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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章各自的折损
    此刻,杨间带着王察灵成功的脱离的那个诡异的灵异空间,返回到了现实之中。

    一同返回现实的还有王察灵身边的那四个亡魂。

    杨间最后还是成功的将王察灵的父母爷爷奶奶从那栋大楼里弄了出来,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没有亡魂继承的王察灵将瞬间从队长级跌落成一位普通的驭鬼者,在这种情况下,折损自己这边的实力是不可取的。

    因此杨间还是以大局为重,抛开了一些私人恩怨,选择了帮王察灵一般。

    以现在这个时间点来估算,国王组织的第一次袭击应该已经结束了,是输是赢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了,虽然我不太在意其他人的情况,当时想必此刻已经有不少人死在了这次的战斗当中了吧。

    王察灵此刻一脸虚弱,他说话有气无力,像是受到了重创,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死伤难以避免,但只要对方损失比我们更严重,这场战争就算是赢了。杨间脸色平静道,他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

    王察灵道:接下来和国王的战斗我没办法参与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顶多能帮忙处理一下灵异事件,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得找个地方恢复身体,要是我以这种状态去面对国王级的驭鬼者,我肯定会***掉。

    他之前落到传教士的手中,为了不被杀,他动用了太多的灵异力量了,现在已经有些灵异失衡了。

    好在,王察灵有延长厉鬼复苏的方法,这是他父母上次招魂出来的时候告诉他的,所以王察灵暂时死不掉,可也因此不得不暂时退场。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你就暂时的休息一段时间吧,等状态恢复了再参与行动。

    杨间也没有拒绝,因为他也看的出来王察灵的确状态很糟糕,继续强撑的话甚至都有可能会死于厉鬼复苏。

    多谢理解。

    王察灵点了点头,随后又保证道:等我恢复之后我会再干掉一位国王的,这一次是同时面对三个国王的袭击我才会落到这种地步,如果是单对单的话,我有信心干掉对方任何一个人。

    经过这次事情之后他有了不少的成长,言语之中透露出了自信。

    显然他已经开始明白自己这个王家三代的份量了,对自己也有了一个清晰的定位。

    不要过度的自信,对方的国王之中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存在,一旦遇上将会是致命的。杨间提醒道。

    王察灵道:我想我不会那么倒霉会那么碰巧遇到这么一个对手,不过你的提醒我还是会记住的,只是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你得多加会注意。

    这个自然。杨间点头道。

    很快。

    杨间和王察灵分开了,他还要去处理其他的事情没有空一直待在这里和王察灵闲聊。

    困王察灵一开始的话很对,国王组织的第一次袭击此刻多半算是结束了,但是这也意味着,第二次袭击很快就会到来,而这第二次袭击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开始,谁都不知道,因此杨间觉得有必要去联络一下其他的队长,确定一下目前的状况。

    看了一眼。

    杨间没有迟疑,立刻就朝着柳三所在的区域而去,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柳三的纸人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到所有的情报。

    随着鬼域覆盖,他整个人当即就消失不见了。

    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杨间已经出现在了柳三所在的区域当中,并且在杨间的身边就已经出现了柳三的纸人。

    不过这具柳三的纸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动静。

    柳三。杨间试图喊了一声,可是没有回应。

    他走过

    去伸手去触碰了一下,这个柳三的纸人立刻就失去了平衡直接栽倒在了地上,那僵硬的身体更是绷得笔直,没有一点柔软程度。

    死了?

    杨间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发现这个柳三的纸人已经不具备灵异力量,现在只是一个单纯的纸人而已,立在这里除了有些渗人之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明明纸人完好无损,但是维系纸人存在的灵异力量却消失了,这是和国王交手之后留下的隐患,还是说柳三也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他顿时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想。

    因为只有驭鬼者被彻底被限制了,没办法使用灵异力量,这种纸人才会连带着也一起沉寂下去,在正常情况下柳三的纸人哪怕是被人砍下了脑袋,肢解了身体,残留的灵异依旧可以让纸人活动起来。

    找找看。杨间的鬼眼再次睁开,他扫看附近的街道。

    此刻的街道上遗落着不少的纸人,这些纸人都和刚才那具纸人一样,彻底失去了灵异了立在街头,一动不动。

    而且伴随着杨间的鬼域扩散,这样的纸人数量已经越来越多了。

    柳三到底碰到了什么凶险,居然折损了这么多的纸人。杨间心中暗道。

    当他的鬼域覆盖了一栋大楼时,一具立在大楼大厅中间的纸人此刻没有沉寂下去,反而突然扭动了一下脖子,看向了杨间所在的方位。

    果然还是有能动的纸人。杨间当即往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迈出,他整个人已经无视了现实的距离,直接来到了这栋大楼的大厅之中,见到了刚才那一具可以动的纸人。

