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华二等人被退了回来,徐晚问清除前因后果,差点被气得破功。
冷漠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华一,带华二下去领罚,顺便教练这憨批,什么叫做礼貌,内涵,修养。没学会这些之前,不许出王府半步。”
“主子,属下知道错了。”华二哭丧着脸对徐晚求饶道。
“华二,人的劣根性一般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这次要是不好好学习,下次本王让你到城墙上跳脱衣舞去。”徐晚说完,扬起一个恶劣的微笑。
“主子,什么是脱衣舞?”华二秉承着不懂就问的精神问徐晚。
华一也很好奇,难道主子又想到新的折磨人方式了?
在华一华二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徐晚幽幽解释道:“所谓的脱衣舞,就是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直到曲终。当然华二你第一次跳可能不会,到时候本王会让人帮你的。你知道牵丝戏吧?就是那种被操控演戏的小人偶。”
华二打了个寒颤,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行为被人操控,不由自主的做出丢脸的事,她就想死一死。
主子最近太可怕了,折磨人的手段都花样百出,她怂,她还是听主子的话吧!
这个时代的女人了如同古代的男人,尊严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让一个女人放弃尊严放弃脸面去城墙上跳脱衣舞,那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看着华二焉巴着被华一带了下去,徐晚这才平复心里气得呕血的冲动。
想来想去,徐晚都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带上礼物去找木恒道歉。
毕竟华二的错也是她的错,谁让她是华二的主子呢!
也怪自己当初思考不周,只想着派人去保护木恒,却忽略了华二这个人靠不靠谱。
徐晚也摸不住木恒会喜欢什么,到王府仓库挑了一些看得过眼的东西,带上华一出门去。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华一抱着比他头还高的礼物盒,跟在徐晚身后任劳任怨。
“当然是去看木恒,华二那行事做风,可别把人给气坏了。”徐晚说起这事,脸色还有点不好看。
想想这事她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秀逗了。
明明是让华二去保护人的,结果倒好,人没送过去,华二还给她拉了一手好仇恨值。
越想徐晚越觉得便宜华二了,就让她学习她最讨厌的礼貌修养,对她的惩罚真是太仁慈了。
正在被教导的华二正感觉人生一片灰暗,突然连打三个喷嚏,让她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
乖乖,主子不会在暗处观察她吧!
想想主子说得脱衣舞,华二就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她绝对不能再被主子惦记了。
她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绝对不让主子失望。
刚才还头疼华二不听劝的女夫子差点泪目,谢天谢地,这块顽石终于开窍了。
……
徐晚到达木府的时候,木府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就连门卫都没见到一个。
“华一,赶紧跟上。”徐晚径直步入木府,一进院子,就被一杆迎面而来的红缨枪定在原地。
“木恒,你这是做什么?”徐晚望着近在咫尺的红缨枪,感受到冰冷的枪尖,却还是镇定自若的看向持枪之人。
“原来是清平王大驾光临,木恒还以为是哪个小贼强闯我木府呢!”木恒收回红缨枪,脸色不悦极了。
被暗嘲是小贼的徐晚默了默道:“木恒,华二行事欠妥,我已经处罚了她,要是你觉得不满意,我们成亲后,她任你差使。”
木恒瞟了一眼徐晚道:“王爷这是把木恒当傻子哄呢!你我成亲后,我是王爷的夫郎,也是王夫,华二她这个下人,王夫还差使不了?”
“……”说得好有道理,她现在是智商情商不在线了?
见自己面前的女子被他说得呆呆的,木恒阴沉的心情消逝,转而是一种他不明白的情绪弥漫在心头。
“王爷,你这是来赔罪的?”木恒这话让木府的下人们都为自家公子的厚脸皮汗颜。
人家一个王爷,公子你不给面子就算了,还觉得人家是来赔罪的,人家王爷不要面子的吗?
徐晚倒也不在乎这么多,见木恒看向她身后的华一,她连忙道:“木恒,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
“王爷既然这么有诚意,那木恒就却之不恭了。”木恒让木制过去,把礼物接过来。
“???”徐晚看着木制把华一手上的东西抱走,她好想尔康手,她话还没说完呢!
“怎么王爷你这是舍不得了?”木恒眼眸含笑,脸上却是稀疏平常。
“不是,东西本来就是给你的,我没有舍不得。”徐晚觉得自己被木恒绕了,可她没证据。
“东西木恒都收下了,王爷请回吧!”现在的木恒就是翻脸不认人,东西一到手就赶人走。
“我……”徐晚突然觉得很棘手,请问女尊国的女子是怎么去哄一个男子的啊?
最后,徐晚还是被木恒请出了木府,华一站在她身边,表情都还是懵的。
这就完了?
自家王爷来送东西,茶都没喝上,就被未来王夫请出来了,说出去都颜面扫地啊!
“华一,本王想静静。”徐晚叹气,好怀念前面的那个小可爱,听话又爱撒娇,她完全不用费心思去哄他,他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王爷,静静是谁?您什么时候认识此人的?”华一严肃道。
她的职责是保护王爷的安全,那些不明来历的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接近的王爷,连她都瞒了过去。
“华一,你还是别说话了,做个背景墙挺好的。”徐晚爬上马车,告诉车夫自己想去的地方,便掀开车帘观看起这个女尊国来。
华晋很热闹,也很繁华,有些工艺品更是巧夺天工,徐晚在马车上看得目不暇接。
要不是觉得不是时候,她都想去看看这些艺术品。
走过繁华,马车行驶得越来越远,渐渐的徐晚视线中出现一片残破的建筑区。
这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是麻木的,他们或蹲或跪,看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富人。
那眼睛里的希翼是那么渺茫,却是他们活下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