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铭学见华墨兮收下了自己送来的礼物,很是高兴的笑了起来,而宴殇便是这个时候过来的,礼送完了,你可以走了。
宴铭学都要烦死宴殇了,这人平日里不是很高冷吗?怎么哪哪都能见到!
亲王殿下,您那么忙,送完礼就走吧。宴铭学语气不耐,至于我,闲来无事可以多留片刻,就不劳您老操心了!
宴铭学看宴殇不顺眼,宴殇看宴铭学也更加刺眼,身为皇室子弟,整日里游手好闲,就不觉羞愧吗?
宴铭学都要被气笑了,那就不劳王爷您操心了。
华墨兮在一旁听着,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两人真是幼稚又古怪,想要吵架来她这里坐什么,挡着路故意不让旁人走吗?
两位华墨兮出声唤道,两人一同看向了她,我这里庙小,就不留两位在这里用饭了。
言下之意便是两位请一起走吧,不用客气的互相推让,她一个都不想留呢。
宴铭学不想走,宴殇也不走,他们不走,身后的马车也都不动,就那么堵在华墨兮门外,惹得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围观,有不知发生何事的,还以为是哪家前来下聘,带了这么多的聘礼呢。
华墨兮无奈,只能招了招手道:那就都进来,别挡着路。
这下子宴殇和宴铭学就都动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孤幼院,身后的仆从也开始卸货了。
既然两位都如此有善心,我便带着两位逛一逛这孤幼院,若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你们也可以提一提意见。华墨兮带着两人在孤幼院里逛了一圈,从卧室到厨房,从活动室到工作间,干净,整齐,新奇又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真是不错的地方。宴铭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设计,忍不住夸赞道:我都想来这里住一住了。
你超龄了。宴殇冷冷道,也许老了之后,还有机会。
宴铭学不理宴殇,继续和华墨兮说道:这么有创意的设计,不知出自于哪位大师之手?
没有什么大师,都是我和小家伙们一起想的。华墨兮说完还补充了一句,这样的设计很适合用于学院或者是军营。
军营可用不起这些。宴殇冷冷地插话道,而也确实如他所言,除了御龙卫,其他各大军团,连温饱问题都有待商榷呢,哪里用得上这些。
宴铭学对军队的问题不甚了解,却也说道:学院的话确实很合适,既可以节省空间,又可以为学子们准备更好的住宿读书环境,真的很不错。
就这样争争吵吵,时间到了中午,华墨兮见两人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能邀请两人在孤幼院的食堂共进午餐,两人自然不会拒绝,都欣然受邀了。
午饭后,两人仍旧不想离开,但华墨兮却是要走了,两位想留就留吧,我下午要回华医楼出诊,就不陪两位了。
华墨兮说完就走了,陪着这两人半天的时间,她觉得比给人看病还累,男人幼稚起来,真是让人头疼。
华墨兮回到华医楼后,就被几个病人围了起来,她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简单的洗漱过后,正准备睡觉,就听到了防御装置的警报声。
这是又有送死的上门了?华墨兮烦躁的起身,根据提示走到了一处院子里,那是靠近围墙的位置,墙外有两人,一个浑身是血已然昏迷,一个则被电得全身颤抖,眼看着也要不行了的样子。
华神医,求您救命!那醒着的人在见到华墨兮的时候,目露惊喜,显然是十分高兴的样子。
华墨兮挑眉,半夜三更前来求医,却不走正门?
那人有些焦急的解释道:有人追杀公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多有打扰,还请神医见谅,这是诊费,请神医务必出手相救,我家公子他,他可能要不行了!
那人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了一叠银票,看着十分有诚意的样子。
华墨兮想了想,看在银票和这仆从颇有诚意的份上,点头答应道:行吧,进来吧。
华墨兮说着就从墙头翻了回去,那仆从愣了愣,连忙扶起自家公子,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带着那公子小心翼翼的翻进了墙内。
那仆从翻过墙后,心中颇有些诧异,他刚刚就是这般打算带着公子翻墙而入的,但就在翻越围墙的那一瞬间,好似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挡住了,不仅没有翻过去,还被雷劈了一般,全身都受了伤,若不是一口气憋着,他也许早就晕过去了。
还能动吗?华墨兮看到那人落地后就晃悠悠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不能动也没关系,就在这里医治吧。
华墨兮说着就取出了金针,十分随意的在那公子脑袋上扎了两针,仆从看到这一幕,想要说什么,却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只要神医能够救活公子,别说扎两针,就是扎成了刺猬猬他也高兴!
华墨兮给那公子扎针完毕后,看向那仆从,要不要也帮你治治?算是买一送一了。
那仆从最初大概是想拒绝,但脑子晕乎乎的,想着还要照顾公子,便又连忙答应了,多谢神医,有劳神医了。
华墨兮便在他的脑袋上也扎了两针,仆从有些紧张,动都不敢动,但随着异能的侵入,舒服的感觉便让他渐渐放松了些许,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不愧是神医,这医术可真是厉害。
大概半刻钟后,那公子就突然醒了过来,说突然,是因为这公子在清醒的第一时间,就拔出了自己腰上的软剑,周身的气息也突然变得十分凌厉,好像下一刻就能杀人的样子。
公子,别乱动,你脑袋上还有针呢!仆从紧张的喊道,看着公子顶着两根针在那挥剑的样子,真是又好怕又好笑。
公子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地停下了动作,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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