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痛痛痛,皮肤好似被烧焦,如同蜕皮的蛇般化为焦炭,露出了皮肤下的血柔,从末梢神经传递来的痛楚直达脑海,让清秋院惠那忍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叫声,以此来宣泄那身体中无法忍受的剧痛。
蒋翎皱了皱眉头,没有再理会身后痛苦的哀嚎转身离开,赤红色如同鲜血一般的火焰还未来得及波及附近的建筑
,便如同活物一般在尽数吸附到他身上流转,形成美轮美奂的火焰飞袍,没有一丝要伤害他的意思。
...............
幽世的一处隐秘之地,
这里有着一座翠绿的青山,泥土和树木的气息十分浓厚,而且在山的旁边还有着潺潺流动的溪流。
一座从外表上看就像在古装剧中出现的朴素木制庭院坐落在此地,简略看去,就知道这房子绝对和现代电气绝缘。
此时小屋的主人,正盘腿坐在旧式的围炉前,祂的身高至少超过了一百八十公分,身材十分高大。祂身上穿着一件粗糙的和服,拥有一身和年龄毫不相符的强健体魄,身上的肌肉连专门健身的教练都要相形见绌。
壮汉端着酒碗正准备喝一口的时候,突然一顿,碗口裂出一丝破碎的纹路,壮汉抬起头眼神有些错愕。
惠那死了?
怎么会?天丛云剑呢?吃屎的吗?不过是离开自己的视线一会儿,怎么会就死了.......
咚!
酒碗被壮汉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发出一道声响。
到底是谁干的!!
壮汉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付出代价.........
..............
七雄神社,本殿。
万里谷佑理身上套着巫女服,脚上穿着白足袋,红纽草鞋。白色的檀纸包着及腰的头发。
此时的她正一脸平静地跪坐在供奉的神明面前,希望通过“灵视”找到新王所在的位置。
过了不知多久,万里谷佑理眼前一阵模糊,一位身上穿着颜色花俏的开衫衬衫,肩上还背着一个黑色长盒的金发男子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钢,胜利,战士,勇气.....王...”还未等她继续看下去,只见那金发男子疑惑的看向了万里谷佑理所在的方向,吓得万里谷佑理连忙中断了灵视。
“为什么,为什么又有一位魔王来到了岛国,这是预兆着什么吗?”万里谷佑理吓得小脸苍白,口中不断念叨。
还未等她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不一会儿就来到门前。
碰的一声,门被拉开了。
巨大的响声将万里谷佑理的心神拉回到了现实,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来自正史编篡委员会的甘粕冬马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不复上次的轻佻和惬意。
“我们找到了新王的位置了,但是情况不太妙。”
“什么意思?”万里谷佑理也有些慌乱,难道两位王已经碰面并打起了吗?
甘粕冬马一脸沉重的说道:“几个小时前,新王与外出完成任务的清秋院惠那在秋叶原大打出手,虽然周围的建筑没有受到什么损害,但那条街道却被剧烈的焰火严重破坏,已经无法正常使用了。”
“惠那呢,惠那没有什么事吧?”万里谷佑理一听到自己的朋友居然和可怕的魔王对上了,连忙向甘粕冬马问道,连刚才用灵视看到的重要消息都忘了说。
甘粕冬马看着万里谷佑理那充满希冀的眼神无奈地说道:“现场并没有发现她的尸体,也许被王带走了也说不定。”
当然,也可能被焰火烧得一干二净,不过看着松了一口气的万里谷佑理,甘粕冬马没有说出这个残酷的答案。
“现在当之务急的是找到新王,找回四大家之一的清秋院家的独生女,你要来吗?”甘粕冬马像万里谷佑理询问道。
“当然!”万里谷佑理眼神坚定的说道,她不可能放着生死未卜的朋友不管。
甘粕冬马点了点头,一脸欣慰的看着她。
你以为甘粕冬马真的是去找清秋院惠那吗?不,当然不是,那不过是骗万里谷佑理一起去寻找新王的借口正罢了。
清秋院惠那再重要也只是四大家之一的清秋院家的人而已,四大家族中其它三家根本不会在意清秋院家这个所谓的当代第一“太刀的媛巫女”。
如果蒋翎喜欢,他们可以把几百个巫女洗白白送到王的房间里,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还会满脸笑容的对着新王鞠躬希望他能好好享用。
对于一直在咒术界争权夺利的四大家族而言,受到正史编纂委员会元老之一的须佐之男偏爱的清秋院惠那如果死了,那意味着清秋院家的势力将会得到衰减。
而且阴暗一点来说,正史编纂委员会其实对于一直位于他们头顶,经常插手他们决定的须佐之男早心怀不满,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希望把握住这次机会,来一记驱虎吞狼。
将热爱弑神的魔王引向失去“孙女”而愤怒的不从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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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已经闲逛到东京的蒋翎在电车上替一位颜值九十分的女士赶走了“****”,随后在人家盛情难劝的要求之下一起去喝了一杯咖啡,看了一场电影,吃了一场饭,然后就……滚到了床上。
“哇哦,你的身材真不错诶,你是健身教练吗?”满脸潮红的女士盖着一张单薄的毯子趴在蒋翎的身上问道。
“并不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天生的,我从来没有锻炼过。”蒋翎右手环着女士丰满的身体,左手做出了一个侧展胸肌的健美姿势,看得女士美目涟涟。
于是乎,正处于如狼似虎饥渴年纪的女士对着蒋翎的耳朵诱惑地提出了一个要求。
蒋翎邪魅一笑,翻身上马。
女士沉沉的昏睡过去,蒋翎洗了个澡穿上衣服之后,便离开了女士的家。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只是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切,蒋翎知道她有她的烦恼,蒋翎也没有问,只是在行动中让她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