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流炼丹法。”光粼玉仔细揣摩着,看着白夭的动作,感受那炉子里传来的微微灵力震动,他似乎摸清了一些门路。
光是靠想还远远不够,光粼玉立马就拿出他的炼丹炉开始试验起来。他学着白夭,炼制相对简单的四令丹药试试。
白夭在一旁也会关注光粼玉的情况,对她来说,光粼玉是师,亦是友,在丹药的研讨交流上,她的热爱不会输给任何人。
开始的时候,白夭也会提醒光粼玉几句,他也领悟地非常快,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就将分流炼丹法的门路给摸清楚了,可以同时炼制两枚丹药。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丹药领域的新发现,他沉寂已久的心都开始慢慢激动起来。
两人这一练,就停不下来。
七天的时间,两人总算抵达了惊援会所在地,这是一个处于海边,非常宽阔的平坦岛屿,岛上建立了城池,古朴的建筑风格令人眼前一亮,如八卦图一般的街道分布,显得十分特别。中心那个最大的白色圆形建筑,应该就是此次惊援会的中心地点。
在空中还可以看到,有很多从不同方向飞来的人,有的是由飞行灵兽拉的坐撵,有些是飞行灵器,他们身上都带着尊贵而强大的气息。
不过,带着小辈来的人更多,也有成群结队的,那一般是学院或者宗门这样的势力。
从高空看着,城里也十分热闹,想要进城还需要先在城门口办理手续。
两人降落在了城门口,做了个登记,便顺利进城了。
“欢迎来到惊援会。”城门口的守卫恭敬道。
两人走进了城,在里面有大半都是八令以上的强者,有的还带着小辈,随便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路上,还有不少人强者朝着光粼玉躬身行礼,其地位之高足以见得。炼丹师工会的总会长,全大陆唯一一个达到九令炼丹师的人,更是所有强者的保护对象,要是没了他,就没有九令的丹药了,这可是所有强者们渴望得到的。
而这些,白夭也统统看在眼里,这就是高阶炼丹师在这个大陆上的崇高地位,就连皇帝都不一定比得上。
“光会长。”
又是一个来行礼的人,但是熟悉的声音让白夭下意识地侧目。
光粼玉微微点头,“白长老,别来无恙。”说话间,他还撇了一眼白夭,这不就是白夭家的那位吗。
白弄梅目光带着探究看向了白夭,她的眼睛……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位是?”白弄梅问道。他知道白夭成为了光粼玉的弟子,难道这是白夭?那为什么不露脸?
而白夭目光有瞬间的僵硬,竟然是太上长老?不过想想也正常,白弄梅实力强大,自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晚辈妖名,在此见过白长老。”白夭朝着白弄梅恭敬地行礼,低着头,没有与他的目光对视,惊援会还没开始呢,至少现在还不能相认。
白弄梅点点头,揣摩着这两个字,“妖名。”就是那个改良了好些丹方,还创造出了新丹药的那个妖名。
“炼丹师工会真是人才辈出啊。”白弄梅惊叹道,他对于妖名,也是很佩服的,今天第一次见到,看着年龄很小嘛。
“前辈过誉。”白夭谦卑道,在白弄梅的面前,她哪敢表现出什么。
光粼玉见这祖孙两人的对话,不由笑道:“我还要带她去见见工会的其他人,就先走了。”看这祖孙俩相见却不能相识,实在有些好笑,他怕再不走,就要笑场了。
“恭送。”白弄梅朝光粼玉拜了拜,便离开了。
白夭也松了一口气,面对白弄梅,总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哈哈,你也会紧张的。”光粼玉小声笑道,第一次看见白夭这种反应,还挺好玩的。
“毕竟是自家的太上长老,畏惧还是多多少少有的。”白夭撇撇嘴,按道理来说,白弄梅是她的长辈,该有的敬畏之心还是要有的。
光粼玉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距离惊援会正式开始还有两天的时间,现在正好带白夭去见见工会的其他人,他们现在应该差不多都到了。
两人来到了一处较大的客栈,这客栈里是专属他们炼丹师工会的人居住的,此时,大家都聚在大厅里有说有笑,难得大家都能聚在一起,气氛十分融洽,有好些人还带了小辈过来,白夭就在里面看见了兰缨歌。
那些小辈们正围着一圈坐着,聊的也十分愉悦。
在场的十几个强者里,要么是工会里的资深长老,要么是帝国的分工会会长,总之就是身份尊贵。
“会长,你总算来了,还以为你又要迟到了。”兰庭打趣道,他便是兰缨歌的父亲,兰庭,也是沧澜帝国炼丹师分工会的会长。
“我这不是去接你们都想见到的人了嘛。”光粼玉笑着坐了下来,还将白夭推到了身边。“妖名,来,见见各位长老。”
“晚辈妖名,在此见过各位长老。”白夭朝着这些人微微躬身,态度十分恭敬。
“你就是妖名?”总工会的三长老目光讶异地看着白夭,听声音,看身形,十分年轻啊。
“妖名!”其他的长老同样十分惊喜,他们早就想见见她了,今儿个总算是见到了。
光粼玉给白夭介绍着各位长老,“这是我们工会的三长老,这是五长老……”
白夭一一拜会,谦卑的态度让众位长老都有些许好感。还有些长老没有到来,不过以后总会见到的。
五长老淡笑道:“妖名,你上次写出来的复灵丹的丹方,实在太令人惊艳了。”
他们几个老头都仔仔细细研究过了,还尝试炼了一番,果然炼成了复灵丹,眼下,这复灵丹已经成为了最热门的丹药了,不过因为只能四令之上的炼丹师才能炼制,所以在市场上还是供不应求的。
“前辈过誉了,只是晚辈深爱炼丹,再加上家族的熏陶,才会有如此成就。”白夭谦逊道,她说的一点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