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盛厉霆瞧着手机屏幕,看着不请自来的电话号码,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家三哥这个时候会说什么内容。
电话接通的瞬间,盛弘城的声音便是迫不及待的响起:“四弟。”
“三哥似乎是有什么多话想要当面跟我说。”盛厉霆直接揭穿他的用意。
盛弘城笑了起来,“看来四弟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多余周旋,带上你的诚意,我会让那个丫头完好无损。”
盛厉霆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大楼下的车水马龙,语气并没有什么异样,“三哥觉得我会在意一个外人的生死吗?”
“四弟这是任我处置的意思?”
“三哥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确定要这么做?”
盛弘城笑声朗朗,言语中透露着自己满满的得意和胜利的喜悦,他道:“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既然如此,我只有背水一战,倒是四弟,你想赌吗?”
“你要我做什么?”盛厉霆明显软了气势。
“三十亿现金。”
“……”盛厉霆当真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要钱?
“我相信凭着小四爷的能力,一天之内这三十亿不是什么问题。”
盛厉霆嘴角轻扬,似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三哥这是准备携款跑路的意思?”
“你别问我想要做什么,你只需要准备好这些钱就可以了。”言罢,盛弘城挂断电话。
果然大哥没有说错,他听得出来,盛厉霆是真的很在意这个女孩子。
盛弘城开始加快脚步,走上了楼道,一边走着,一边交代着,“那个丫头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能让咱们小四爷在意的人,可不能怠慢了。”
“老板您放心,刚刚小林子来了电话,一切都照着您安排的进行着。”另一人回答。
盛弘城脸上的止不住的得意微笑,“这局棋,是个完美的开场。”
恒成集团:
姜奋小心翼翼的站在办公室里,为何从他进来那一刻起,便觉得整个办公司里如同冰窖,寒气逼人啊。
盛厉霆转过身,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这个自诩聪明伶俐的得力助手,他道:“我让你派人看好了苏瑾,为什么还让她落在了我三哥手里?”
姜奋如芒在背,忙道:“前两日不是被发现了吗?然后您交代过暂时不要派人跟着她了。”
盛厉霆愣了愣,他有说过这话吗?
姜奋再道:“苏小姐这个人诡计多端,我觉得她如果落在了三少的手里,保不准是三少吃亏。”
盛厉霆自然知道这丫头的性子,只是盛弘城也不是愚蠢到毫无安排就敢贸然动手的人,这一次还要加上他这个好大哥的推波助澜,三哥肯定是早已部署完整。
这丫头如果在这个时候落在他手里,虽说不至于吃亏,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难免受到惊吓。
“你去银行,无论想什么办法,三十亿现金。”盛厉霆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交代了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
姜奋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亿?
盛厉霆站在电梯前,目光灼灼的盯着正在上升的数字,面色严肃,一丝不苟,任谁都能瞧出这位爷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三尺之内,滴水成冰。
拆迁公寓内,一片寂寥。
盛弘城抬起手挥了挥空气里的烟尘,单手掩嘴道:“人呢?不是在这一层吗?”
助手一路小跑着推开了某间公寓的房门,往里面探了探头,空空无人。
盛弘城站在楼道上,等待着汇报。
助手急匆匆地跑回来,气喘吁吁道:“我都找完了,这一层没有人。”
“这群家伙就交代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打电话。”
助手掏出手机,电话两声响了好几遍,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盛弘城的眉头是越皱越紧,“究竟怎么了?”
“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助手纳闷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那个丫头不可能会那么快清醒,他们一个个肯定懈怠了,给我找,一层一层的找。”盛弘城双手撑在栏杆上,“这最后一步棋,可不能出错。”
助手吩咐着大楼下待命的十余人,所有人开始一层一层一间一间的搜找上去。
“叮铃铃……”手机响起。
盛弘城看着页面,竟是有一些心虚不知该不该接听这个电话。
“四、四弟。”盛弘城的谈吐很明显有些迟疑。
盛厉霆直接开门见山道:“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听一听苏瑾的声音。”
盛弘城听着楼道间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瞧得出来,还没有找到那些人,这群家伙究竟在做什么?
盛厉霆没有得到回复,继续道:“三哥这般沉默,难道是我要找的人自己跑了?”
“四弟可真会开玩笑,你觉得她跑得了吗?”盛弘城硬着头皮道,“人我可以让你听一听,但如你所说,我也要见一见那些现金,你先把照片发过来,我就给你发视频。”
“嘟嘟嘟……”电话挂断。
盛弘城健步如飞的往楼梯间走去,一把抓住一个匆匆忙忙上下楼的家伙,咬牙切齿道:“人呢?我要见的人呢?”
男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无辜的摇着头。
盛弘城气急败坏的将他扔开,“是谁安排的,究竟把人给我藏在了哪里?”
“老板老板,七楼有动静。”助手的声音从楼上贯穿而来。
盛弘城闻言,哪里还能顾忌什么身份,抬脚就往楼上跑,这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岔子,否则就凭他这个四弟一个人,他今天也甭想走出这栋楼。
七楼处,一阵阴风吹拂而来,漫天的沙尘弥漫散开,空气里还有一股让人作呕的霉臭味,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盛弘城站在楼道间,这层楼的阳台是整栋公寓里唯一被封起来的一层,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总有一种拍鬼片的即视感。
特别是那阵风应景的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出来的,卷起一张旧报纸,报纸上还碰巧映着一张去世之人的讣告书。
整个氛围,像极了白日里见鬼,森冷而阴寒。
“老、老板,还过去吗?”助手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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