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弄梅刚说完,旁边的管家就带着孙子发誓了。
“我白忠义发誓,不论待会儿看见什么,都不会将看见的说出去,违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契约咒生效,有些人都看愣了。
白弄梅满意地点点头,这管家果然没选错。
“我白立成发誓,不论看见了什么,都会保守秘密,违者天打雷劈。”管家的孙子白立成,浑身尽显管家的风范。
有些忠于白府的立刻就发誓了,还有人假装念了念,企图蒙混过关,但直接被白弄梅给丢了出去,连钱都不打算给的。
有些人虽然心底害怕,但也念了起来,还有些犹豫的人,白弄梅说道:“不想念的就出去,我不会给你们钱,也不会让你们随我们一起走。”
白弄梅瞪着那些个心虚的人,目光如虎,让他们不知所措。
已经有五十六个人念了契约咒,还剩下几个人,直接被白弄梅毫不留情地轰了出去,他是何等人,才不需要给他们面子。
白弄梅满意地看着剩下的五十多个人,然后转头看了白夭一眼,对她点点头。
白夭缓缓揭下了帽兜,露出了全脸,这下,所有人都惊讶了,有些人心中还恐惧起来,他们刚才都没发现长老身边还站着这么一号人!竟然是三小姐!
“既然你们愿意保守秘密,我就带你们离开这里。”白夭说道,随即手一挥,灵力扩散开,将在场所有人一起带到了空间中。
这下就轮到白弄梅笑看着大家震惊的神色,他也是这么过来的。接着,他又抱起了一旁的小羊羔,这小羊羔真是太讨喜了。
白东起震惊道:“这,是哪里?”
“莫非这是可以让人通过的空间?”白承安一语中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这里气候适宜,非常适合养老。
“这里是我的空间,以后大家可以暂时住在这里面,等外面找到了更适合居住的地方,就可以搬出去住了。”白夭笑道,毕竟他们人比较少,没有城池那么繁荣,也不能完全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不过我要说一声,你们可以随意走动,不过不准破坏这里,否则直接杀了当花肥。”白夭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众人收敛了震惊的神色,随即在这片空间里随处走了起来。
“那你要怎么从白府出去?”白承安问道,白夭这样出去,肯定会被认出来的,到时候处境一样艰难,他们现在可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白夭一死,他们也活不成吧。
白夭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你们看这是什么?”
她直接亮出了自己景园荣誉勋章,那亮堂堂的“妖名”二字还在闪闪发光,简直要亮瞎众人的眼。
“这是!惊援荣誉勋章!”白东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哈哈哈!”白弄梅豪放地笑着,揽住了白夭的肩膀,“没想到吧,白夭就是妖名,是我白府的希望啊!”
白弄梅毫不吝啬地夸奖白夭,白东起看了都要无地自容了,只能默默叹了一声,谁让自己不争气,卡在七令炼器师好久了。
“父亲,老师,长老,你们先在这里面吧,我会想办法出去的。”白夭笑道,脸上的从容自信让她显得愈发绝美。
“去吧去吧。”白弄梅原地坐了下来,抱着怀里的小羊羔,简直爱不释手。
“等一下,我们府里还有好些宝贝没拿。”白东起有些焦急,那么多的好东西,不拿走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放心,我都取走了,你最宝贝的……空间灵石矿脉的契约书。”白弄梅哼哼着,直接拿出了一张契约书甩在了白夭怀里,说道:“白夭啊,有时间就去那矿脉看看,最好能全部搬走,让那些人少惦记一些。”
白夭看着手中有些泛黄的契约书,脸色一喜,之前就听白承安说白府有一座空间灵石的矿脉,没想到是真的!
“是,长老!”
白夭收下了契约书,白东起也不敢说什么,只感觉自己万分的卑微……
念头一转,白夭返回了议事大厅中,却看见了一个面色惊恐的人。
“你!你你!鬼啊!”
他是刚才被白弄梅赶出去的人之一,因为没有钱所以非常不服气,想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却没听见任何动静,而后才发现,议事大厅的所有人都不见了!
现在白夭又突然出现,那魔女之名又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心中无比惶恐,他四肢都在颤抖着。
“鬼……”当他惊慌失措地正要跑出去的时候,白夭直接手起刀落,取了他的项上人头,免得出什么意外。
白夭走了出去,发现大家都还聚集在院子中,他们手中虽然有钱,但是白府现在也出不去啊。
而现在突然看见白夭走了出来,好多人都吓傻了,魔女白夭!她竟然回来了!
“我能带你们出去。”
有些人刚想尖叫,白夭就喊了出来,这让他们瞬间不敢吭声了,万一反抗,她杀了他们怎么办?
白夭扫视一圈,说道:“待会儿白府就会解除监禁,你们最好趁着那时候尽快离开。”
说完,白夭便转身离开,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她,她刚才说什么?”
“她……不杀了我们?”
“她说白府待会儿就会解除监禁,快收拾东西准备走吧!”
有人直接拎着那装着一千万金币的空间小袋子跑了,去白府的门前,等着外面的士兵离开。
那些暗卫们仿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在白府中四处寻找起人来。
而白夭翻墙过街,直接来到了皇宫的大门前的广场,她就站在那里,看着高大的红墙,挺拔的身影与周围完全格格不入,十分引人注目。
她一步步缓慢地朝着大门走去,在这无人敢踏行的广场上,像是英勇前行的勇士,引来众人频频回眸。
“这里不许通行,请回吧。”一个士兵拦住了白夭,这小孩走错地方了吧?
“我来的,就是这里。”白夭轻笑,带着一丝狂邪,缓缓将帽兜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