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华墨兮毫不犹豫的就否定了这样的赔偿,不是不够,是不行。
赵书青郁闷又焦躁,他本也不是习惯伏低做小的人,但他那暴脾气对上华墨兮一脸的疤痕,硬生生被吓了回去。
算了算了,华墨兮勉强算是救了他母亲,他不和一个女子计较!
一万两!赵书青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我就有这些银子,再多的话也拿不出来了!
虽然不是银子的问题,但你若是能拿个一百万两,我也许就真的不计较了。华墨兮也是见赵书青态度不错,才勉强愿意和他多说两句。
赵书青被一百万两的价格吓了一跳,急急的说道:一百万两开什么玩笑,我宁可休妻!
那就休吧,休了也与你无关了,我不拦着。华墨兮语气凉凉,某人也觉得心里凉凉的。
赵书青想要休妻吗?他还真的就想,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就是休妻二字。只是这休妻之事,事关两个家族,也不是他说说就算的。
如果不休妻呢?赵书青试探着问道。
按规矩办呗。华墨兮也没想逼着人休妻的意思,但那女人弄了五个人高马大的带刀壮汉来她家抢劫,让她如此轻易的就放过,绝对不可能!
赵书青满脸郁气的走了,一边是想着休妻,一边是想着不休妻,犹犹豫豫的也没思考出一个结果,不过他没想出,事情却已经有了结果。
大少爷不好了,大少夫人被抓走了!赵书青刚进门,就被管家拦住了。
被谁抓走了?华墨兮?赵书青第一反应就是华墨兮来报仇了!
不是,是京府衙门的人,他们的人来抓走了大少夫人!
赵书青赶去京府衙门的时候,赵大夫人已经被关押了起来,他求见了京府衙门的府尹郁田呈,一个看着十分憨厚,肤色略黑的中年官员。
郁大人,您这事办得可不讲究了啊。赵书青面色难看,也没了客套,直接进入了整体。
郁田呈面色冷淡,小侯爷也不用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令?赵书青听到这话,立刻就懂了,只是谁会在这种时候插一手?
殇亲王。郁田呈说出了一个赵书青他爹都不敢得罪的人,毕竟那个人就是个凶名在外的疯子。
他怎么会插手?赵书青面露惊色,心里已经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
郁田呈狐疑的看着赵书青,小侯爷不知道吗?殇亲王和圣安伯关系极好,圣安伯当初离开华国公府的时候,还在殇亲王府居住了多日,这一次圣安伯险些遇害,殇亲王出面,也算应该的吧。
赵书青哪里是没听过,他就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郁大人,就算是殇亲王下令了,他没有证据,也不好越过您处理侯府长媳吧?赵书青这话的意思主要有两点,一是没有证据,二是办案的毕竟是郁田呈,还是希望郁田呈能够顾忌侯府的面子,不要太认真了。
郁田呈摇头,殇亲王说了,若是结果不让他和圣安伯满意,下一个被送进牢里的就是我。
赵书青错愕的看着郁田呈,郁大人,这,这就是句威胁的话,不不不,是玩笑话,不好当真,不好当真。
郁田呈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是什么话,小侯爷心里清楚,这件事虽然暂时没有证据证明是贵夫人做的,但想要找出证据,也不是什么难事。
郁大人什么意思?
本官的意思自然是希望小侯爷多做考虑了。
三天后,华墨兮收到官府送来的最新消息,赵大夫人招供了,她是请了人去华医楼求财,但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想吓唬吓唬华墨兮,让她不要太过嚣张。
赵大夫人和那五名夜贼的口供完全吻合,郁大人在询问过殇亲王的意见后,判处了赵大夫人三年牢狱,并罚银六百两,五名夜贼五年牢狱,不得以银赎人。
结果就是这样的,不知伯爷您可满意?前来送信的官差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华墨兮的脸色。
华墨兮看着桌面上的六百两银票,抽出其中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了送信的两名官差,挺满意的,拿回去给兄弟们喝茶,有劳诸位这几日的奔波了,也代我谢过郁大人。
应该的,应该的,多谢伯爷赏赐,伯爷以后有什么吩咐,也尽可以找小的们,这宴京城里的大事小事,我们办得都熟。
官差们笑呵呵的就要告辞离开,华墨兮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我这事如此顺利,也不知郁大人是给了何人面子?
当然是殇亲王啊,殇亲王一声令下,就连郁大人都呃!官差猛地闭嘴,一副有些后怕的样子,这,这,我们都是胡说的,郁大人秉公办案,最是正直不过了。
嗯,是这个道理。
华墨兮打发走了官差,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大厅里,手指一敲一敲的像是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圆圆,我出去几日,医馆交给你了。华墨兮想了片刻,也没想明白什么,突然就想出去走走。
好的,小姐,您放心去吧,我一定帮你管好医馆!
华墨兮这一次外出,跨越了大半个大宴国,直接去到了西境。
与北境的冷冽和南境的温婉相比,西境的环境略显潮湿,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丝土地的气味。而各种建筑也充满了异域风情,或者说是民族特色,可以说是一片比南境更加复杂的生活地域。
华墨兮从城外徒步进城,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脸上戴着一层黑色的面纱,手中握着一把短剑,像极了在外游走的江湖女侠。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要在城里闹事!进城的时候,官兵语气严厉的警告了华墨兮一句,眼神也在她的武器上扫过,携带武器入城,需交纳五两银子!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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