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一听这个问题又来了,就赶紧说:“好的好的,妈我得走了,不能让他们久等,睡觉别等我。”
“我们现在已经习惯了,吃饭睡觉从来都不等你。”
“那就好那就好,我走了。”
肖毅点头哈腰地走出家门,来到招待所后,白宗俭和悦悦来没到,他就按照悦悦的口味要了几个菜,又要了一瓶酒,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悦悦和白宗俭才到。
来到肖毅所在的房间,白宗俭说道:“要菜了吗?”
“要了,不过今天我要的都是悦悦最爱吃的,我估计她爱吃的就是咱俩爱吃的。”
王悦高兴地说道:“谢谢哥!”
白宗俭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肖毅感觉他有话说,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宗俭看了看门口,说道:“你都调走了,再来这里吃饭合适吗?我刚才其实是想说,如果没点菜咱们就换个地方。”
肖毅说:“我都跟你说了,没问题,这是当初给我的待遇,不是因为我的单位,放心吃吧,以后注意就是了,不过我最近的确没参加政府的活动,包括滨西项目的事,你这话从侧面提醒我,我要注意了,最起码应该过问一下宏大方面的事情,毕竟是我把人家引来的。”
三个人边吃边聊。
对于肖毅和白宗俭所聊的内容,王悦虽然不感兴趣,但她还是认真地听他们谈话。
肖毅所聊的话题尽量照顾到王悦,他说:“悦悦,你在滨海待多长时间?”
王悦说:“怎么也要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因为省城那个同学也怀孕了,只能我来回跑。”
“多招两个人。”
王悦说:“哥,现在最缺的就是人,能招到可心的店员实在太难了,年轻的女孩子求职都眼睛看着大公司,谁也不愿给我们这种私人小公司做,如果我们在薪水上再没有竞争力,几乎难以招到人,另外,就是薪水足够有吸引力都不行,她们都喜欢在大卖场扎堆,不喜欢独守店堂。”
肖毅想了想说:“还真有个合适的,就是一样,被我录用了。”
“你?”白宗俭看着他说道。
“是的,自从那次你说要合伙办个评估公司,我还真动心了,可是后来你的典当行一开张,你又不弄这事了,我就自己弄了,前几天刚把执照跑下来,我说的那个合适的人选就是我狱友的老婆,她是会计,人很靠谱,本来那时还想挂靠悦悦的公司,就不另起执照了,因为我也没底,不知道能否开得下去。”
王悦说:“你们在职人员还许可开公司?”
白宗俭说:“那都是针对体制内企业说的,像我们这种私营企业没限制,再说了,就是有限制的事业单位,也有好多人开公司的,谁都没傻到用自己的名字办执照,不想点办法指望工资根本养不了家。”
肖毅说:“只要业务不跟单位有冲突就问题不大,我那个同学许亮,他以弟弟的名义开办的评估公司都五六年了,本行的业务不多,大部分都是各个单位银行还有一些社会上的客户,他哥俩早就发了,据说市里都买了好几套房子了,我倒不希望向他那样,只要能买一套像样一点就的心满意足了。”
白宗俭说:“你别说买一套,干好了买十套也是可能的,其实开始我办评估公司比典当行心气还大,只是有一些不能说的原因让我先开了这个,如果你不嫌弃,我仍然想跟你一起干,怎么样,算我一股吧。”
“也算我一股!”王悦说道。
“哈哈,你怎么也跟白总一块起哄,有不了多少业务,也用不了多少投资,再弄个三四股,到头来一算账,赔钱,你们再哭着喊着退股,我上哪儿给你们张罗钱去,算了算了,你们都各有营生,只有我没有,小本生意,就请两位老板别掺和了。”
“哈哈哈。”
白宗俭和王悦大笑。
白宗俭说:“悦悦,看到了,什么苟富贵、勿相忘,这还没富贵,就把咱们忘了,一旦富贵,还了得!”
肖毅说:“我是不跟你们两位老板苟富贵,我跟我狱友是苟富贵,我的合伙人就是我狱友的妻子,当然,我没有用她出一分钱,但我会按照合伙人的标准分红的,来,祝愿下一个首富的出现!”
肖毅说着端起杯跟他们两人碰杯。
他们走出餐厅,正好碰见谭青走了过来。
肖毅就是一愣。
谭青也看见了他们,她跟白宗俭和王悦打过招呼后,看着肖毅,说道:“出差回来了?”
肖毅不记得他告诉她自己出差了,就说道:“刚回来,晚上有应酬?”
谭青说:“老洪来了。”
“洪……舟?”
“是的,刚散,我回来了,他跟老林还在聊天。”
自从洪舟调走后,肖毅只给他发过信息表示祝贺,两个人互发了几条信息后,再也没有联系。
“他回来有事吗?”肖毅问道。
“没事,下来搞调研,老林特地从省里面赶回来,所以晚宴才散。”
“我是不是去看看他,跟他见个面?”肖毅征求谭青的意见。
谭青说:“这个我无法替你拿主意,反正我们都回来了,只有老林在陪老洪,他们两个聊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肖毅看了看表,的确很晚了,他说:“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他们了。”
谭青看着王悦,问道:“你哥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王悦说:“我今天刚跟他通了电话,用他的话说,倍儿棒!”
谭青笑了,说道:“那就好,那就好,白总,月儿,你们忙,我得回去了。”
谭青说着挥手跟大家告别。
王悦望着谭青的背影,冲肖毅吐了一下舌头。
肖毅说道:“什么怪动作,一个丫头,多不雅!”
王悦说:“真倒霉,来两次两次碰见她。”
“碰见她怎么了?”肖毅问道。
不容王悦回答,白宗俭就板着脸严肃地说道:“肖毅,今天我郑重告诉你,下次再请客不许在这儿请,请得起就请,请不起我请,别人我不管,反正是有我的饭局,坚决不能再来这。”
看着白宗俭的表情,肖毅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就问道:“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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