还是不要蹚这般浑水。”

    老者说完之后，楚望然还是一副深思的模样，猜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若你是在担心北冥上仙，那大可放心，就算北冥上仙没有发觉这个徒弟身上有这么多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上她。”

    曾经的楚望然，被楚家给予所有的厚望，被送入逐天宫，经历了层层选拔，就是为了能够顺利拜入寂北冥的门下，然后以北冥上仙徒弟的名字，为他们楚家谋取更大的利益。

    楚望然自然没有辜负楚家的希望，不管是什么样的比试，他都拿到了翘首，最后就连逐天宫宫主也为他说话，希望北冥上仙收下他。

    可北冥上仙就是一块软硬不吃的时候，不管他们怎么游说，自始至终不为所动，最后还是逐天宫宫主害怕事情闹得太难堪，将楚望然收下作为他门下的大弟子。

    但当寂北冥收徒传到楚家的时候，不少人都为之震惊，就连楚望然也不可置信。

    为什么寂北冥宁愿放弃他这个不论是天赋还是背景都堪称完美的人，也要选择一个毫无出身，甚至全身上下都是麻烦的穆染？

    就因为那股不甘心，所以楚望然才会不顾逐天宫宫主的劝阻，直接来到了朝华国。

    “这个穆染根本不足畏惧，就算我们不动手，也会有数不尽的势力来找她的麻烦，到时候，你还是北冥上仙收徒的最佳人选。”

    “大长老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

    “不错。”

    楚望然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一结果。

    在这之后，老者又吩咐了楚望然几句，便准备告辞了。

    临走之前，楚望然突然想起在第一楼的那颗百灵丹，问道：“大长老，我们楚家的百灵丹有送过人吗？”

    “百灵丹吗？虽然现在楚家禁止外传，但之前有过，也是因为楚家近两年丹药师不多，所以已经很久没有送出去过了。”

    老者摸了摸胡子，脑中忽然想起某个人的身影，“想当初，你二伯的丹药术在大陆上赫赫有名，他炼出来的百灵丹几乎是这几代人当中，品质最好的；可惜啊，竟然叛变了。”

    楚望然听到一半就没有再听下去，回想起在第一楼里见的那枚百灵丹，或许是以前传下来的，想想也就释然了。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逐天宫？不久之后便是逐天宫的新弟子大比，届时要多帮楚家物色物色啊。”

    “是，大长老，望然不日便会回去，在此之前，还想要再观察穆染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