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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黄蓉带着王贲找到了那姓段狗官所在的军营。
小妹妹实在机灵,先是假扮遭到狗官欺凌的百姓去村里打探情报,而后又假扮成附近的山贼使者,说要找段指挥使商量招安的事。
于是两人就被直接带到了这姓段的跟前。
来之前,黄蓉就制定了计划,倒也简单,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接近了这个狗官,直接动手就是。
但末了又试探的问王贲“如果我们陷入了兵士围攻,或者没能抓到那狗官,那可怎么办呀?”
王贲瞥了她一眼,随口道“到时候我带你杀出去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保管不会伤到你一根头发。”
小黄蓉听了这话分外满意“真不愧是我的乖徒儿!”
眼下两人都在营帐之内,姓段的狗官端坐上位,面色既阴沉又丑陋,额头上一道伤疤,脸上有青色胎记。
黄蓉见这人模样与自己从村民口中打探到的一致,便用手肘轻轻戳了下王贲。
其实也不用他提醒,王贲已经认出来了。
“哪来的山贼一个比一个俊,还真头一回见!”姓段的狗官满是惊讶。
小黄蓉嘻嘻笑道“长得好看才不得不落草为寇哇!谁让我们两个都只是寻常农家子呢,受恶人逼迫,不得不进山跟了当家的。”
“闲话少提,你们当家的有什么鬼话要来劳烦我啊?”段狗官不耐烦的问道。
黄蓉一边给王贲使眼色让他先别着急动手,一边收敛笑容,扮作严肃的模样“段指挥,我们当家的有言在先,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不能被无关紧要的人听去了。”
“哦?”段狗官来了兴致,抚须道“别兜圈子,这里除了你们两个,没有谁是无关紧要的。”
营帐中自然还有几个披甲持矛的亲兵守卫。
小黄蓉扫了他们两眼,笑吟吟的说道“那我可就直说啦!我家当家的决定不陪你玩儿啦,有人比你开价更高……”
她刚说了个话头,段狗官就连忙咳嗽起来,不断向底下亲兵挥手,把他们都打发了出去,又叮嘱“没我的吩咐,都别进来!”
待把亲兵赶走了,他才恶狠狠地瞪着黄蓉“你们当家的真不怕死吗?告诉他,老子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像这种狗官,要让他去卫国抗金,那是既没胆子,也没本事,可要是让他残害百姓,鱼肉乡里,那可就不得了了。
一个个都顶了天的聪明,就好比这位姓段的指挥使,借剿匪平叛为由,每到一处都要把地皮给搜刮三尺还嫌弃没油水。
哪怕没有匪患叛乱,他都会自己花钱资助一个,这叫做生财有道!
小黄蓉便是掐住了他的财路,扮了个鬼脸道“我说了又不算,还是让我当家的和你谈吧!”
“你们当家的……”
段狗官微微愣神,下一瞬便是劲风扑面!
三五步的距离对王贲来说,真就抬下脚的功夫,臂膀一甩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咧嘴狞笑道“忍着点,我尽量不打死你!”
言语间又从他身上扯了块破布直接塞到狗官嘴里,跟着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黄蓉看他打得热闹,也上前踹了几脚,可怜段狗官本来就不体面的脸,这下更是雪上加霜破了相,鼻青脸肿,眼歪嘴斜,真好似开了染料铺,什么颜色都有。
“呜呜呜……”
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王贲终于停了手,小黄蓉则掀开了帘子缝隙朝外打量了一番,轻声道“笨哥哥,你带上他跟着我走!”
说完,她便率先走出去,王贲就像拎小鸡似的拎着段狗官跟上。
黄蓉在前面开路,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能随机应变,遇到巡查的士卒丝毫不慌,甚至还出言戏耍,待对方反应过来时,便一指点中穴位,令其动弹不得。
有惊无险的离开了军营,黄蓉先前所担心的景象并没有发生,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总之王贲可没有尽兴,目光不善的盯着段狗官,决定给他歇息一会儿再接着折腾。
此时已经天黑,皎皎明月挂上树梢,穿行在荒野树林间,处处弥漫着雾障。
前面不远处,雾气缭绕中,却有一间破庙若隐若现,王贲和黄蓉加紧脚步,带着哭哭啼啼的段狗官进了这间破庙。
破庙招牌歪歪斜斜,上面写着铁枪庙。
黄蓉好奇的四处打量,顺带也给没读过书的笨哥哥科普了铁枪庙的来历,却是为了纪念前朝名将铁枪王彦章而建。
王贲对这些不感兴趣,他眼里只有段狗官,昏暗的月光照在他脸上,使得英俊不凡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阴翳。
“狗日的,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对付你这种人渣的吗?”
段指挥只觉得荒唐,自己嘴里被堵住了,又怎么说得出话来?
小黄蓉这时用火石点着了柴火堆,驱散了庙里的黑暗,凑到王贲身边,笑容灿烂道“不如把这狗官浑身敲碎,丢在这破庙里面,让他活活饿死吧?”
段指挥浑身抖个不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再无半点亮光,拼了命的不断摇头。
王贲扯掉了他嘴里的布团,还不等狗官开口,一脚踩下去,直接踩在了他的手指上,还用力的碾了两下。
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段狗官凄惨的哀嚎求饶着“饶命,两位大侠绕命啊!”
王贲抬手让黄蓉别说话,只冷冷盯着他“从现在开始,你要说一句废话,我就弄断你一根指头,明白吗?”
段指挥张嘴,又赶忙闭上,只不住的点头。
“把你干的缺德事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只要你说清楚了,放心,我就饶你一命。但要是你敢撒谎隐瞒,我就让你知道活着有多痛苦!”
王贲捏着拳头,嘎吱作响,咧嘴呼出的热气喷在段狗官的脸上,却让他浑身冰凉,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段指挥瑟瑟发抖,哪里还敢狡辩半句,一五一十的开始老实交代起自己干的坏事。
在高强的压力下,他感觉记忆从未如此清晰过,甚至都很惊讶,特娘的!
原来老子不声不响都干了这么多缺德事?
干脆就从十岁时候偷看村头寡妇洗澡开始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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