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现在才看到他一样,"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像个哥哥问候病好的弟弟一样,完全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季孟然现在不想回他的话,只是他身边的程松松,她难道没有看到自己吗,怎么不和自己说一句话,怎么什么也不问呢?
季母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直直的看着程松松,现在她可是晏城的老婆了,虽然婚礼进行的不是很顺利的,但都算是了,形式都已经是走完了,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手心手背的,都是肉,自己怎么去分,就只有这么一个程松松。
"孟然,我们进去吧,这里风大,对你身体不好的。"季母先解开这气氛,走在季孟然背后,然后推着他的轮椅进去。
这里人太多了,他们要怎么闹也不能在大众面前闹的,现在他也才刚醒,晏城他应该要多让着他点。
季孟然心里是不愿意的,程松松都不敢看他了,现在真的很无奈,自己都不知道该和他说点什么,就算说也是问他的状况罢了,刚刚的戒指,还没有给晏城带上呢。
程松松现在有点内疚了,好好的婚礼,刚刚要不是因为自己手抖,戒指现在会掉吗?也不知道掉去哪里了,她低下头去,想要不动声色的用肉眼去找找看。
可是那戒指,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不见了呢,程松松着急了,都不愿意去听他们说什么了,被季晏城一直牵着,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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