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便烧了吧,又不是赔不起。”白东起大手一扬,他们白府不差这些钱,可不得不说,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刻,心中还是有些暗爽的。
“还……将严老爷给杀了。”白夭眨了眨眼睛,三个人又愣住了。
“你说,你将严有实给杀了?”白东起震惊道,严有实好歹也算三令的灵师,竟然连白夭一个炼器师都打不过?
“他们家不是还有严时吗,他难道还没出关?”白念泓想了想,他们严府的严时貌似是七令的强者吧,他好像前不久才出关,没有这么快就又闭关吧。
“白夭,你还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吧。”白承安说到,这杀人的事情可大可小,毕竟还牵扯到雪贵妃,按照雪贵妃那个性子,是不可能会放过白夭的。
白夭点点头,将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当时我就在严府的门口,要他们还东西,严老爷以为我要破坏他儿子的大喜之日,就派侍卫来抓我,但是都被我打趴下了,一不小心,就烧着了严府,这时候那个太上长老就出来了。”
“他本来想杀我的,但没有想到误伤了严老爷,后来又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将那太上长老的心脏给掏空,我急于避让,就不小心将严老爷给杀了。”
白夭还拉开了外袍,胸前的血迹清晰可见。
“你的伤口没事吧?这是三令的回春丹,你先服下。”白东起见了,眉头一皱,直接掏出了三令的丹药给她。
虽然伤的地方有些尴尬,不过几人还是很担心,她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我已经吃过丹药,没事了。”白夭摇摇头,心中却突然一暖,他们第一时间没有问严时为什么死,却问她有没有事。
见她确实没事,三人才放下心来。
“这严时是被一股力量给杀的?还掏空了心脏?”白念泓思考着,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将一个七令的强者给瞬间击毙。
“那你可有看见是什么样的力量?”白承安问道,一个七令强者的死可就非同小可了。
“是一股紫色的力量,它来的快也去的快,从天边飞来,又马上飞回去了。”白夭胡扯道,反正他们也没看见,只要知道严时不是她杀的就行,不然她的麻烦可就多了。
“紫色的力量,飞来又飞去,难道是……”白念泓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三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到:“六道天宗的毒长老?”
白夭转了转眼珠子,她随便胡扯地,难道还真有这么个人?
“如果是六道天宗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白东起沉思,这个宗门之前做了不少屠杀强者的事情,只为了一家独大,但现在这情况,也不能确定就是人家做的,毕竟他们一直受到全大陆的通缉,已经有十多年没出现过了。
“白夭,你先退下吧,严府的事情,我们来善后,你只要准备明天的事情就行了。”白东起说到,明显是想支开白夭。
当然白夭也不想多留,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三个人慢慢猜测去。
白夭回到房中,正想要修炼,天罚和魔无笑同时跳了出来,两只同样一脸的迫不及待。
“你们干什么?”白夭一撇嘴,突然出现还吓了她一跳。
“哎哟,好可爱的小兽。”魔无笑搓搓手,一脸猥琐地笑着,看着天罚的眼里满是小星星。
“吱吱!”天罚小黑豆子般的双眼看了看魔无笑,吓地直接钻进了白夭的怀里。
“臭老头,你想干嘛?”白夭抱着天罚,这臭老头就爱吓人,看他刚才那个要流口水的眼神,该不会是要吃了天罚吧?这她绝对不允许!
“嘿嘿,这小东西不是取了那个七令小渣仔的心脏和灵丹吗,我就想问问,能不能给我啊,反正你拿着也没有用。”魔无笑满是笑容地看着天罚,可惜他的笑容太猥琐了,天罚直接别过了头,在白夭怀中瑟瑟发抖。
“这个东西灵兽吃了也对身体不好,不如就给我,让我来帮你解决啊。”魔无笑依然在劝说着,这种玩意对他来说也是小补啊。
白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摸了摸天罚,轻声问道:“刚才那个人的心脏和灵丹你有用吗?没用能给我吗?”
天罚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刚才那个人的心脏和灵丹?天罚歪了歪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白夭的意思,这个它好像而已确实没什么用,只是收集着好玩而已。
然后天罚便从它肚子前方的小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比它还要大的心脏,鲜血还在不断流出,看起来十分恶心,血腥味顿时蔓延了整个房间。那个灵丹则顺带着咕噜噜地滚在地上,表面上还泛着淡淡的金黄色。
白夭有些诧异,它肚子前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口袋,她之前都没发现,这个小口袋还能装比它还要打的东西,只是这血腥味……有点重了。
魔无笑眼睛都快变成了星星眼,在吃这一块,感觉他从来都不挑。
“给你。”白夭嫌弃地将心脏丢进了牵星炉中,再捡起了地上的灵丹也一起丢了进去。
“啊……小徒儿,我真是爱死你了。”魔无笑夸张着笑脸,对白夭就是一个飞吻,而白夭无情的一掌拍开,将魔无笑给摁进了牵星炉中。
天罚歪了歪头,原来这个老头子怕小主人,那它以后只要巴结小主人就可以了!这么一想,天罚看白夭的眼神更亲切了。
白夭看着自己身上和天罚身上的血迹,又无奈了,甚至连地上都沾染了血迹,味道实在有些难受。
白夭自己准备了热水打算沐浴,天罚本来也想凑进来亲热一下,却被白夭给提起来丢了出去,“吱”的一声,飞到了另外一个小盆中自己洗。
这让天罚感觉很委屈,它只是想跟小主人亲热一下啊。
而就在此时,一道气息的出现让天罚浑身僵硬,快速缩进了自己的小盆中,祈祷那个大魔王没有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