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冬日宴的事情,百姓们议论纷纷,但最热闹的还是受邀的姑娘们,而且这些人的心思也最为复杂,毕竟殇亲王的存在,本来就有些复杂。
殇亲王虽然身份地位都摆在那里,但这是现在,若是以后新皇登基了某位官员家里,因为冬日宴的相亲问题,召集了族中管事一起商议。
就算是新皇登基了,殇亲王也还是亲王,背后有北境元帅支撑着,新皇也不能拿他如何!
是啊,而且谁是新皇还说不准呢,这位虽然风评不好,但作为嫡长皇子,难道就一点心思都没有吗?
不可能,这位有北境元帅做靠山,又是皇后的嫡子,怎么可能没想法!
但皇上那里
有些时候有些事也不是皇上能做主的啊
类似的话在其余几座府邸也都有出现,只不过有的是看好居多,有的是不看好居多。
皇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而皇上却越来越老了,朝中又没有太子,立储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要提上日程了啊。
小姐,您说得什么样的高门贵女才能配得上殇亲王啊,王爷那般的人物,得配个仙子吧。圆圆听到这些传闻后,兴致勃勃的和华墨兮讨论着。
呵呵,仙子哪配他啊,你给他个仙子,他都未必看得上呢。华墨兮面无表情,就是语气带着一些讽刺,听着让人觉得怪怪的。
啊,这个,王爷的眼光是高了一些,不然也不会到了这般年纪,还没有成婚呢。圆圆想了想,竟然也认同了华墨兮的话,毕竟外界都是这么说宴殇的。
华墨兮看了圆圆一眼,这傻乎乎的小丫头,怎么就没遗传到她半分聪明呢!
伯爷,外面来了位病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请您出去看看。秦智的声音在外响起,又有病人上门了。
华墨兮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了出去。
这一次来治病的是位公子,除了公子的家人外,身边还跟着十多个仆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华墨兮莞尔,现在来我这里看病的,大多都喜欢装穷。觉得只要装穷了,她就会少收诊费,也怪有意思的,让她看了不少好戏。
那公子的家人应该是他的母亲,雍容华贵的一名美妇人,哪怕心里愁苦万分,听到华墨兮的话,也十分有礼的回答道:伯爷开玩笑了,求医看病也讲究个心诚。
华墨兮现在已经习惯了伯爷这个称呼,家里家外的,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是客人还是病人,也都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称呼她。
病人是这位?华墨兮言归正传,看向了昏迷中的公子。这位公子眉清目秀,是一位看着很俊逸的男子,只是此时面目苍白,颇有些柔弱的感觉。
这是犬子铭学,他与友人外出踏青,不知因何惊了马,从山坡上滚落了下去,大夫说他伤了脑子,昏迷已有七日了。妇人说着就红了眼眶,大夫说他不知何时会醒,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而且还伤了脊骨,就算是醒来,也有可能瘫痪一辈子,呜呜
妇人说不下去,低声哭了起来,只是哭泣的样子依旧很美,惹得华墨兮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一千两,我现在就能让他醒过来。华墨兮绝对不是颜控,她就是看这妇人哭得太可怜了!
妇人明显愣了愣,大概是在怀疑自己听到的话,但想到华墨兮的神医身份,立刻挥了挥手,从一旁的老嬷嬷手里取了一叠银票,都给您,请您务必治好犬子!
华墨兮看了一眼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两,她从中取出了一张,说一千两就一千两,不多收,多收不治。
妇人原本还想劝着,但听到这话,立刻就收回了剩下的银票,含泪笑着道:神医高风亮节,是我市侩了。
不敢当,你们退后一些,我现在就给病人下针。华墨兮取出金针,在病人的脑子上扎了三针,想到还有脊椎的问题,在脖子上又扎了两针,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需等一刻钟。
华墨兮说一刻钟,但实际上过了半刻多钟,这位原本昏迷中的公子便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双含水双眸,盈盈闪闪,无论看着谁,都像是在看着有情人。
而这双眼眸此时看着的,正好是坐在一旁的华墨兮,华墨兮挑了挑眉,对着一旁的美妇人说道:他醒了。
美妇人自然也看到了,原本就要掉不掉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学儿,你终于醒了!
母妃,孩儿这是怎么了?宴铭学有些晕乎乎的,连发生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你还问怎么了,好好的出游,怎么就惊了马,若不是华神医出手,你,你可能就醒不过来了!美妇人只要想到那种可能,就绝望的想哭。
宴铭学微微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华墨兮,对上的自然是华墨兮脸上的那几道疤痕,原来是华伯爷出手相救,铭学感激不尽。
母妃?铭学?华墨兮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家子人。
不客气,交易而已。华墨兮说完见美妇人哭得可怜,难得多嘴说了一句,以后外出要谨慎些,若不是我出手,你就算是醒过来,也得瘫在床上一辈子。
她用治愈系异能为宴铭学治疗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脊椎骨的碎裂,这人也是命大,若是再严重一点点,估计已经死了。
宴铭学神色错愕,没有信,却也不是不信,只是突然有点后怕,此时一旁的美妇人也红着眼眶说道:是啊,御医都请了,都没有办法,还是伯爷厉害,不愧神医之名。
华墨兮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也没接话,而是拔了宴铭学身上的金针,好了,抬回去好好养着吧,过几日就没问题了。
美妇人看了看颇有精神的儿子,连忙再次感谢道:多谢伯爷救命之恩,我乃是安亲王妃,小儿是安亲王世子宴铭学,您日后若是有何吩咐,只需差人去王府送句话,安亲王府定尽全力为伯爷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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