    杨间,你来了。这具纸人开口说话了,显然他刚才的那一动是特意吸引杨间的目标。

    你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妙,需要帮忙么?杨间平静的说道,随后他留意了这栋大楼。

    这里没有危险,也不存在敌人,而且整栋大楼就只有眼前这么一个纸人。

    柳三的纸人摇头道:不需要了,之前我和那位国王血拼了一段时间,双方各有一些损失,最后对方见到长时间干不掉我,所以不愿意和我继续耗下去,这会儿那个国王已经退走了,很可惜,我没有能留下对方。他言语之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你是和哪个国王拼命了?杨间问道。

    香江码头的那个,举着一只枯瘦的那个老人。柳三说道:国王组织里将这个人称为抬棺人。

    你干不掉那个人很正常,那家伙很不一般,手中的那口棺材放下连我都应对不了,如果真要杀他的话,估计你也活不下去。杨间说道。

    不错,我评估过我和他的实力,如果要干掉他我也得付出生命的代价,估计对方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否则不会及时退走。柳三说道。

    杨间继续道:对方既然退走了,那么我之前的估算就没有错,国王组织的第一轮袭击应该已经结束了,现在我要知道所有队长的情况,你之前应该有安排纸人在那些队长附近吧。

    杨队你的鬼域覆盖什么都都知道了,为什么要专程找我?柳三有些疑惑起来。

    以杨间的鬼域别说覆盖附近的区域了,就算是整个大海市都不在话下。

    灵异干扰严重,我的鬼域不能随心所欲的覆盖这片区域,而且这附近还有残留的灵异没有清理干净,我没时间一—去排查。杨间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联络其他人。柳三点了点头,开始操控其他的纸人行动起来。

    杨间猜测的没错。

    在大海市各个地方都有柳三的纸人隐藏,这些纸人各自有各自的作用,哪怕是之前和国王交手损毁了很多纸人,可是

    依旧有不少的纸人存留了下来。

    杨间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柳三的消息传来。

    没用多久,柳三很快就大致掌握了目前的形势变化,他当即开口道:情况不太乐观。

    细说。杨间皱眉道。

    我初步的探查了一下,有好几个队长似乎失联了,我的纸人没办法联系到,我猜测多半是遭遇到了不测。柳三的纸人说道。

    我知道周登遭遇了不测,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队长折损?杨间神色凝重了起来。

    柳三的纸人点头道:刚才已经确认了,陆志文似乎死了,他被三位国王袭击,虽然中途有何月莲出手支援,但是对方很果决,还是选择拼掉了陆志文再撤离。

    除了陆志文之外,我在林北负责的区域看见了他的尸体,他的尸体残缺不全,脑袋被砸烂,意识已经没了,就连身体内的灵异都被剥离走了,我猜测林北是被一位国王暗示,而干掉林北的东西多半是棺材钉,因为林北的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并且也之后被棺材钉给钉住之后才能如此轻易的取走他身体内的灵异力量。

    之后,又一个噩耗传来了。

    什么?陆志文和林北没了?杨间脸色骤变。

    如果算上周登,今天这半个小时之内就已经折损了三位队长了。

    一位死于被三位国王围杀,一位死于对方的棺材钉,这样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对方有备而来,虽然我们已经防范的很好了,但是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出现伤亡是无法避免的。柳三的纸人语气之中透露几分感慨和无奈。

    实际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不是杨间支援及时,说不定还得搭上何银儿,王察灵两个人的命。

    这样的折损,我们已经没有应对下一次袭击的能力了。杨间压着声音说道。

    柳三的纸人道:杨队,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是对方损失似乎更惨,我的纸人已经找到了两具陌生的尸体了,通过辨认可以肯定,都是国王组织的国王。

    是谁杀的?杨间问道。

    现场的那种痕迹来判断,应该是张羡光动的手,他似乎在暗中猎杀国王,并且还得手了至少两次。柳三说道。

    杨间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感到有些欣慰。

    不枉费他一片苦心,顶着压力将张羡光从鬼梦的世界里释放出来。

    要是张羡光突然反水,那么他这个执法队长得负全部责任,现在张羡光干掉了两位国王,无疑是证明了他之前的选择是多么正确,同时也对局势的变化有着巨大的帮助。

    看样子这次交手大家都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虽然国王组织有预谋,但是我们也有防备,还准备了一些反制的手段。

    杨间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柳三,帮我通知现在存活的所有队长,让他们集结,我要确定一下这会儿我们还有几个人可以动。

    剩下的灵异事件不管了么?柳三的纸人问道。

    杨间说道:管不了了,再管下去的话我们要被团灭,得重新归拢队伍,评估一下实力,看看能不能集中力量一次将国王组织击溃,剩下没有处理掉的灵异事件回头再来。

    而且经过了之前的处理,我相信即便是有灵异事件发生,这种损失也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柳三也没有反对,毕竟怎么选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