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的母亲和阮星晚闲聊一会儿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星晚啊,阿姨这次来,主要也是想帮小未问问,你和他还有没有可能啊?
阮星晚抿唇,隔了几秒才道:伯母,我程未是朋友,我们也已经说好了。
是这样啊程未母亲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怪我怪我,我是瞒着小未过来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没关系,伯母言重了。
说话间,程未母亲站起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耽误你工作了,先走了。
阮星晚跟着起身,把她送到了门口。
离开的时候,程未母亲都还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看得出是真的很喜欢她。
把她送上车后,阮星晚才收回视线,刚想回工作室,可一转身,却看到周辞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正站在工作室门口,单手插在裤兜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晚总感觉被他看的有些心虚。
她摸了摸鼻子,往前走了几步:周总不是没有吃饭吧,我也没吃,一起?
周辞深用鼻尖轻轻哼了声,迈着长腿往前。
一边走一边道:看来不仅讨男人喜欢,还讨长辈喜欢。
阮星晚闻言,顺势就道:那当然了,我长得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能力,谁要是不喜欢我,就是瞎了眼。
周辞深脚步微顿,转过头看她。
总感觉她是在指桑骂槐。
阮星晚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看起来尤其的无辜。
吃饭的时候,阮星晚道:对了,许阿姨最近怎么样了,这个月月底我应该没什么事,打算回去看看,周总要去吗。
周辞深拿着餐具的手有一瞬的停顿,随即淡淡道:就那样,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有什么新的感情进展不成。
阮星晚: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幸好许阿姨没有听见他说的这些,不然估计能当场被气死。
见她不说话,周辞深又道:安桥长街的拆迁令已经下来了,她搬走了。
闻言,阮星晚一愣:不是说的五月才拆吗她搬到哪里去了?
总要提前找到去处。
也是这个道理。
周辞深喝了一口水,才慢条斯理的继续:很远,等有时间了,我再带你过去。
阮星晚:哦。
估计又要看这个狗男人的心情了。
吃饭完,阮星晚正打算回工作室的时候,周辞深却拉住她:今天不去不行吗?
说什么屁话呢。
阮星晚道:周总,我工作呢,再说了,你那么大个周氏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周辞深道:周氏没了我照样运行,你那个小工作室没你还不行了?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没我就不行了!我那个小工作室,就我们几个在苦苦支撑着,哪像是周氏,权势滔天,财力惊人,我自然是不能比的,周总你
周辞深单手托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了,我就说了一句,你还说个没完了,我送你回去。
阮星晚不满的瞪他,狗男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居然把错都推到了她身上。
吃饭的地方离工作室不远,他们是走着来的,这时候也走回去。
没走几步,周辞深便自然而然的拉住她的手,扣在掌心里。
阮星晚下意识就想要抽出来:你干嘛呀,这里人那么多
周辞深扬眉:人多怎么了?我牵我妻女朋友,还犯法了?
阮星晚真是低估了狗男人的厚脸皮。
不过好在这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高峰期了,人还不算多。
街上手牵手的走在一起的年轻人也友好几对,倒也没显得那么突兀。
阮星晚安静了下来,慢慢走在他旁边。
隔了一会儿,周辞深的声音才缓缓传来:阮均的事,你不用管,我来解决。
阮星晚停顿了下,才道:江晏告诉你的?
还用他告诉我吗?周辞深道,他还活着这件事,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有个心理准备,也不至于那么突然。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辞深侧眸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阮星晚懒得理这个自大又狂妄的男人,她默了默才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办法处理,周总才应该不用管。
你有什么办法?
尽管周辞深这只是一个疑问句,可阮星晚却感觉到了他的挑衅,她哼了声:你就等着看吧。
虽然谢荣给阮星晚说的是一个星期找到阮均,可事实上,他只用了不到的三天的时间,就找到了。
阮均这个人,死性不改,就算是腿断了,与其废那个钱去医院,倒不如坐在牌桌上赌几把。
所以他只是找了个黑诊所,草草包扎了便了事。
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刚讹来的十万块钱,要是不去赌一场,都对不起他这条断了的腿。
地下赌场里,阮均满脸笑容的收着钱。
旁边有人骂道:赢这么多,该不会是出老千了吧?
阮星晚一边去揽钱一边道:手气好手气好,你是没见过我输的时候,女儿都输没了。
有人把牌一掀就走了:不玩儿了不玩儿,今晚倒了大霉了,输了七八万了都,烦死了。
阮均对旁边坐在的一群人招呼着:都别愣着啊,缺一个呢,快快,来补上。
他们见阮均今晚手气好,几个人都不愿意过去。
正当阮均要再去喊人的时候,一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了起来,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扬起,就僵硬在了脸上。
谢荣神情玩味:继续啊,不是缺人吗,我陪你玩儿两把。
阮均收起钱:不玩儿了不玩儿了,这大半夜的,该回家了。
他刚走一步,谢荣一条腿便横在了他面前:您老贵人多忘事,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阮均不傻,知道他是为了钱来的,犹犹豫豫从兜里掏出了一半的钱:这是我今晚赢得,当做是利息了,剩下的我过两天再给你。
谢荣道: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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