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阮星晚有把柄在周辞深手里,被迫喊了一晚上的老公。
到最后,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阮星晚还是决定,去看看心理医生。
如果是心理上的问题,不管是焦虑还是其他,都应该得到正确的治疗,不然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时候再像是之前那样,情绪瞬间被激发,想东想西,患得患失。
在下了这个决定的前一晚,阮星晚和周辞深说了这件事。
闻言,周辞深不着痕迹的皱眉,默了几秒才道:你要是觉得情绪还没有得到缓解,我把公司里的事安排一下,过两天陪你出去旅游,没必要去看心理医生。
阮星晚认真道:我觉得我病了,这不是情绪有没有缓解的事,也不是旅游就能解决的问题。
周辞深对于她这个说法似乎不怎么满意:你没病,就是想的太多,费脑子。
想的太多也是一种病。阮星晚道,如果不是因为想的太多,我就不会总是会错以为,我的那个孩子还活着,而且就在我眼前。正是因为我抱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才会不受控制的,去执着于这件事。
周辞深:
他唇角绷直,没有出声。
阮星晚继续:而且我的这个病,你也要负责任。
周辞深舌尖抵了抵牙,喉结滚动,看向她缓缓出声:嗯?
如果不是你总是在我面前说什么莫名其妙要把孩子带走的话,我也不会总是忍不住往那个方面想。
那你想带走吗。
阮星晚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看,又开始了。
周辞深低笑了声,掌心握住她的肩头:阮星晚,这不是病,是因为你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我没那么想,我只是
你想了。
阮星晚:
周辞深手扣住她的后脑,薄唇压了上去:你这病不用去看心理医生,我就能给你治好。
阮星晚手挡在两人中间: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也在跟你做正经事。周辞深拿开她的手,吻落在她的手指上,慢条斯理的道,我也跟你说过,不管你是想要孩子,还是喜欢那个小王八蛋,我都可以把他接过来。
阮星晚忽然间觉得有些累:我说了,你不要再给我这种错觉了。
什么错觉。
你明明不喜欢孩子,为什么又会几次三番带我去见一个毫无关系的
周辞深打断她:阮星晚,我是不喜欢孩子,但是我喜欢你。
阮星晚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微微有些怔。
周辞深黑眸凝着她,缓声道:所以你喜欢的,我都喜欢。不管是孩子,还是其他任何。
阮星晚望着他的眼睛,在里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谎言与欺骗,只有沉静的目光。
她感觉自己被说服了。
不等她再次开口,周辞深的吻便重新落了下来,
到最后,周辞深刚要起身,去拿床头柜的东西时,阮星晚拉住他:别拿了。
周辞深嗓音低低的:嗯?
你不是说要生一个吗。
之前在安城那次,也没有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怀上的。
周辞深停顿了几秒,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星晚见状,转过身道:不愿意就算了。
周辞深俯身抱住她,嗓音沙哑了几分:我会不愿意?
虽然现在形式越来越复杂,不过好在有了更多的人保护她。
如果怀上了,倒也没多大的影响。
至少到距离生下来也还有十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把所有事都处理好。
折腾了一晚上,阮星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
仔细想了想,也不打算去看心理医生了。
反正要克服这些障碍,都是要让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
但休息了这么多天,她在家里也待不下去了,吃了中午饭后,便去了工作室。
她刚坐在办公桌前,裴杉杉便走了进来:星星,你怎么不多休息两天啊。
阮星晚道:差不多了,我在躺下去四肢都快退化了。
裴杉杉坐在她对面,趴在桌子上:对了,季淮见昨天来了一趟,听说你生病在家休养后,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阮星晚顿了顿:他又说他父亲情况怎么样了吗。
我问了的,他说还好,但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还好的样子,但也不好多问,就这样了。
阮星晚轻轻点头:只要没有消息传来,那就是好消息。
她和季淮见之间,虽然没什么,但季家那边因为周安安的事,一直不喜欢她,季然做的那些事,不管怎么样,都是梗在心中的一根刺。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她追究不了什么,但也做不到轻易原谅。
探望是没有必要了,只会闹得双方都尴尬难堪。
阮星晚收回思绪又道:你房子找到了吗。
裴杉杉道:找到了,不过我怕李昂那条疯狗又扑上来,我特地找得离远了一点。
这段时间李昂没有再来找过你吧?
没了没了,总算是消停下来了,今年过年我真该去庙里烧烧香,感谢各路神佛保佑。
阮星晚笑了笑:没有就好,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裴杉杉又道:你呢,去看心理医生了吗,怎么说的。
阮星晚摇头:没去。可能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压力太大了吧,等放松下来可能就会好了。
裴杉杉赞同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要是你,遇到那些事儿,人都傻了,而你却敢深入虎穴,智取敌人首级,是当之无愧的女英雄。
阮星晚:
她道:过了过了。
裴杉杉笑:反正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以后也能舒坦些了。不过话说回来,林知意找到了吗?
没有。
她也太能藏了吧,到底躲到哪条阴沟里去了?
自从上次林知意从赵芊芊家附近离开后,就没有消息,这次估计是藏在一个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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