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王一个眼神,站在树下的冷面侍卫,便挥着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往吊在树上的侍卫身上抽,虽然曾是一起喝酒的好兄弟,但是现在抽起鞭子来,依旧是毫不手软。
虽然手上抽着,但心里还是有些佩服的,连王爷的女人都敢睡,能不让人佩服吗?
“啊,啊……”侍卫被抽得惨叫连连,那一声声惨叫,也敲打在了小妾的心上,让她心惊胆战,浑身颤抖。
虽明白,只要让王爷分不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自己就不会这样受刑,但她还是害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长安王妃站在院子外头,虽然她很想进去,但是王爷将那奸夫赤条条的挂在树上,她一个女人实在不好进去脏了眼睛。
若是她进去了,定然早就让这对狗男女老实交代了,王爷以为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他的,这手段还是太仁慈了一些。
又连着抽了十几鞭子,长安王才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不能容忍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但是更不能杀掉有可能是自己孩子的孩子,所以他必须要弄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
侍卫痛得浑身抽搐,咽下喉头的腥甜,这两个问题他已经回答三遍了,但他还是咬着后槽牙道“小、小人是半个月前,才和二十夫人来往的,所、所以孩子是王爷您的。”
“嗯?”长安王斜垂眼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妾。
小妾一抖,抿了抿发白的嘴唇,干咽了一口,声音颤抖地道“是,是王爷的。”这话,她也回答过多次了。
真的吗?他不信。
长安王阴沉着脸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冷面侍卫又甩起了鞭子。
惨叫声再次响起,长安王明明是想审问出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但是他眼下这操作,分明是要打得人说出孩子不是他的才甘心。
鞭子抽得侍卫血肉飞溅,小妾突然觉得脸上一热,抬手一摸,却摸到了一块湿热的软物,机械地用手捻下,低头一看,手上的不是一块血肉又是什么。
“啊、啊、啊……”她疯狂地甩着手,吓得尖叫连连。
突然,她感到小腹一阵坠痛,也顾不得手上的血污,捂住了坠痛的小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自己的身体里消散,“王爷、王爷,妾肚子痛,妾肚子好痛啊……”声音由弱渐大,后面直接大声哭了起来。
“血,二十夫人流血了。”跪在她旁边的丫鬟,看见她身下有鲜血流出,便惊声喊道。
长安王神色一凛,连忙道“快传府医来。”
长安王先让丫鬟扶着小妾进了屋,没过一会儿府医便来了,小妾流的血已经快将整个床铺都染红。
府医把完脉看了一下出血量,直接走到外屋向王爷禀报,“王爷,孩子没了。”
长安王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进里屋。
府医没有跟着进去,反而还走到了院子里去。
小妾痛得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却听到了府医的话,知道孩子没了,自己也活不成了,死前想宣泄一些心中的愤怒。、
她本是良家女子,家中已经定下了青梅竹马的婚事,就等着年底成婚。
可她就是因为在街上的时候,被大马路过的长安王多看了一眼,觉得她屁股大能生儿子,就上门提了亲。
爹娘看重聘礼,更不敢得罪长安王,便把她送进了长安王府。
她进入王府虽然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长安王,不过是为了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生存。
其实她心中恨透了长安王,与侍卫勾搭在一起,一是存了报复的心思,二是长安王没让她满足。
睁开眼,看着走到床边的长安王道“王爷放心,孩子不是你的,你一个连做那事儿都要吃药的糙老头子,怎么可能让我怀上孩子呢,哈哈哈……”小妾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突然被长安王掐住了脖子。
屋里的丫鬟吓得腿一软,立刻跪在了地上。
被掐住喉咙的小妾,觉得呼吸困难,但还是继续道“每次我都演得好辛苦,每、每次王爷问我,厉不厉害的时候,我、我都说受不了了,其实、其实我一点、一点感觉都没有,哈哈咳咳……”
“贱人。”长安王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捏着小妾的脖子的手上青筋暴起。
“呃……”小妾张大嘴呼吸,却一口空气都吸不到喉咙里去。“你、你知道吗?你身上有、有老人味儿。”
“咔嚓。”小妾的脖子应声而断,长安王一松手,小妾的头就无力地侧向了一边,睁着眼睛断了气儿,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过了鼻梁,再滑过脸庞,没入了枕头之中。
冷落月不过是在进行每日的睡前查监控,没想到却看到了小妾流产,长安王杀人的一幕。
一朵娇花就这么凋零,冷落月唏嘘不已,也在心里骂长安王不是人。
小妾临时前的那一番话,对长安王的伤害可以说是很大,侮辱性也很强,她一定要一字不差地写在书里。
冷落月没有退出,而是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