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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包间里。

    随着周辞深的到来,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直线下降。

    气息沉闷而压抑。

    牌桌上,有人小声问道:周总这是怎么了?

    江晏瞥了眼坐在沙发里喝酒的男人:估计是又被咬了吧。

    另一人道:玩儿的这么野吗,可最近没听说周总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啊。

    江晏但笑不语。

    这时候,包间门被推开,咬人的罪魁祸首走了进来。

    江晏抬头望了过去,看见阮星晚的时候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周辞深居然还能把人带到这里来。

    这两人不是闹得不可开交吗。

    对上他的视线,阮星晚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紧接着,她走到了周辞深旁边坐下。

    江晏扬了扬眉,收回视线。

    此时,有人问道:那谁啊,长得挺漂亮,周总新发掘的模特还是明星?

    江晏搓着牌,四两拨千斤的开口:周总他前妻。

    众人:

    周辞深不是尤其讨厌他那个前妻吗,好不容易离了婚,怎么又走到一起了。

    而角落里,周辞深淡淡喝着酒,始终没有开口。

    阮星晚也不说话,安静的坐在那里。

    反正他只是说让她陪他来参加牌局,又没有说要做什么。

    阮星晚看了江晏那边一眼,见都是些游戏人间的富二代公子哥,她忍不住好奇,周辞深来参加这场牌局,真的对周氏受到影响的那几个项目有用吗。

    就在阮星晚越想越觉得奇怪的时候,周辞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喝酒吗。

    阮星晚收回视线看向他,男人的五官隐匿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能看到冷硬的下颌线。

    片刻的怔忪后,阮星晚清醒道:我不喝。

    黑暗中,男人似乎低低的嗤笑了声,随即拿起酒杯仰头喝下,喉结上下滚动。

    周辞深放下酒杯,起身走到了牌桌那边。

    他刚过去,就有一个人起来:周总你坐我这里吧,我正好有事得走了。

    周辞深坐下后,江晏才道:他那个位置霉得很,今晚一直在输,周总可要当心了。

    能有你人霉吗。

    江晏:

    这人是吃了一吨炸弹吧。

    开口火药味就那么重。

    这下,牌桌上的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周总现在心情很不好,惹谁都别惹他。

    玩儿了几把后,周辞深果然输的很惨。

    他推下牌,偏头看向阮星晚:过来。

    阮星晚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才道:我不会。

    默了默,又十分严谨的补了一句,也没钱。

    她的血汗钱是绝对不可能输给这些万恶的资本家的。

    周辞深:

    江晏笑道:没事,周总一向喜欢做慈善,前段时间还以保护环境的名义,在城市里加大绿化种植呢。

    江晏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道冷冷的视线扫了过来,他立马噤声。

    阮星晚坐在周辞深刚刚那个位置上:但我真的不会。

    周辞深淡声:你不是那么有能耐吗,还有你不会的?

    对面,江晏咳了一声,提醒他适可而止。

    这人一旦疯起来,逮谁咬谁。

    等到后悔的时候早就晚了。

    放在以前,阮星晚早就和他吵起来了,只是这次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和这个狗男人吵架的。

    在她想要,狗男人终于开口说了句人话:我教你。

    阮星晚:哦。

    可能因为阮均是个赌鬼的原因,阮星晚从小就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知道其中的乐趣在哪里。

    全程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似得,听着周辞深指挥,他让她打什么,她就打什么。

    但自从阮星晚坐下后,这个位置的手气就变得好了起来。

    接连赢了好几把,牌桌上的气氛是越来越热烈,而阮星晚却觉得越来越困。

    打那张。

    不知道是周辞深没有表达准确,还是阮星晚理解有误,等她拿起了周辞深说的那张准备放出去的时候,她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被握住。

    男人掌心的温暖干燥,握的她的那一瞬间,阮星晚忽然感觉像是被烫了一下,睡意瞬间消散,下意思就想要把手抽出来。

    但就在她有动作之前,周辞深已经提前松开了她:不是这张,旁边那个。

    阮星晚只能把牌放了回去,重新打了一张出去。

    这局结束之后,阮星晚起身道:我想去趟卫生间,周总你来打吧。

    说完,也不管周辞深同不同意,阮星晚快速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牌桌上的其他人也都纷纷找借口遛了。

    今天不宜打牌,稍不小心就会成为下一个得罪周辞深的对象。

    眼睁睁看着人跑没了,江晏啧了声,把面前的牌推掉:你这是来打牌呢,还是砸场子的?

    周辞深坐回沙发里,倒了一杯酒:又不是我赶他们走的。

    你就差没开口赶了。江晏坐在他旁边,今天谁又得惹到你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这张嘴太损了,少说点话说比什么都好。

    周辞深拿着酒杯,在手里转了转,神情淡漠:她是没有心,又不是没有耳朵。

    江晏道,不是,你前段时间还信誓旦旦,兴致勃勃的呢,现在是怎么了,突然迷途知返了?

    周辞深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酒,没理他。

    江晏又道:周辞深,追女孩子是要有耐心的,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更何况你之前也没少误会别人,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再不急的话,你过两个月就可以参加她的婚礼了。

    江晏:

    他是有从林南那里听说,阮星晚最近和星动科技的程未走的挺近的。

    没想到发展的这么快。

    江晏有些不理解:那你还这个态度?

    之前的那些方法有用吗。

    应该是没的吧。

    有用的话,他也不会坐在这里喝闷酒。

    周辞深黑眸盯着手里的酒杯,薄唇勾了勾,一字一句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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