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就当没听出来他的潜意思,问道:“这个玉观音贵不贵?参照玉镯的价格来看,是不是也得几十万啊。”
几十万?
几十万买谁家的帝王绿去?
“后面再加几个零吧。”秦商陆说道。
“加几个啊?”陆朝颜准备掰着手指头算算。
“两个吧。”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千万……千万……”
千万两个字就在陆朝颜脑海里无限循环。
“好贵!”最后陆朝颜已经没有什么词可以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怎么?打算把它完璧归赵?”秦商陆笑问。
陆朝颜立刻把手合上了:“想得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送出去的东西还想别人还,我才不还。”
秦商陆也只是逗逗她,看到她把自己送她的东西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唇角的笑意就更深了,问道:“那要戴上吗?”
“要要要。”陆朝颜不假思索的点头,她之所以让妈妈大老远的邮寄过来,就是为了天天戴在脖子上的。
“我帮你戴。”秦商陆朝她伸手。
陆朝颜小心翼翼的把玉观音放进了他手心里,然后把脑袋伸过来。
玉观音是用红色的绳子吊着的,直接从脑袋上套进去就行了,秦商陆把绳圈拉开,套进她脖子里后,又适当的调整好了长度。
她的脖子修长,皮肤又白,很衬这种绿色。当年因为是他小时候戴的,所以玉观音雕的不大,不过戴到她脖子上却刚刚好,不大不小的。
“好看吗?”陆朝颜摸了摸玉观音问道。
“很好看。”秦商陆肯定的道:“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前半句是真心夸,后半句就是在糖衣炮弹了。男戴观音女戴佛,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是量身打造,只会想这姑娘戴错了,怎么能戴个玉观音在脖子上呢。
陆朝颜自己对着手机镜头欣赏了一会,最后总结道:“还是要把绳子放低一点,把玉观音藏进衣服里,不然出门太招眼了,别人来抢怎么办。”
秦商陆笑着让她放心:“不要低估自己的武力值,我相信一般人近不了你的身。”
“那万一是二般人来抢呢?”陆朝颜一脸‘柔弱不能自理’的表情,把秦商陆的病娇学了一个精髓。
秦商陆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非一般人不缺这个钱。”
言之有理。
陆朝颜点点头,不过还是觉得做人要低调一点,行走江湖,钱财不能外露,于是还是把绳子往下放了放,将玉观音藏进了衣服里。
与此同时,江城某顶级娱乐会所。
荣晟正在帝王包厢里和狐朋狗友们花天酒地,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名贵的酒,连矿泉水都是四位数的,豪华的沙发上坐满了清一色的美女,各个肤白貌美,如花似玉,都是会所的顶级嫩模。
荣晟左拥右抱,被众星捧月,犹如一个帝王,享受着酒肉池林,包厢里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成了一曲糜烂之音。
陆子萱从来没看到过这么糜烂的场景,她知道公子哥们都爱玩,可不知道玩的这么没有尺度,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有点想吐,可她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住了。
等了一会,终于等到了荣晟去洗手间的机会,她立刻悄摸跟了过去。
包厢里就有洗手间,但此时洗手间正在被人占用,里面还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荣晟在门上踢了一脚:“磨磨唧唧的,快点,本少爷要撒尿。”
咔嚓!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里面正在办事的男人朝荣晟一笑:“又不是没见过,要尿就进来尿。”
荣晟无所谓的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走了进去,门都没有关。
陆子萱站在门口实在不敢进去,光是听着里面的声音都让她脸红了,她到底也是大小姐,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
荣晟很快就出来了,一出来就看到了陆子萱,他先是一愣,而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显然很惊讶。
“我、我我是来找你的。”陆子萱说道。
“找我?”荣晟坏坏一笑,忽地逼近她:“找我有事吗?”
陆子萱被他身上的味道呛得不轻,下意识的想后退,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还是咬牙往荣晟身上靠了过去。
“荣晟,我、我想你了。”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听起来很苏。
荣晟笑的更坏了,一边搂上她的腰,一边问道:“你想我了,张少乘知道吗?嗯?张家的大少夫人。”
“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我嫁给他是被逼的,那件事也是别人陷害我的,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过,荣晟,你相信我,我现在还是完璧之身。”陆子萱急急忙忙的解释。
“哦?张少乘没有碰过你?”荣晟对完璧之身的说法显然抱有怀疑。
外界都传闻张少乘有疯病,疯起来的就喜欢玩女人,家里女佣人都被玩死好几个了,陆子萱嫁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居然还没有被糟蹋。
“我怎么可能让他碰我,我只是被家里逼着嫁给他的,荣晟,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一直为你保守着清白呢。不信你、你……”剩下的话陆子萱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我怎么样?”荣晟勾起她的下巴问道。
陆子萱被迫直视着他,脸色羞红的说道:“你……你可以检查。”
“怎么检查?”荣晟非要她说出那些话来。
“随、随便你。”陆子萱豁出去了,错过今天她不一定还有机会再见到荣晟,所以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荣晟邪笑起来,拉着她就走出了包厢,乘坐电梯上了楼,楼上有他的专属房间,房门一关,他就把陆子萱按在了墙上。
嗤啦!
衣服被荣晟动手撕了,陆子萱心里很紧张,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她还是很紧张的。
荣晟从来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而且他从心里对陆子萱第一次的说法保持着怀疑,所以十分粗鲁,疼的陆子萱痛哭起来。
荣晟这才愣了下,一个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不在于落不落红,而在于紧不紧致,他是男人,睡过的女人无数,处女和非处女的区别,还是能感受到的。
陆子萱没有骗他,她真的还是第一次。
“好痛……”陆子萱哭的梨花带雨,粉拳在荣晟身上捶打着:“好痛……”
大概是太久没有遇到这种真处了,且陆子萱还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多少勾起了荣晟的怜悯之心,他缓声的安慰着她:“乖,不哭,一会就好了。”
陆子萱也很会卖可怜人设,惹得荣晟更兴奋了。
不多会,柔软的大床又开始上下浮动起来,嘤嘤切切的暧昧声代替了陆子萱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