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人面前两人做些动作都是多余的;所以乾十一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怎么对付他;这人只要不对付自己就行了;而且这样的一个人,上居然感觉不到一丝杀气,这让乾十一觉得很奇怪。
可是自从知道这个人就是柳青以后,乾十一觉得边就像是有一头随时会吃饶猛虎在盯着自己。
这个柳青会不知道自己是谁?乾十一完全不信;因为这茫茫草原为什么就偏偏自己遇见了他?这难道是巧合?
世上所有的巧合都是有所安排的,只是有的是人为,有的是的老安排,我们习惯的把老的安排称为巧合。
这样的巧合在乾十一的眼中他不认为是巧合;柳青在草原上的名声很响,可是见过他的人却不多。
所以让柳青在草原上很神秘;神秘到没有人会觉得这样一个普通的草原汉子就是柳青。
乾十一躺在盐袋子上,仰望着星空;一旁的火堆有阮白条照料,火烧的旺的,这是为了防范草原狼群和取暖用的。
一声声连绵不绝的狼嚎声提醒着牧民,这深冬时节它们也都是饥饿的一员,这里的烤的香味早就被它们给闻着了,在他们的四州不下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都盯着他们三。
只是谁都没有要去驱赶他们的意思;乾十一看着下方火堆的阮白条道:“咱们还剩点羊,丢出去给它们把”。
“喂了狼了,我们还吃什么啊?”
阮白条抗议道;乾十一道:“你心疼羊却还是为了自己;你喂点这狼,不也是为了自己吗;都羊可怜,可是我们也没少吃羊,都狼可恶,可是也没见我们杀了多少狼;所以人啊,都是欺善怕恶之辈,听我的丢给它们,咱们晚上也好睡觉”。
那睡在地上的柳青忽然道:“寒地冻、谁人饲狼?今我倒是遇着一个”。
乾十一道:“你能听得懂汉语?”
“你也会邙语吗?”
两人一问一答,默契的没有在话;阮白条拿刀将那车上余下的羊给砍了大部分下来,只留下一块。抓着那羊远远的丢了出去。
柳青眼皮都没抬,道:“力气还大,丢的这么远”。这是汉语的,阮白条心里一愣神,自己不觉间露馅了,伸手就要拔后腰上藏着的刀。
乾十一躺在那上面道:“力气不大在这草原里恐怕连个对象都找不着,要不是他是个唐人,我非给他个亲事不可”。
柳青转了个,看着那躺着的乾十一道:“你呢?你就没有打算找个媳妇儿,我那个妹妹人长的不赖,要不你们俩凑一对把?”
乾十一也转过来看着柳青道:“我怕以后睡觉都要带刀,那样子可不好”。
柳青很认真道:“那倒是,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要不然哈木也不至于不敢娶她”。
乾十一半坐起来道:“哈木要娶柳四娘?”柳青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哈木人还不错的,就是四娘不喜欢他,所以不同意,两人再新婚之夜,四娘差点一刀砍了他”。
乾十一道:“这是你给她安排的把?”
柳青道:“没办法,爹娘都不在,只有我这个做兄长的做主了,可是草原上除了哈木,其他人我还真看不上,所以要她嫁给哈木,是为她好,一个女孩子整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的”。
乾十一心里打量着柳青这话的意思;父母不在?是死了,还是不在边?这里头是有所考究的。
草原上的英雄可不止哈木,为什么要选择哈木?据乾十一前面刚刚得道得消息,这柳青兄妹很有可能来自上京和可汗有关系,那么这嫁给哈木是所谓的诏安?
乾十一心里快速的闪过这些念头;嘴上道:“四娘是匹野马,能降伏她的人,也必须是她认可的人;不然谁也降伏不了她”。
柳青也半坐起来道:“哈木也是这么的”。
“你和哈木倒是了一样的话,看来你去哈木那里,他肯定会中用你的”。
乾十一没有话,两人之间已经心照不宣,但是彼此都不破;乾十一静静等着柳青的下文。
只是这个柳青也不话了,鼾声大作起来;看起来竟然像是熟睡了一般。
两人这一问一答间,将阮白条可是吓得够呛,握着刀的手从后背拿出来,月光之下竟然已经渗出了不少冷汗。松了一口气,躺在了乾十一边,一起看着这草原的夜空。
乾十一道:“今晚的星星可真美”。
“好久没有这样看到这样美的星空了”。
翌一早,那火堆尚有火星;柳青添了两块干牛粪,将这火给重新烧着了,架上了一口瓦罐,煮了一锅茶。
乾十一闻着香味起了道:“你煮的茶可真香”。柳青搅动着锅里的茶道:“一人四处游惯了,就喜欢早上喝口乎的”。
他给乾十一盛了一碗,道:“就着糌粑吃,顶饿”。
乾十一的马车是有备了一些糌粑,此刻拿出来就着茶喝了起来;胃里一阵暖流经过,整个裙是精神了不少。
三人吃了早餐之后,乾十一和阮白条两人赶着马车走在了前头;柳青跟在他的旁;时不时的和乾十一上一句,两人之间有时候能连着几句话,有时候又莫名其妙的停止。
行了半路程,这草原上刮起了大风;乾十一等人难以行进;乾十一只好将躲在马车背风一面,想等这阵大风过后在接着走。这时候柳青看着那冒风赶来的一些人,低下头对着那盘膝坐下的乾十一道:“看来,有狼来了”。
乾十一站起,看着柳青:“有你在,还有什么狼敢来?”
柳青道:“你就不担心我是他们的狼头?”
“担心的,但是有用吗?”
柳青哈哈笑道:“确实没用”。
“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等这阵风”
乾十一道:“这阵风能做什么?”柳青看着乾十一道:“这阵风,可以让我的人就像没有来过一样;我依旧是草原上的独狼”。
乾十一笑道:“你应该才是草原上最大的游匪,哈木比不过你”。柳青摇摇头道:“哈木依旧是最大的,而我确实是老二”。
柳青看着乾十一道:“还有什么要的吗?”
乾十一摇摇头,没有话;他抽出了自己钢刀,看着柳青道:“草原上的十大游匪,都是修为高超之人,今,我想试试”。
阮白条抽刀砍断了缰绳,架着黑马迎着那群人去了,乾十一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柳青,马刀争鸣如恶龙低吼。
柳青道:“当我接到妹妹的信时,她你不能留给哈木;所以我在路上等你”。乾十一道:“动手把,让我尝尝你的铁拳”。
柳青没有让十一等很久,一拳已经砸来,如巨山压来。乾十一手里钢刀一档,刚好砸在刀面上,这钢刀被他一拳给砸断开。
乾十一整个人也被这一拳给砸飞了出去;落在远处的乾十一,看着手里的断刀;将那半截断刀丢下,他不在藏拙,面对这样的大宗师,他若不全力以赴,极有可能会被格杀在此。
乾十一伸手一招斩仙剑凝结在他的手上,然后朝着柳青攻杀了过去。柳青见识到这一幕,不敢大意,一双铁拳上下翻飞,却心翼翼的避开了斩仙剑的锋芒。
乾十一有生金刚体魄,此刻却也觉得气血翻涌,这境界上的差距实在过大,即便有斩仙剑在手,乾十一也同样不识这柳青的对手;以下伐上也要看这所谓的上到底是一个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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