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普斯傻眼了,他都提到了奥纳西斯家族,普罗米还不跟自己吃饭就算了。
转眼,普罗米就走到了张牧跟前。
这差别待遇,太大了吧!
而且,普罗米在张牧跟前,对他表现出来的尊敬,是普罗米完完全全没想到的。
张牧笑了笑,说:"客气了!有朋自远方来……"
"哈哈哈……不用说这些了。"普罗米开心的笑着,说:"这顿饭我请。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就当我,是来还人情的。"
普罗米说完,手搭在张牧肩膀上。
夏普斯,吓傻眼了。
这他妈,自己拼命想讨好的人,现在在张牧跟前,简直要命。
这种和蔼的程度,别说他夏普斯,就算告诉整个奥纳西斯家族,又有几个人敢相信。普罗米会对人这么客气?
张牧和普罗米去了餐厅,钟夏彤等南宫倾城那边完事了,才去接了南宫倾城。
今天,钟夏彤对南宫倾城的态度大反转。
"倾城,干得漂亮,真给南宫家长脸。这下好了,南宫家又可以大涨一截声势了。"钟夏彤满意的说道。
南宫倾城完全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经济会的形象大使可不好当。
某种层面上,今天对南宫倾城是最难熬的一天。
一天下来,南宫倾城都在煎熬中度过。
对她而言。要在烈日下站一天,还都是笔挺的军姿,十二个小时几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过。
钟夏彤根本不担心这些,她看到的只有……南宫倾城火了!
火到了国外了!
不少人都只想,见她一面。
甚至还有一些迪拜的土豪。
"吃什么。妈带你去吃。"钟夏彤忙问道。
南宫倾城累得腰酸背痛,撅着嘴,说:"我只想见张牧。"
想着能躺在张牧怀里,像猫咪一样自由自在,南宫倾城身上所有的累,似乎都值得了。
钟夏彤一听,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时候,你怎么还想着他?"
"你之前不也提着水果,想去找他吗?"南宫倾城反问道。
钟夏彤无语的说:"是啊,那是我当时以为这小子有点本事,能认识楚云天。哈哈哈……我都要笑死了,估计他想给楚云天当狗,楚云天最后看不上他吧。他还有为我不知道,刚才他最后一个进的经济会开幕式……且不说他没有企业,就算进去了也没人鸟他。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不害臊。
依我看,他在开幕式,应该是站票吧?"
钟夏彤的一阵寒酸,让南宫倾城无语到了极致。
"哎,不过,这块跳板还没用,我们姑娘自己火了。这下好了,不知道,能不能吊到一个沙特王子。听说,他们的人可帅了呢。"
南宫倾城直接无语。从钟夏彤身边走了过去。
……
张牧和普罗米他们吃了晚饭,一桌上十二个人,加上余瑾。
余瑾吃饭的时候,都在查家族的资料。
这十个人,影响力绝对不简单!
今天她在台下都看到了,夏普斯被吓得尿裤子了!
裤子是湿的,很明显,一定是夏普斯被吓到了,最后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尿憋住了。
能将夏普斯吓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可查了一遍后。余瑾深深闭上了娥眉。
查不到!
一个人的身份都没找到。
余瑾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权限还不够高,至少等张牧再上一个等级的继承人,她才能查到。
可偏偏,张牧对再上一级继承人,似乎没太多兴趣。准确的说,但凡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有牵连的事,张牧都不太有兴趣。
余瑾有一种直觉,一种不祥的直觉。
她总感觉,张牧有一天会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作对。余瑾一直没问张牧,就是希望自己的直觉不是真的。
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作对,那是找死啊。
吃饭的过程中,余瑾很着急。十个大佬陪张牧说话,张牧却像是一个闷葫芦。
吃晚饭,余瑾才没好气白了张牧一样。
"小奶牛,今天气得不成样吧?"张牧笑着说。
"废话,你都知道那些人是大佬了,怎么不珍惜这个机会。你知道,酒桌三套吗?"余瑾冷声道。
张牧一听,笑了笑。说:"愿闻其详。"
"灌醉,找美女开房,留证据!男人没一个是不好色的,只有绑在一条船上,他们才会成为你的盟友。"余瑾一说。脸测过去,脸页绯红。
还有这一套?
"格局太小。"张牧耸耸肩,说。
这样培养不出来真正的朋友,就算别人愿意帮你,也是有怨气的。
这种怨气。在这人没被压制的时候还好。
一旦压制稍微有点空隙,就会反咬你一口。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们吃一晚上饭,没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我也是佩服。"余瑾忍不住说。
张牧笑着:"本来就有代沟,又没经济上往来,多了反而引人反感。"
余瑾听着张牧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越来越有道理了。
"那你知道,灭连家是谁动的手吗?"余瑾忙问道。
张牧反问到:"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张云,"你爹对胡运有知遇之恩,胡运报答你爹的是,和他闯天下。帮他带你!而且,能一夜之间做出这种事的人,只有可能是你的爹。"
张牧想着,笑了笑。
"怎么,不是?"余瑾娥眉一颤。
张牧点点头,说:"一开始,我的确也这么以为的……可打电话问过我爹,他说他的确是想赶回来去灭了连家。当晚,他还没出手,连家的人就已经死完了。"
余瑾惊愕的盯着张牧,极其不敢相信。
"除开你爹,还有什么人可以办到?"余瑾难以置信。
张牧心底有了一个底,但没说出来。
这时候,戴枫来接张牧和余瑾了。
"老大,一份资料要给你看看。"戴枫见张牧上了车,给了他一份监控录像。
"这是什么?"张牧好奇道。
"胡运住的医院监控录像,当天晚上,胡运在的病房,有一个护士被打晕了。"戴枫一边递给张牧,一边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有人潜入了胡运的病房,竟然没有杀他,也没有想要救他。"
张牧拿过来监控录像一看,那人的确很奇怪。
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恩人?
"胡运以前的事,你们听说过吗?胡运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啊……他教出来的徒弟,没有一个不是经天纬地的……会不会,这个女人是他的徒弟?"余瑾忙问道,拍拍手。说:"难道,杀光连家十万人的,就是他?"
张牧摇摇头,说:"不是……这人如果真要杀光连家十万人,就不会对躺在床上的胡运。坐以待毙了。"
余瑾有些着急:"那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是敌是友!"
张牧看了看余瑾,她显得有些激动。
张牧深吸一口气,才对余瑾说:"小奶牛,你以前挺聪明的。不要因为对手突然变强了就丧失理智。这样,反而会让你输得更惨。"
被张牧一说,余瑾才强行冷静了下来。
目光看向车外,余瑾发现车后有一道车光在跟着。
余瑾忙说道:"后面,有人在追车。"
"有趣,停车问问,他是谁。追这么紧……"戴枫嘴角上扬,说。
车刚停下来,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
张牧穿上大衣,站在威风中。成熟了不少,更加冷静。
倒是那辆车上的人,下来后一脸的着急。
快步走到张牧跟前,说:"我是胡运的徒弟,我能单独和你谈谈吗?"
来的人。是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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