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鲁班已经焦急的等候在门内,好像在说憋死我了。
装好狗绳,徐初又把捡屎套装塞进环保袋后,他直接交给萧柠一,嘱咐道:快带狗儿子下去溜一圈,别走远了,今天太晚了,我就简单煮个面条吧!大餐改天在吃!
额,好!萧柠一左手牵着鲁班,右手拿着工具,喃喃道:我咋变成捡屎官了呢?
不过,厨房的事不用自己沾手,她倒也乐得自在。
站在楼下,萧柠一边遛狗边抬头看向那扇落地窗。
窗子透着温暖的灯光,萧柠一想象着里面他忙碌的身影,那里就是她的家,就像千家万户那样,里面藏着平凡而温馨的故事。
专属她和他的故事。
直到徐初打来电话,她才拉着鲁班慢吞吞的上楼。
开门的一瞬,萧柠一以为走错了。
明亮的灯光已经换成了暧昧的烛光,桌上摆了两盘牛排,两杯红酒,一个小花瓶,里面还插着两支玫瑰花,他什么时候买的?
音响里传来着抒情的小提琴曲。
顿时,浪漫的气息包围着整间屋子。
你快去洗个手。
扒下萧柠一的外套挂好,徐初推着她去洗手,又被推到桌前坐好。
你不是说只煮面条吃吗?萧柠一掩不住惊喜的问。
徐医生我怎么会随便浪费这一天呢,cheers!徐初举起酒杯正要喝,突然又放下说:等等。
只见徐初拿起两人的手机都关机,屏幕变黑,他才满意的抿上一口红酒说道:这下可以了。
噗哈哈,徐医生,不怕你老妈找你吗?
不管了!今晚,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哼,谁都别想再插一脚。徐初手起刀落,边说边切着牛排,果然是法医的手,与众不同,一会就把一盘切的大小均等的牛排递到她面前了。
萧柠一吃了一块到嘴里,细细咀嚼,老嫩适中,正合口味,给了一个大拇指。
在红酒的催化下,两人越坐越近。
鲁班蹲在窝边看着桌边两人在摇曳的烛光中拥抱在一起,像个连体婴儿一样。
哦,原来主人也喜欢咬东西,喜欢拆家。
看着桌边撒狗粮,它都忘记吃自己碗里的狗粮了。
直到蜡烛熄灭,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主人一把抱起新主人,卧室门被顺脚踢上,不一会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终于消停了,鲁班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它又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这两主人又在‘打架’了吗?
大半夜的?
我到底要不要破门而入呢?
我应该帮谁好呢?
算了,好狗不管闲事,万一惹恼了主人又被关禁闭了。
钻进狗窝,鲁班用前爪挠了挠头,原本竖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俨然一幅两耳不闻闺阁事。
夜幕中,习习凉风吹散乌云,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城市里的每个角落。
一道黑影疾步跑上楼,气喘吁吁。
黑暗中,那人敲打着门,始终都没有人开门。
左右张望,他开始着急了。
抬腿就踹门。
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旁边住着的几家纷纷亮起灯来。
谁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再吵吵!报警了!
有人开始谩骂了。
那人没有理会,又踹了两脚。
门终于开了。
借着外头微弱的灯光,那人看见屋里凌乱不堪,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顺着血痕望去。
一个男人趴在那儿。
那人冲过去,抱住男人,压低声线叫唤道:陈胜,你怎么了?
陈胜,陈胜?
任凭那人怎么叫,怎么摇晃,那个叫陈胜的男人半分回应也没有。
一滴汗从额角滑落下来,那人突然站起身来,环顾四周,那人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柜子里没有。
沙发底下没有。
床底下也没有。
东西去哪儿?
那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望着地上的尸体,那人不敢再逗留了,径直离开。
在楼梯口,那人和下夜班回家的奚老头撞了个满怀。
瞪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奚老头用右手撑着腰,揉了揉,他骂骂咧咧,用上海闲话骂道:小赤佬,横冲直撞的,侬赶、侬赶着去投胎啊?
奚老头见那人踉跄着跑开,胆子瞬间变大了,他呈着口舌之快,边骂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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