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946/530315946/530315969/202012200731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不对,他这个反应不对。
以前他每回都恨不得直接吃了自己,就算是情况实在不容许,他也只会满脸遗憾,怎么会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兰清笳脑中飞快转着,在秦淮要后退的时候,忽的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直接出声逼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秦淮没料到她突然发难,面上神情明显顿了顿。
他当即摇头,坚决否定,“没有。”
兰清笳眼睛眯了眯,他回答得太过坚定,兰清笳更加不信了。
兰清笳陡然寒了声,“你碰了别人?在别处吃饱了?”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秦淮可万万不敢认,这次他回答得更加坚定了,“怎么可能?”
他现在饿得很!
秦淮看着她那冷冰冰的样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与其让她误会自己跟外面的野女人有了首尾,还不如把真相告诉她。
秦淮直接伸手宽衣解带。
待他敞开了衣裳,露出光裸的胸膛,兰清笳看到上面的淤伤,面色陡变。
过了一天,於伤反而显得更加狰狞严重,看起来简直触目惊心,但实际上,秦淮已经好多了。
兰清笳方才会突然发难,也并不是真的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别人,她只是用这个釜底抽薪的法子,逼迫秦淮主动向她坦白实情。
她没想到,真实的情况竟然是这样。
兰清笳只觉得整个人都心疼得无以复加。
“怎么伤成了这样?疼不疼?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到处乱跑?我这就给你找药。”
兰清笳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也顾不上秦淮的回答,直接就要去拿药。
秦淮见她一下乱了方寸的样子,唇角微微翘了翘。
但他还是伸手拦住了她,“不必了,只是看着严重,其实已经不疼了。”
兰清笳伸手,没好气地在他的伤处摁了一下,秦淮顿时就哼了一声。
兰清笳瞪他,“还说不疼?”
秦淮:……他也没料到她会直接伸手摁那么一下啊。
兰清笳继续炮轰,“我连半点药味都没嗅到,你这是觉得自己好了,不用搽药了?”
秦淮:……这不是怕她闻到药味会追问吗?
兰清笳也想到了这个可能,顿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疼死你算了!”
狠话虽然撂下了,但她却还是去找了药。
秦淮这下也不推辞了,乖乖地躺平,接受媳妇儿的伺候。
兰清笳恼怒他不爱惜身体,但心底到底是怜惜居多,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没再刻意戳他。
她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愤愤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秦淮直接告状,“詹隋。”
他把自己与詹隋的那一场对决复述了一番,先是着重渲染了一番詹隋如何不怀好意,心怀杀机,把兰清笳听得暗暗磨牙,愤愤不已。
然后又话锋一转,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不无得意地道:“不过我把他打得更惨,专门逮着他的旧伤打,最后我还给他来了一记过肩摔,将他彻彻底底打败了,他的老脸都被丢光了。”
兰清笳听到这儿,心中方才的怒意这才稍稍缓解。
秦淮有意逗她开心,也有心卖弄,便将今日自己如何大获全胜,詹隋的两个手下如何节节败退,颜面尽失的情形描绘得绘声绘色。
兰清笳听着,只觉得非常解气。
“这么说来,詹隋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丢了大脸了。”
“可不是嘛,这次之后,他只怕出门都不大敢抬头了,怕别人笑话。”
詹隋现在哪里是出门不敢抬头,他是压根连出门的脸都没了。
而且,他左臂上的旧伤也结结实实地复发了,疼得死去活来,从此以后,怕是连一般的弓箭都不大能拉得满了。
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好生休养,若是不好好休养,只怕整个左臂都要彻底废掉了。
秦淮在这可劲埋汰他,詹隋在那头,却是在心中疯狂大骂秦淮小人行径,实在可恶。
然而他骂得再凶,也无济于事,都不能对秦淮造成半点影响。
兰清笳给秦淮上好了药,伸手就要替他把衣襟拢上,但秦淮却是心思一动,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兰清笳的手。
“笳儿,我饿了。”
方才顾忌着自己身上的伤,这才忍痛拒绝了她的主动投怀送抱。
现在既然都已经被她知道了,若是还什么都不做,那不是太亏了?
秦淮不想做这亏本买卖。
兰清笳先是一愣,还真当他是肚子饿了。
但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兰清笳一下就明白过来。
方才她问他是不是在别处吃饱了,现在他才会说自己饿了。
他的司马昭之心,简直路人皆知。
兰清笳现在半点旖旎心思都没了,她没好气,“都这么着了还敢惦记那些有的没的。”
秦淮十分坚定地保证,“我已经没事了,真的!”
兰清笳冷笑一声,直接把手抽了回来,又一下戳到了他的胸口上,他又疼得哼了一声。
秦淮:……这女人好狠,还是自己的亲媳妇儿吗?
狠女人兰清笳毫不留情地道,“没事了?你有本事别哼啊。
我告诉你,好之前什么歪心思都不准有,给我乖乖养伤!”
秦淮望着她,一脸幽怨。
他不甘心,她越是不肯给,他就越是心痒痒。
他再次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兰清笳正要恼,秦淮就压低了声音,“我们换个法子,我保证,绝对不影响我养伤。”
兰清笳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淮就已经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兰清笳顿时面红耳赤。
但面对他一脸殷切渴盼的目光,兰清笳鬼使神差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只能默念,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反正也不是没有过,就,当是对他伤情的慰问好了!
等到秦淮回到梁府时,已经是近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身上的伤都不药而愈了。
而兰清笳,却是双手酸疼,脸上更是红晕难消。
屋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兰清笳嗅着那股味道,躺在被窝里,羞耻得久久难以入眠。
更要命的是,好不容易睡着了,在梦里,她竟然还在延续着那件事。
第二天她醒来,觉得自己的手更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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