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580/530317580/530317634/20201120140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驻西山镇的日军营地在北城门楼子里边,是当年湘军的一个练兵营,虽然规模不大,但最高峰时也驻扎了1000多人,军阀时期被征用,继续作为军营使用,民国之后就被废弃了,一直空着,日本人来之后就把这里重新修缮了一下,当作营地,虽然破旧,但里面的营房都是新建的,这里平时驻扎的日军只有一个中队,但机场事件之后,几乎整个战区的日军都受到影响,各地反抗势力烽烟四起,有样学样的偷袭日军据点、补给线,破坏道路交通,打击水上运输,国共各自开展敌后战斗,江洋大盗,绿林好汉,草头大王也各自出兵,搞得日军鸡飞狗跳,日军补给线频频遭受打击,损失惨重,各地驻军都缺粮食个各种补给品,日军只能加强就地征集,剥削民脂民膏,早期的征粮变成了明抢,搞得民情激愤,反抗更加剧烈,恶性循环之下日军不得不投入更多兵力,当然这里的日军也不例外,他们不但要供给自己的补给消耗,还要拿出大部分供给,就近的城市日军大部队,所以近期出动频繁,征粮抢粮,这次只留了一个小队的兵力守在城里,大部队和300多伪军都去周边的村镇征粮了,可能是日军认为这是他们占领区的大后方,所以相对比较安全,才只留了一个小队的人马留守。
一般情况下日军的一个步兵小队配有一个机枪组,两挺机枪、一个掷弹筒组和三个13人的步兵分队组成,每挺轻机枪编制包括指挥官、射手、两名携弹药的副射手,每具掷弹筒编制两人,基本兵力数量在50到70人之间,但是这支留守的日军装备要更好一些,两个塔楼上就多了两挺机枪,再加上守着后面的小军火库,上面的土楼上还有挺重机枪,所以想要偷袭这样一支队伍并不容易。
晚上十点多,陆长风蹲在城门楼子上看着下面的营地,旁边躺着一具日军哨兵的尸体,他刚爬上来的时候和这家伙撞了个正着,陆长风三两下就把他脖子拧断了。
营地里灯火通明,东西两侧塔楼上的日军|转着探照灯,尽忠职守的观察着营地外面的空地,程军已经待人迂回到空地的边缘,趁着探照灯扫过的空当,分组接近了营地的外墙,墙上架着密集的铁丝网,但这根本就难不倒他们,两人一组,搭着人梯迅速攀了上去,第一个上去的人手上都缠着出厚的麻布,把铁丝网掰开一个足够人通过的缝隙之后趴在墙头上,把下面的人拉上去,两人配合着一前一后的翻了进去。
另一边陆长风已经从城门楼上下来,他已经清理掉了,制高点上的几名敌人哨兵,你避免下面行动的人被发现,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东侧塔楼上的日军,上面有两名日军,一个机枪手,一个控制探照灯,他蹲在暗处,仔细观察了一下附近的情况,然后弯着腰小心的往那个方向摸了过去,他没有直接顺着梯子往上爬,那样基本上不用爬到顶就得被发现,他直接钻到了塔楼里面的四根柱子内侧,顺着柱子往上爬,就算是上面探头往下看,也不会发他。
为了避免发出声音陆长风爬得并不快,几乎是一点点地往上挪,瞭望塔上的日军根本就没想到死神正在接近,仍然按部就班的控制着探照灯,从一侧扫向另一侧,偶然间发现城门楼上之前来回巡视的人影不见了,他把探照灯拉起来,对着城门楼上照,还是没有,上面那几个家伙准时跑到哪偷懒去了,他在心里想,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有动静,还以为是机枪,手在伸懒腰,或者是打瞌睡撞到了什么东西,就骂咧咧的转回头,刚一回头就看见眼前站着一个黑影,还没等他明白过来,脖子上就是一阵剧痛,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陆长风扶着抽搐的尸体,慢慢地放在塔楼的木板上,然后才抽出插在脖子上的刀,血一下就喷出来了,他把刀在尸体上蹭了两下,擦掉血迹,然后顺着梯子滑了下去,弯着腰向营房的北侧绕了过去,程军他们已经先一步到了。
西边那个哨塔太远了,周围也开阔,没法清理,只能派人随时盯着,如果被发现直接开枪,陆长风打手语告诉吴双蛋。
吴双蛋点了点头端起枪对准了那个方向的塔楼。
陆长风挥了挥手,用手语下命令成军带两个人去收拾重机枪,剩下的每两个人一组,每组一个营房,无声战斗。
这套标准的特种部队作战手语,陆长风在经过改良之后,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大队中的所有人,这也增加了在特殊情况下的沟通效率,之所以要改良,并不是因为之前的手语存在问题,而是对于这些文化程度不高的人来说,有些手势动作稍显复杂,表达的内容过于丰富,反倒是难以理解,于是他进行了简化归纳,变得更简单,更有利于记忆和理解,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套手语动作。
再接到命令之后所有人全都动了起来,陆长风独自一个人摸向了最近的一个营房,他从窗户向里看了一下,大通铺上躺着十来个鬼子,睡得呼噜震天响,枪全都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陆长风小心的推了一下门,门开了一条缝,发出了一声很小的吱呀声,他立即停手,没有再动,单手握枪,紧盯着里面的日军,只要有人醒过来他会立即开火,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里面的日军全都干掉,还好,这些家伙没醒;这种老式的门开关都会有声音,不过这难不倒他,他摸出自己的水壶,把水倒进门轴的地方,然后再轻轻推了一下门,果然没了动静,他把门推开一个可容他进出的缝隙,闪身钻了进去……
外面的凉风吹进来,靠门口的一个日军哆嗦了一下,翻了个身,陆长风立即蹲下身掩上门,挡住门口的风,那个日军梦呓了几声就不再动了……
陆长风弯着腰,小心的靠近通铺,慢慢的伸出手,捂住了那名日军的嘴,同时右手的刀干净利落的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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