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阮星晚也想过,但如果连试都不试就这么放弃了的话,她会更加的不甘心,也会觉得对不起小忱。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就算他不肯告诉我,我也能从他那里问出些什么。而且我只有继续住在林家,才知道林致远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周辞深静静看着她,削薄的唇微抿。
阮星晚对上他的视线,没有丝毫的退缩。
她继续道: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一旦觉得有危险,我绝对不会多待一秒,立即就离开,行吗?
片刻后,周辞深起身:走吧。
阮星晚见状,无声叹了一口气。
说了这么半天,都是白费劲儿。
不等她再说什么,周辞深的声音便传来:记住你说的,也别忘了,你还有弟弟要养。
阮星晚道:小忱能自己挣钱了,倒是不用我
她话还没说完,周辞深冷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阮星晚立即闭嘴。
车开了一路周辞深都没说话,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阮星晚试探着问:生气了?
嗯。
阮星晚:
还带这种回答的。
她嘀咕道:你不是总说你没我心眼儿那么小吗。
周辞深道:你承认自己心眼儿小了?
阮星晚想了想:心小才只能装下你一个人呀。
周辞深:
他舌尖抵着牙,不紧不慢的出声: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阮星晚严谨道:跟你学的。
周辞深没再理她,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阮星晚找着话题: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没看。
李峰死了。
不认识。
就是那个,帮温浅比赛作假,还说温浅贿赂评委的那个设计师。
周辞深语调平淡:哦。
阮星晚吸了一口气,又道:根据目前警方的调查显示,他应该是被仇杀的,但最近和他结仇了的,也就温浅,可是他们两个的体力悬殊太大,我觉得不太可能是温浅。
也不一定是最近结的仇。
阮星晚点了点头:他那个人挺轻浮的,没品又恶劣,估计仇人还挺多的。
周辞深:嗯。
又只有一个字。
阮星晚不想理他了,索性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周辞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动想要说什么,但到底还是没开口。
半个小时后,车在林家门口停下。
周辞深解开安全带下车。
阮星晚走到他旁边:林南来接你吗?
嗯。
阮星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周辞深。
周辞深抬眸看她:嗯?
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吧你!
说完,阮星晚直接弯腰上车,没有丝毫停留,直接驶进了林家大门。
周辞深眉梢动了动,低头看了眼腕表,林南只比他们晚出发五分钟,快到了。
周辞深站在路边,摸出烟盒敲了一支烟出来,咬着唇间,正要点燃时,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他旁边。
林知意推开车门,出现在他面前:辞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阮小姐呢。
周辞深收起烟,淡淡扫向她:有事说事。
林知意失笑:没有事就不能和你聊聊了吗?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聊我什么时候结婚,还是聊你来不来参加我和阮星晚的婚礼?
林知意紧紧抿着唇,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难看了许多。
半晌,她才道: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你对我永远都是这个态度。
周辞深道:我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
你对阮小姐不是吧。
你也不能跟她比。
林知意好笑道:我真的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不需要你想明白。周辞深瞥了她一眼,语调很淡,林小姐还是多想想自己为好。
周辞深说话间,黑色劳斯莱斯已经在他们旁边停了下来。
林知意站在原地,看着他上车离开。
她闭了闭眼,神色逐渐变冷。
与此同时,林家。
阮星晚上楼之后,便立即有人走到书房,跟林致远汇报今天的情况。
听完,林致远道:除此之外,她还见过什么人吗?
我们是从她到工作室开始盯着她的,在这之前就
林致远不耐挥了挥手:知道了。
等手下离开,林知意进了书房:爸。
什么事?
林知意咬着下唇:上次的事,是我没有处理好,才会让人抓住了把柄。
林致远起身,走到了窗户前:算了,都已经过去了。
林知意又道:我听佣人说,阮星晚想要搬出林家,但是你没同意,这是为什
知意。林致远打断她,你看到花园里的藤萝了吗?
林知意顺势望了出去:看到了。
虽然看的到,可要是想摘下它,却必须越过这扇窗户,走上一段距离。可如果,你提前把它摘下来,放在盆子里,那就是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
林知意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是想更方便的控制阮星晚,却还是忍不住皱眉:可是
你把东西收一收,等到周年庆一结束,我们就去澳洲,你以后也不用再见到她了。
林知意一怔:那我们是都不回来了吗?
林致远道:没有再回来的必要了,林氏现在是什么情况,想必我不用说你也清楚,还有你前段时间的那些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虽然有过澄清,但是我们也管不住别人的嘴。澳洲那边我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直接过去就行。
那之前给阮星晚的那些东西,就这么算了吗?
林致远笑了声:既然她那么想要,给她就是了,不过也要她有那个本事要得起才行。
林知意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林致远转身:行了,你把自己重要的东西收拾好,等周年庆结束就走,我们去澳洲的事,你事先也别告诉任何人,到了澳洲以后,以前的那些朋友,也没有必要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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