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580/530317580/530317634/20201120140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当天晚上沈一刀就和程军出发了,他们的目标是马明仁的师部大院,查探那五个参与审讯的家伙是不是在里面,两个人是队伍中身手最好的,所以这种活儿也只有他们能干,当然,队伍中的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马明仁的家里和几个常去的地方也有人守着。
两个人来到马明仁师部大院的外围,避开警卫和暗哨,先后翻上了大墙,然后又顺着墙壁一路绕道了屋顶,马明仁的师个三进的大院,他们的目标就是二、套院落,如果藏|人肯定在那,前面太开阔了,容易被发现,后面则更加的隐蔽。
两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护蹲在屋顶上,看着下面的情况,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马明仁在正堂里摆桌喝酒,相陪的是他的参谋和副师长,都是他的亲信。
“师座,今天酒性挺高啊。”副师长张怀举杯说,“来再喝一个。”
“上面已经跟我通气了,再过个把月我就调重庆了,到时候我也把你们调过去。”马明仁很得意地说道,似乎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心情大好。
“是吗?您又高升了,可喜可贺,来来来,干杯,咱庆祝一下。”参谋长李柱,立即迎合奉承。
“哎,在这地方呆这些日子真难受,早就想走了,可上面非说什么,要等大战之后有了战功再走,这下行了,长沙保卫战胜利,咱也有功劳一份,总算是可以升迁了。”马明仁志得意满的说,“不过在走之前我得看着那姓陆的小子进法场,否则走的不甘心。”
“放心吧!那小子被毙是早晚的事儿。”张怀说道,“您都拿到,他通敌的口供,这都做实的罪名,他还能翻得了盘吗?”
“不得不说,师座好手段!”李柱竖起大拇指,“那小子落在师座手里,就像孙猴子落进了如来佛的手掌心,没得翻身了。”
几个人大笑,马明仁说:“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得罪老子,就连张晋峰那小子都跟他一个鼻子孔出气,害得我出丑受责,就连……”说的这他又想起来被自己毙了的小妾,不由得一阵肝疼,那小媳妇儿娶回来时间不长,还没热乎够呢,也怪自己当初心太急,没分个青红皂白就给毙了,白瞎了那个小美人。
“菜来喽。”手下人上菜,一大碗的猪脚汤。
“去,在拿一坛子陈酿来。”马明仁说。
“是。”那个人敬了个礼,退出去了。
程军一眼就认出来,这家伙就是那个马小五,这招果然在这儿,那其他人是不是也在这呢?想到这儿才对沈一刀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跟着去查看情况。
沈一刀跟到后厨,看到马小五蹲在厨房窗户外边上偷吃,嘴里叼着一只鸭腿,手里还拿着个酒壶。
“马小五,你个孙子死哪去了,赶紧上酒。”一个人从里面端了一坛子酒出来,放在门口外面的台阶上。
“来了。”马小五一边说,一边躲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狼吞虎咽去了,打算先吃饱了再说,反正也不差这三口两口的空,一个鸭腿两三分钟就啃完了。
沈一刀从房上溜下来,把酒坛子口开,闻了闻又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转身到了半坛子,又往里尿了泡尿,放下又躲到了一边。
没多一会儿马小五一边蹭着手上的油一边走过来,提起坛子就往前走,到了前厅,斟满一壶之后又退了回来,哼着小曲直奔后院。
马小五直接进了后院警卫排的营房,把床上的一个家伙薅起来:“还换班了,换班了,别赖死狗。”
“啊!”那家伙睡眼惺忪,“几点了?”
“到点了,到点了,赶紧的,累死我了。”马小五直接倒在了床上,“赶紧去吧!师长那边喝酒呢,伺候慢了,小心挨鞭子。”
沈一刀盯着那个惺忪睡眼的家伙,看了半天,最终确认这家伙也是那天被陆长风吊在刑架上的几个家伙中的一个,他不知道这家火叫什么名,不过肯定没错。
那家伙迷迷瞪瞪的转到了前面,到后厨的时候,正赶上上菜,他迷迷糊糊的端起盘子就往前走,还没到前厅,就听见马明仁在又喊又叫的骂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马上就清醒了过来,端着盘子往里跑,进到里面才看见马明仁,把桌子都给踢了,酒菜撒了一地。
“就是他。”李柱一眼看见了端菜的兵。
“怎么了?”当兵的莫名其妙。
“啪……”一个酒壶飞过来,砸在他的脑袋上摔了个粉碎。
马明仁暴怒:“你他娘上的什么酒?一股尿骚味,你们几个废物,什么事都干不利索,怎么?这几天不让你们出去有怨气是吧?老子非毙了你不可。”
当兵的捂着被砸开花的脑袋,直接跪下了:“师座……不是我,刚才上酒的……是马小五。”
“马小五?去把他叫来。”马明仁一下跳了起来,这个马小五和他还多少沾点亲戚,是个远房侄子,跟着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还是颇受信任的。
当兵的赶紧跑了,李柱还在宽慰马明仁:“师座别生气,小事儿小事儿,没准是酒变味儿了,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一会叫来问问就知道了,这几个小子估计是憋坏了,迷迷糊糊颠三倒四的,小马不是外人,教训一下算了。”他知道马明仁和马小五有点亲戚,所以才这么说。
“不行,明天你把他们弄到营地看着,千万不能出事了,万一被那些家伙知道他在这儿就麻烦了。”马明仁说道,他也担心这些家伙被顾汉卿的人抓走,这几个知情人一旦被抓,不光陆长风的事得败漏,要把自己屈打成招的事都牵连出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一直他都把人关在这儿,不让出去,可现在他又觉得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还是下军营更稳妥一些。
不一会儿,刚才那个当兵的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报告师座,不好了,马小五|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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