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染懵了，这，这，这究竟是谁是谁的老公啊？

    她的母亲是穆芳华，穆芳华和那个男人生下的她，然后穆天御叫那个人男人老公？

    一只脚踏两条船，而且还是姐妹船，不不不，兄妹船？

    穆染凌乱了，但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渣男，而且还是个绝世大渣男！

    “凤姨，你确定是叫老公吗？没有别的名字吗？”穆染再三确定道。

    但是凤姨直接摇了摇头：“并没有，天御提到这个人的很少，我与他相处不过也只有短短四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也是恰逢芳华小姐怀孕，才得知还有这样一号人存在。”

    穆染叹了口气，但仔细回想一下穆芳华的话，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刚刚称穆芳华为芳华小姐，而穆天御，则是直接叫天御，还有之前让她称呼自己为‘凤姨’，这该不会……

    “那个，凤姨，我有些好奇你和我舅舅的关系是……”

    虽然穆染问这个问题时，有些收敛，但是凤溪那耳根上那一闪而过的微红还是被她抓住了。

    然后只听凤溪说道：“天御曾经救过我一命，我有恩于他，这第一楼，本就是我为了报答他的恩情而代为管理的。”

    穆染表面上很是淡定，但是内心早就慌了啊。

    这关系还远远不止三个人啊，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父亲，倒是跟多少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啊！

    “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你若是将来想要探寻一番，灵域便是你必定要去的地方。”

    凤溪站起来，背过身去，尽力隐藏住自己的情绪。

    要知道，这些人，这些事，她这十来年内对谁都没有提起，即使心里再想某个人，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住，然后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回来。

    “我知道的，那凤姨，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吧。”

    穆染顿了顿，道：“今日我被人送来的时候，遇到一个第一楼的婢女，她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话，说：‘因为我是未来第一楼的主子’，我想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凤溪皱了皱眉，这话虽无半点差池，也是这几年第一楼一直口口相传，但却并没官方认证的话。

    “若是字面意思，穆小姐该当如何？”

    凤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实着一直在观察着穆染的神色。

    确实，她有立穆染为下一任少主的想法，毕竟穆老爷子已是暮年，穆天御生死未卜，又没有子女，只有穆芳华当年留下了一个女儿，她无论如何，也要让这第一楼，流淌在天御后人的手里。

    不过，这第一楼的嘴也应该管管了。

    穆染不卑不亢，迎着凤溪的目光回答道：“若是如此，还请凤姨收回这些心思，穆染不善于管事，更何况是号称‘天下商会’之称的第一楼，

    若是凤姨真有要立下一代掌门人的想法，在第一楼内挑选一位贤能之人便可，也比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