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那个小孩子也抱住了李雪的腿:妈妈,我想你和弟弟了。
李雪反应很快,随即道:我都跟你说了让我自己冷静一下,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幸好结婚前我爸妈给我买了房子,不然吵个架我带着小宝连去的地方都没有!
是是是,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次我一定好好反思,保证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李雪勉为其难的道:我懒得跟你说,今天还有客人在呢,晚点再跟你算账!
说完,她转过头一脸尴尬的看着阮星晚:阮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你看我这
阮星晚道:没关系,是我道歉才对。
她拿上东西道:既然你还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李雪道:那我送送阮小姐吧?
阮星晚看着她怀里的小家伙,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扬起了笑容:不用了,你忙吧。
走的时候,阮星晚揉了揉旁边小孩子的脑袋,转身离开。
等门关上后,李雪和刚来的了男人几乎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可怀里的小家伙,却开始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的。
李雪怕阮星晚听到,赶紧把孩子抱着进了婴儿房。
阮星晚走到电梯口,隐隐听到身后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可是一瞬间就没有了。
从电梯一路到小区,她都有些魂不守舍的。
她也想告诉自己想多了,事情压根儿就不是她以为的那样,是她太敏感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细节却反复在她脑海里出现。
似乎她所有的疑点都一一被填上了,可越是这样,才越令人无法接受。
怎么就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她记得周辞深带她来这里的那天,是春节,难道李雪那时候就和她丈夫吵架,带着小家伙一个人住在这里了吗?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真的是这样,那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李雪一个人带着小家伙住在这里,她的丈夫都没有来找她,而她今天一上门,他们就立即过来了。
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好像就是故意给她看的。
坐下车里,阮星晚靠在驾驶座上,看着小区门口,缓缓吐了一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就这么坐着等了两个小时,他们都没有出来。
阮星晚闭了闭眼,一时间觉得有些累。
她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想太多了,还是他们藏的太深了。
以至于到了如此地步。
过了一会儿,阮星晚终于放弃了,驱车离开。
等她走之后,停在不远处黑色轿车里的才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周总,阮小姐离开了。
电话那头,周辞深轻轻嗯了声,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周总,我们现在怎么处理?
默了几秒,周辞深才道:今晚搬走。
可是这样做的话,如果阮小姐发现了恐怕会更加
周辞深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搬走,之后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手下应声:好的。
与此同时,意大利。
周辞深收起手机,捏了捏鼻梁。
他没有想到,阮星晚会突然起疑,甚至亲自跑过去查看。
还好一切都处理的及时。
只不过这次应该没那么轻易骗过她了。
这时候,林南敲了敲门进来:周总,会议马上开始了。
周辞深收回思绪,淡声问道:这里的工作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林南看了看行程:至少还需要五天。
闻言,周辞深忍不住皱眉。
林南知道他是在担心阮星晚的事,试探着开口:如果周总是怕夫人那边出事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周辞深侧眸:什么办法?
阮星晚回到林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她没想到,林知意居然坐在客厅里等她。
见阮星晚要上楼,林知意叫住她:听说阮小姐通过初赛了,恭喜啊。
阮星晚这会儿没什么心情跟她虚情假意,只是淡淡看了过去:林小姐的恭喜含金量这么低吗?
林知意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好几秒才道:什么意思。
既然都来祝贺别人了,又怎么好意思空着手。
瞬间,林知意被她气笑了:原来阮小姐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
阮星晚面无表情的回答:我一早就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是想要得到我应该有的东西,如果林小姐不打算送我贺礼,还是趁早收回这句恭喜比较好。
不等林知意回答,阮星晚头也不回的直接上楼。
林知意站在原地,觉得前所未有的荒唐,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把如此不要脸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真不知道周辞深到底喜欢她什么。
回了卧室,阮星晚去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出来便躺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手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发出了刺耳的震动声。
阮星晚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不想接。
可手机却像是偏偏要和她做对似得,没有停歇的响着,一遍又一遍,听的人烦不胜烦。
阮星晚猛地坐了起来,起身接通电话,皱眉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的吗?
听出她话里的火气,周辞深顿了顿才道:我这里还是白天。你睡了?
阮星晚哦了一声,随即坐在床尾:本来睡了,被你吵醒了。
语气这么冲,谁惹你生气了?
阮星晚张了张嘴,发现她现在确实心里窝着火,她抱着枕头有些烦躁道:没有,心情不好而已。
没有原因的心情不好?
嗯。
周辞深缓声:你是不是经前综合征?
阮星晚:
狗男人还能再把这些词汇说的熟练点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没有,可能是最近压力有点大,睡一觉就好了。
进复赛了还不开心?
阮星晚顺着接了下去:就是因为进复赛了压力才大,反正你是不会懂的。
行,我不懂,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自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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