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出十万斤粮食,定制一个。宴殇很是痛快的下了订单,随后便又语气肯定的问了一句,;那个地方很缺少粮食吧。不然怎么总是喜欢用粮食做交易呢。
;嗯,那里的土地和水源都出现了问题。华墨兮想到末世位面的惨状,也不得不叹息一声,;相比那个地方,我们这里已经很安逸了。
;所以你才变得那么厉害吗?宴殇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地方会拥有那么多神奇的东西,却缺少最基本的粮食,;那里除了粮食外,还有其他的危险吗?
;当然有了,就你府里的那条蟒蛇,在那里有数十倍之大的,一条蛇就能屠掉一座城,没有正常人会想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华墨兮的语气很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无法想象。
宴殇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心疼的情绪,一个小姑娘去到那样的地方,到底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你在那里生活了多久?会不会很辛苦?宴殇以前从未追问过这些较为敏感的问题,他觉得这是华墨兮的秘密,但现在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华墨兮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这大概就是心态的转变。
;还好吧,适应了就无所谓了。华墨兮一语带过,并不想谈论自己的努力和辛苦,那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经历,她现在只想留着自己回味,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若是你愿意,可以说给我听听。宴殇大概能感觉到华墨兮不愿意说的心思,;若是现在不愿意说,以后也可以。
华墨兮微微挑眉,总觉得这话里带着些旁的意思,但她没有深究,有些话若是问了,便也是给旁人说话的机会。
宴殇见华墨兮什么都没说,只能叹息了一声,主动换了话题道:;墨兮,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华墨兮被这一声墨兮叫得全身一颤,差一点开歪了生物机,;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哦,我觉得这么叫亲切,你也可以叫我丹诛。宴殇笑着道,;丹诛是我的字,只有母后会这么叫我。
;又是殇,又是诛,你这名字……华墨兮就觉得这长生帝真不是个东西。
宴殇冷笑一声,;无所谓,称呼罢了,本王可能是听习惯了,还觉得不错。
华墨兮听宴殇又换回了本王的自称,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了,;嗯,听起来挺酷的。就是寓意不好。
;你喜欢呀?宴殇想到自己调查到的那些资料,说是想要与人亲近,就得多问一些亲昵的话。
;这种事,王爷自己喜欢就够了。华墨兮觉得宴殇怪怪的,但又具体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宴殇笑了笑,言归正传道:;墨兮,你还没问我是改了什么主意呢?
华墨兮心下想着,是不是改了与她相关的想法,但面上不显,只是冷淡的问道:;哦,你改了什么主意?
宴殇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像是看到了什么未来的样子,;我想坐上那个位置了。
这是宴殇第一次如此肯定的与华墨兮说这样的话,他确实改变主意了,不是那个只想报仇,却不想夺位的殇亲王了。
华墨兮听到这样的话,却并不觉得意外,她一直都觉得,宴殇走上那条路是一种必然的选择。
;恭喜你,想开了。华墨兮很高兴,语气都轻快了两分。
宴殇脸上也多了一抹笑意,;这么高兴?
;心情是挺不错的。华墨兮如实回答,虽然坐上皇位的不是她,但她心里就觉得十分畅快。
;为何?是替本王高兴吗?
;脸大呀……
两人说说笑笑的,一路上也不觉无聊,很快就到了西境。
而此时的西境边城也十分热闹,士兵围困了华医楼,百姓们却围困了士兵。说围困也不准确,就是看热闹的人,遮遮掩掩的围了好几层,比守着华医楼的士兵还要多。
关师早在第三日就离开了,只时不时的派手下的人前来查看情况,所以苦的还是那些士兵,顶着百姓们异样的视线,被指指点点的都想要遮住脸了。
而在此期间,关师果然动了歪脑筋,大概也是等急了,又听了旁人的谏言,竟然真的派人去抓王安东的哥哥,以及其余几位伙计的家人。
只是华墨兮对此早有防备,他们不是扑了空,就是找错了人,根本就起不到威胁的效果。
其中王安东的两位兄长,是被杨振明早一步藏了起来,他虽然忙着布局,但也让人特意去照看那两人,免得真的造成什么惨剧。
而没有抓到任何有效人质的关师,则气恼的捏碎了一个杯子,心里也隐隐地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父亲,那些人不知道是跑到了哪里,像是提前就收到了消息,我怀疑军中有奸细,一定要严查!关师出师不利,而且事情的发展太过古怪,由不得他不多想。
关元帅也没想过一家小小的华医楼,竟然如此难对付,他们找来的那些天师和阵法师,就像是一群蠢货,什么问题都没看出来,任由他们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折腾出个路来。
;查!
而就在关家忙着查内奸的时候,华墨兮带着宴殇到了元帅府外。
宴殇下了生物机,就用信号召集了在西境的部下,他这些年因为种种原因,在大宴国各地都安插了不少探子,而后一点点发展,终于发展到了如今这般程度。
宴殇聚集了大概三十多人,转头向着华墨兮问道:;这些人够吗?
;够做什么,看热闹去吗?华墨兮看着面前这一群穿着各异的人,似乎还在里面见到了一个人认识的,;区区一个元帅府,我一人足矣。
;那本王就让这些人给你打下手,搬个椅子,绑个绳子什么的。宴殇表情十分悠哉,一点都不像是要去元帅府找事的模样,反而像是带着人出游的公子哥。
……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