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南宫棋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白夭澄亮的双眼,诧异道:你好了?!
不是需要好几个月吗,她怎么在一夕之间就恢复了?
这是天道行者的力量,他把我治好的,不过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就按了一下我的头,然后我就能听见看见了。白夭也坐了下来,天道行者地能力也是够强大的,难怪能被这么多的人奉为神一样的存在。
祖师爷的能力?南宫棋顿了一下,看着白夭的目光含着震惊与不可置信,技能带来的后遗症,不用丹药竟然也能治好?
那要是他能学成,以后岂不是可以帮白夭
南宫棋微微低下头,心中有了些许定夺。
旁边,安文策和大侠两人没了天道行者的结界遮掩,看见了白夭和南宫棋坐在一边,不由诧异,那个男子又是什么时候到来的?
大侠直接收起了灵力,来到了白夭身边,问道:你上来这里,也是来学习的?
大侠,其实我挺好奇,你跟我师尊到底是什么关系。白夭没有回答她,而是审视地看着他,
大侠也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说道: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他当然知道白夭说的是哪个人,魔无笑,同时不被魔族与人族认可的一个人,他游走在阴暗与光明之中,自由且放浪形骸。
白夭心中更是疑惑,他为什么也要救魔无笑?这个臭老头,她还以为只有她在惦记着。
忽然间,白夭看见了大侠左手手腕处被衣袖遮掩的半个半月痕,眼角一抽,该不会大侠也是臭老头的徒弟吧?
大侠将左手背在背后,又说道:还有两年的时间,我记得很清楚。
嗯哼。白夭点点头,她也记得很清楚,但是她不清楚的是,她不知道大侠救魔无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俩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安文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晃悠,师弟什么时候和白夭见过面了?
关键他算还算不出来,可能是师弟用灵力挡住了。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道。
大侠继续回到原位练习,安文策则留了下来。
你俩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不过就连我都不知道师弟的名字,你还喊了他一声大侠。安文策托着下巴猜测,又道:该不会,他是你叔叔类的人?
不过大侠这个名字有点意思,挺符合师弟的风范的。安文策看了一眼大侠,他开始认真练习起来,似乎比前些日子还要认真了许多。
他说让我叫他大侠,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且与他毫无瓜葛。白夭神色淡定,如果非要联系上一些的话,就是他们的手腕上都有魔无笑的印记吧。
她手上的是弯月,魔无笑当时说这是亲传弟子的印记,那大侠手中的半月,该算是什么呢?
难道是内门弟子?或者是外门弟子?要么就是普通弟子。不过白夭也不敢断定。
原来如此。安文策点点头,一边笑看大侠说道:听说某个人叫大侠,该不会自己的名字难听地不能见人吧?
听到了安文策的暗有所指,大侠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一抽,才说道:唐绝风。
唐绝风?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师弟那你早说啊,枉我喊了你这么久的师弟你现在才告诉我,真不够意思。安文策双手环胸,看着大侠面色不变,不再理会他们的样子,他也不再找他,而是坐在了白夭旁边,露出了他风流的笑脸。
你叫白夭是吗?白芍是你的谁啊?安文策笑眯眯道。
你猜。白夭自顾地斟茶,完全不着急,但是安文策有些心痒痒,他拿出了一块黑色灵石放在了白夭的面前,说道:说说看。
白夭不禁失笑,道:她是我长辈。
安文策脸上的笑容一僵,嘴巴哆嗦了两下,又拿出了一块黑色灵石,重新扬起了笑脸,问道:再详细一点呗。
咳咳,她是我姑奶奶。白夭嘿嘿一笑,不客气地将这两块灵石给收了起来。
要知道,光是一颗黑色灵石,起码抵得上两三百颗的普通灵石了。
姑奶奶?!安文策却是一个激灵,蹦了起来,看着白夭的模样,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一定不是,她一定只是你的姐姐对不对?!安文策按着白夭的肩膀晃着她,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白夭强行稳住身形,说道:你要是想这么认为,我也不拦着你。
安文策收回了手,有些委屈地看着白夭,小妹妹,你就告诉我,她真的是你的姑奶奶?
真的。白夭撇了他一眼,姑奶奶在这里五百年,还叫他师兄,难道他不知道吗?
安文策现在内心说不出的复杂,虽然年龄在他看来不是一个事,但是她这个年纪了,早就嫁人了吧,他是不是又没有机会了?
他失神了一下,又走回了原地开始练习,不过白夭感觉,他的脸上少了些许笑容。
这时候,白芍走了出来,对白夭说道:白夭,师父说,两天后的开放日,你去山脚,和别人一起爬上来,不管你爬几天,都要给他爬上来。
好。白夭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接近十万层的台阶,就算是体力非常好的人,也很难做到吧。
不过天道行者已经给她放水很多了,时间不限制,那么说,别人可能只有几天,要是爬不上来,就只能回去,而她可以花上个把月的时间来。
那他呢?白夭又指了一下南宫棋,这家伙难道不用爬,就可以直接留下来吗?
老师没有给他安排,只有给你安排,或许意思是给他自由活动吧,看他自己想干什么。白芍说道。
老师不想束缚南宫棋,一切看他自己最后的决定,会不会回心转意,其中也要靠白夭多停留在这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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