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还是没有离开张明吗?”
约翰逊点头:“是,她还待在张明的身边,对王室和弗莱彻公爵的警告,置若罔闻。”
这下弗朗西斯大主教便很不高兴了。
他哼了一声,脸一拉:“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既然她这么冥顽不灵,那我就不用再顾忌她父亲的面子了。”
弗朗西斯大主教立刻站起身来,朝着背后的高墙走了过去。
这堵墙非常怪异。
它通体紫黑,上面还出现了很多个人的浮雕。
这些人,或表情凶恶,嘴里长着獠牙。或一脸痛苦,跪在地上做求饶状。或哈哈大笑,像是中了几千万似的,但眼眶里没有眼珠,看着非常诡异……
这墙上的每个人表情各异,但全都活灵活现,仿佛是真人一样。
弗朗西斯大主教看了看这些浮雕,表情邪恶了起来:“希望不要逼我动用这个手段。”
听到这话,站在不远处的约翰逊突然打了个冷战,心里猛地恐惧了起来。
他知道弗朗西斯大主教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也害怕弗朗西斯大主教动用那个手段。但是,他却不敢说半个字,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艾伯特能成功取回张明的头。
这个时候,艾伯特已经来到了张明所住酒店的楼上。
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
他的听力也非常好,哪怕隔着地板,也能听到楼下窃窃私语的声音。
乔安娜侯爵正在和张明一起吃晚餐。
她一边吃,一边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比之前更强了。”
“是。我感觉,现在的我,可以轻松打败前两天的我。”
“进步居然这么大?”
张明笑着说:“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恐怖的进步,这都要感谢弗朗西斯。”
乔安娜侯爵也跟着笑了起来:“要是弗朗西斯大主教知道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肯定会气得直跺脚。”
“我管他呢。”张明接着又问。“弗朗西斯最近有什么动作没有?”
“暂时还没有。另外,弗莱彻那边也安静下来了,没有再继续针对克林顿做任何事情。”
“看来,克林顿已经归顺弗莱彻了。”
乔安娜侯爵点头说:“据我所知,克林顿已经把比国沿海的地盘全都还给弗莱彻了。照此看来,他应该是主动归顺,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位置。”
“他是个聪明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聪明的已经死了。”
张明也觉得在理。
吃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乔安娜侯爵好奇了起来:“你怎么了?”
张明抬头看向了天花板,呵呵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
张明立马比划了一下手势,示意楼上有人。
乔安娜侯爵瞬间明白了,马上就警惕了起来。
她对张明点点头。
张明起身便往外走,速度极快。
乔安娜侯爵拿出手机放歌:“张明,我给你推荐一首我最喜欢的歌,你听听看。”
手机放歌了,声音也开到了最大。
张明趁机迅速冲到了门口。
他已经觉察到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自然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
冲出去,他便立马顺着楼梯往楼上疯跑,顷刻间就到了。
张明一拳直接把房门打爆,看到客厅那里坐着一个男人。
艾伯特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张明,也非常震惊。
他没有想到,张明竟然已经发现了他,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也不会表现得太慌张,还是那么镇定自若。
“你果然厉害。”
张明大步走了进去:“你是弗朗西斯的人?”
“没错。大主教说了,让我带你的头回去。”
“那你恐怕要空手而归了。”
艾伯特喝了杯子里的酒,站起身来:“我不可能空手而归。因为,不能把你的头带回去,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可以去死了。”
“那在我临死之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明淡然一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问吧,我要是知道,可以如实回答你。”
“你怎么知道楼上有人在偷听?我记得,我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常人是绝对觉察不到的。”
“常人觉察不到,但我可以。你能在这里偷听我和乔安娜的对话,说明你的听力也是非常好的。只可惜,你的听力还达不到我的境界。我可以听见百米开外的窃窃私语,只要我想的话。所以,如果有人在偷听我跟别人交流,我立马就能发觉。”
艾伯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我输得心服口服。”
这时候,乔安娜侯爵也跑来了。
她一眼就认出了艾伯特:“竟然是你?”
“乔安娜,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艾伯特,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弗朗西斯派你来的?”
艾伯特点头:“我是大主教的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
“奉命带张明的头回去。”
乔安娜侯爵马上皱眉:“艾伯特,你回去吧,你打不过张明的。”
“大主教说了,如果我不把张明的头打回去,那我就不用回去见他了。”
“那不正好?你就过来我这边。咱们朋友一场,我可以既往不咎的。”
“呵呵,乔安娜,你这话说的好像小孩儿过家家。你觉得,弗朗西斯会让我安然无恙地活下去吗?背叛他的人是什么下场,你不是不知道。”
乔安娜侯爵马上说:“你跟张明打,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马上站在我们这边,兴许还有一线生机。看在你父亲跟我父亲是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站在我们这边,我真得可以既往不咎。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张明也不会计较的。艾伯特,不要再跟着弗朗西斯一条路走到黑了,那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完,乔安娜侯爵主动伸出手去,诚意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