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承者寻找到了精灵神石,就可以随时呼唤我们,让我们将药材给带过来。”精灵又补充说道。
因为给白夭的考验难度降低了很多,所以有什么话能提醒的,它们都提醒了。
“精灵神石?这要怎么获得?”白夭又有些好奇,还能这样的?
“好像是在五千层台阶处,要是继承者能炼制出对应的丹药,就会送给你,不过机会只有一次。”精灵挠了挠头,因为降低了难度,所以这对继承者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到时候她只要用精灵神石联系它们,它们就会在一个时辰内,将药材给送到山脚下。
“我明白了,谢谢。”白夭说道,那她现在还是要自己去寻找药材了。
她脑袋里搜寻着药田的信息,规划着前行的路线。
在规划完之后,她就乘坐着飞鲸前往。
数千里的奔波,确实花费了白夭不少的时间,但是这些时间她都用来钻研丹方了,她的空间被限制使用,但是空间里的东西都能取出来,她就一边啃着各本典籍里的知识,一边等着飞鲸抵达目的地,取了药材离开。
两天之后,白夭终于返回了山脚下,她此刻脑海满满的想法,蹭地一下就奔上了三百层台阶处,开始炼制新一炉的驱寒丹。
经过了两天的时间,她差不多思索明白了,其中有四株药材的药性是足够相辅相成的,只要火候控制得好,这些药材完全可以炼制出一枚药效极佳的驱寒丹。
一个时辰后,白夭看着从炉中飞出来的粉红丹药,满脸喜色,她炼制出来了!
这枚丹药消失在了空中,眼前的通道仿佛被打开了什么结界一样,一下子全通了!
“恭喜,我送你到一千层,继续前行吧,我的继承者。”药神的虚影又出现在了白夭的身边,她只是一挥手,白夭脚下一轻,眨眼间就来到了一千层台阶处。
在这里俯瞰,视野倒是开阔许多,但是对于这座山来说,依然是草创未就。
不过白夭总归是看到了点希望。她取出了牵星炉,继续往上走一层,炼制新的丹药。
卞沉渊和魔无笑这边,两人倒显得有些狼狈。
两人处在两个断崖边,断崖底部是一片朦胧的白雾,而中央有一座铁索桥,他们需要走过这道铁索桥抵达对面,可是他们已经闯了好几天了,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回到原位。
“喂,你能不能过这桥啊,不能就让我来试试。”卞沉渊看着魔无笑又走了回来,要不是这桥一次只能走一个人,他就上了,魔无笑还一直霸占着桥不放。
她脚都快站麻了,魔无笑还没过去。
说来也是有缘,他俩都是误入神路的,而且闯的神路居然有大半考验是重合的,所以这就走一起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你着想,等我走到了对面,我就告诉你诀窍,你也能快点过去了。”魔无笑摆摆手,他还算是有耐心的,一点点在找这座桥的破绽在哪里。
这座桥是由一种十分坚硬的神石打造的,十分坚固,他们都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伤痕。
“鬼才信你。”卞沉渊看着魔无笑又走上了铁索桥,叹了一声。
这魔无笑已经上去这么多回了,还连个经验都不肯分享给他,真是阴险狡诈。
“下一次一定轮到我啊!”卞沉渊对桥上的身影喊道。
“一定一定。”魔无笑敷衍地挥挥手,下回是谁上,就看谁速度快了,嘿嘿嘿。
药神之路。
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炼制,加上这里跨越台阶的制度,白夭终于成功来到了五千层台阶处。
这里有一处大亭子,比之前她见到的大上五六倍。
药神的虚影再次出现在了这个亭子里面,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块五彩的晶石,它就被握在药神的手中。
“又见面了,我的继承者。”药神对白夭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药神前辈。”白夭也对她展露微笑,哪怕她现在已经是毫无意识,只是残留的一个影像。
药神继续说着她那十分官方的话:“现在你依然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继续往上走,第二个,给你一次机会,炼制出考验所需的丹药,若是成功,则可以获得这块精灵神石,并且直接通往六千层台阶,若是失败,没有任何惩罚。”
又是没有任何惩罚,白夭心情都愉悦地飞起来了,没有惩罚这四个字,是给她降低了多少难度啊!
而当白夭看见那丹药的名字之后,眼睛都看直了。
“洛神飞仙丹?!”
这是什么丹药,她从来都没听说过这种丹药!
白夭琢磨了一会儿,发现在丹方的旁边还标注了它的作用:服用之后,可舞出洛神之姿,控制躯体类丹药。
果然是种奇葩的丹药,白夭不禁好奇这种丹药是谁研发出来的。
她只有一次炼制的机会,所以白夭万分认真,看着丹方,思索着药材之间的联系,想着哪些药材是需要另外进行炼制的。
为了推算,白夭还取出了纸笔,记录着自己的想法。
只有一次机会,她一定要成功!
“风铃神草和东仙苦梗会反应,这两个是怎么一起的?用灿华圣水中和吗?那需要很精准的滴数吧。”白夭时不时挠挠耳朵,反复翻看着自己推算出的结果,一边在脑袋里进行着脑海风暴。
在经过了半天的演算之后,白夭终于确定了如何炼制,取出了牵星炉,便开始将药材放入牵星炉中。
她使用的已然是分流炼丹法,所有的药材全部倒进去,以不同的火候分别进行炼制。
白夭十分认真,双目开启了真实之眼,盯着炉内的变化,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桃颜也撑开了结界,给白夭进行增幅,提高结丹的成功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虫鸣鸟叫的声音,就是炉火噗嗤的声响。
药神虚影这次没有消失,她一只站在旁边看着白夭,目光柔和,从白夭开始演算一直到现在,她的位置就没有动过,像是一尊雕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