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叫宁宁做什么呀!我在和辛哥哥猜谜语玩儿呢!
温城故作镇定的对小奶团儿招招手,小家伙便像粉色的小蝴蝶一般扑进他怀里,仰起小脑袋,爹爹!有种鸟儿本领高,尖嘴爱给树开刀,树上小虫被吃掉,帮助小树立功劳!这是什么呀,小宁宁怎么也猜不出来,我好笨哦!我太笨了!
温城这么一听,也被难住了,尴尬的抱着小女孩儿,求救似的看了一眼杨轻寒。
这个这个谜语其实很好猜的
真的吗?那爹爹知道是什么吗?小奶团儿歪了歪头,天真单纯的问。
温城咳嗽一声,这个问题不光爹爹,就连你杨姐姐也知道答案。
啊!杨姐姐!小奶团儿瞬间从温城怀里跳下地,蹦蹦跳跳的跑到杨轻寒身前,抱住她的大腿,奶声奶气的问,杨姐姐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杨轻寒笑眯眯的捏了捏温安宁的小肉脸,答案就是啄木鸟。
温安宁呆呆的,她太小了,又不像辛真寒那样见多识广,所以一时间没听过这种小动物,啄木鸟?
杨轻寒笑道,是呀,就是一种栖息在树上的鸟,就这样,会给树木啄去树体上的害虫。
她边说边用手给她演示,并拢连根葱嫩的手指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轻轻碰了碰。
温安宁也并不痴傻很快就学到了,兴奋的往楼上爬,辛哥哥!我知道答案啦!我知道了!是啄木鸟对不对!会给大树捉小虫子的小鸟!
辛真寒站在二楼楼道口,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给自己拆台的娘亲,小嘴嘟了嘟,又认命的下楼来,把歪歪扭扭往下走的小女孩儿拉住。
温安宁学着杨轻寒的模样,将五根短短的小手指并拢在一起,放到辛真寒掌心,啄了两下,辛哥哥!我聪明吗?
辛真寒宠溺的牵着她,你这个小傻子当然聪明啦。
温安宁小脚丫一顿,啊?你夸我聪明,那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小傻子呢?
因为你你你傻得可爱
辛真寒说着话,小脸又红了红。
温安宁却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喜欢的小哥哥面前还是傻傻的形象,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小嘴。
看到这儿,杨轻寒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把温城一瞧,温大哥,你看,不如你我二人结个亲家如何?
温城眼睛一亮,俊脸微露喜色,杨姑娘这话说得好啊,我正有此意!
杨轻寒嘴角含笑,她第一次当娘,也是头一回给别人家推销自己儿子,这感觉竟有些十分玄妙。
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家业都是他的,聘礼我给,房子我买,马车我准备,女方也不需要嫁妆,只要嫁过来,我这个做婆婆的绝对不亏待她一分一毫。
温城哈哈哈笑了起来,杨姑娘客气了,你放心,我这个做爹的,自然会给小宁宁准备好丰厚的嫁妆,你对小宁宁好,我心里知道,只是,她以后若是有哪里不懂事的地方,还希望你能多多谅解和开导她才是啊
说到最后,温城嗟叹一声。
养女儿不容易,需操心的事太多了,可我又能陪她多久呢?
杨轻寒微微抿唇,嘴角泛起一个淡淡的涟漪,养儿子哪里就容易了?你看我家这个小东西,调皮捣蛋得很。
温城怔了怔,想起一路上辛真寒古灵精怪的逗小宁宁开心的样子,端的是牙尖嘴利,头脑清晰,全然不像一个才四岁的小男孩儿,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以后你家的臭小子,不会欺负我家傻女儿吧?论斗智斗勇,小宁宁哪里比得上小心寒那臭小子啊。
杨轻寒眉头一蹙,他敢。
温城眉眼笑开,那你这个做娘的,就替我教训他去。
杨轻寒抬眸,总觉得温城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温大哥。她略思忖了一会儿,没太过在意,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放到桌上,正色道,这是小心寒刚出生时他爹爹送给他的护身玉佩,上面篆着他的生辰八字,我将它当做聘小宁宁的信物交给你,以后等他们长大了,若小心寒心里没有喜欢的女子,我就让小心寒来娶小宁宁,若他心里有了别的想娶的人,我就让他来找你取回玉佩,你看如何?
温城脉脉的看向杨轻寒,安静的听完她的话,心中有些酸涩,却更多的是感慨,他自认识杨轻寒之后,就越发觉得这个女子与其他女子不同,今日听了她这番话,更觉得她心中有丘壑,思虑万全,照顾了方方面面的情绪,也为小心寒和小宁宁各自留了退路,以免日后少年少女移情别念难堪。
这样也是一件好事,鲜少有这样通情达理的成年人。
杨姑娘。他嘴角扬起一个淡笑,亦从袖中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金锁,真挚道,这是小宁宁出生前,她娘亲给她准备金锁,只可惜的是孩子出生之后她没能亲手把金锁送给她。
温城微微哽咽,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上面有她的名字,我今日便把它托付给你。
杨轻寒接过那枚精致的小金锁,托付二字,太严重了。
温城眼里种种情绪,最终只化作如水的目光,落在杨轻寒身上,只要杨姑娘能对小宁宁好,就是她一生的福气。
杨轻寒无奈扶额,勾起唇畔,温大哥这样一说,就真的把我说老了,小家伙才四岁,这要等到我做婆婆,还早着呢,而且我把小宁宁当自己女儿看待,不管她以后是不是我儿媳妇,我都会对她好。
温城抿唇一笑,赶忙将辛真寒的玉佩装进自己怀中,好,不说了,不说了!看天气,今晚又是个下雨天,你和两个孩子早些休息,一会儿我让人准备好吃的给你们送上去。
杨轻寒拿好小宁宁的小金锁,摩挲了几下,放在怀里,点了点头,提着裙摆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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