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道:“这是我们一起演的戏,王朝需要,体族需要,天道宫也需要,大家都很默契,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清泞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又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头顶着地,说道。
“父皇,请赐死。”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孝,但是我不能不仁慈。”
说着,他一步步的朝着门外走去,说道。
“十三公主目无君上,着宗人府剥夺玉蝶,废为庶人,关入宫殿之中,致死可出。”
清泞坐在冰冷的地上,像是坏了的娃娃,任由侍女将她拉起,朝着外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
清泞被扔进了院子中。
哐当一声。
朱红色的大门被关上了。
清泞从地上爬起,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的到了屋内,躺在床上,缩进被褥之中。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被抛弃了,永远的被抛弃了。
这种感觉,让她难受的想要去死。
她啜泣着,浑身微微的颤抖。
接着,她又想起了叶天,心里一暖,自言自语道:“还好,叶哥哥还活着。”
正德殿并没有熄灯。
皇帝正襟危坐在里面,并没有批阅奏章,面前跪着琴守和屏镜二人。
烛光微弱,将殿内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琴守一脸严肃的说道。
“皇上,您这么做会没人能说您有什么错,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太危险了。”
“镇南王本身就不是我木旭王朝的人,从心底里不会像我等一样忠心王朝,如此做会让他离心的。”
屏镜也是一脸如此的点了点头。
“是啊,皇上,镇南王本身就很宠爱十三。。。庶人清泞,更是只有2个女人就能知道此人的性情很是长情。”
“这个消息如果传到了镇南王的耳朵里的话,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反弹的。”
“万一,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话,国家将会动乱的。”
“到时候朝廷就算赢了,也不会赢得太过好看,南部州天道宫倒塌了的话,南边的火罗王朝将会长驱直入的,到时候战争在内地,损失将会是天一般大。”
皇帝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个不孝女,以为依靠着镇南王就可以藐视朕,身为朕的子女,居然事事不以朕为先,为了镇南王去劫法场,真是该死。”
“身为公主,享受了天下的一切优待,就应该有觉悟,知道自己嫁过去是干什么的。”
“但是她却忘了自己的职责,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连孝道都忘记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女儿朕不能要,贬为庶人又如何。”
琴守和屏镜二人都闭嘴不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皇帝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为了自己的一些私欲做这种事情实属不该。
不过他是皇帝,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错的都是别人,他一点错误都没有。
“起来吧,跪着挺累的,顺便给朕想想,该如何稳住镇南王。”
两位大臣并不起来,而是侧过头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虽然之前没有上谈过,不过常年敌对的生涯,让他们异常了解对方,甚至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于是,两个人迅速做了眼神交流。
“你说。”
“你说。”
两个人一愣。
“一起说。”
于是,两个人同时拱手说道。
“请皇上再嫁一位公主,以拉拢镇南王。”
啪打~~~
茶杯粉碎碎骨,茶叶更是到处都是。
虽然如此,站在一旁的首领太监仍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跑去打扫,只是努力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皇帝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怒吼道。
“放肆。”
屏镜和琴守都打了一个冷颤,赶紧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皇帝好歹知道面前两位大臣是为了自己好,并没有迁怒的意思。
“朕嫁过去一个女儿给他当妾室,已经足够丢朕的脸面的了,你们如今还让我继续这样。”
“如若这样,朕的脸朝哪里搁,以后人人都言,皇家的女儿给人当妾,镇南王比朕还要高,岂不是他爬到了朕的头上。”
“琴守还有你屏镜,你俩可都很恨叶天的,怎么今天开始替他说好话来了?”
琴守说道。
“臣不得不如此。”
屏镜也说道。
“臣调查过,镇南王对清泞很好的,居然会为了她鲨了门口的守将,可见情深。”
“历史上,冲冠一怒为红颜着众多,这都给王朝造成了巨大的麻烦,请皇上明鉴。”
皇帝怒气冲冲的说道:“反正不管怎么说,朕绝对不会再嫁一个女儿的。”
此时,身为皇帝的另一张嘴,首领太监觉得是自己开口的时候了。
“两位宰相,皇上知道您俩是为了王朝好,但是这实属不妥,可以想像一下,如此再开例子,北部州,西部州,东部州都学着南部州该怎么办啊。”?“皇上丢脸了,那和朝廷丢脸了有什么区别呢,身为大臣,主辱臣死,你们会更加丢脸啊。”
“到时候,历史该如何评说呢?”
“他们会说,这一朝的大臣都是酒囊饭袋,看着王朝受辱,居然只会主动的把脸伸出去让别人打。”
“这和打着爱国的旗号,实际上是卖国有什么区别。”
琴守和屏镜又互相看了一眼。
一起拱手说道。
“那就请皇上恢复清泞公主之位,以安镇南王之心。”
皇帝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这时让朕朝令夕改。”
琴守一脸严肃的拱手说道:“这件事情传的并不广,只要现在立刻收回后,鲨几个奴才,说是他们造谣即可。”
屏镜也跟着说道。
“这是很好的办法,请皇上下令。”
皇帝迅速的滑动着手中的串珠。
大殿内安静到了极致。
过了一会儿。
皇帝停下了手,说道:“父皇教导过我,身为皇帝,不能朝令夕改。”
琴守心里恶心无比,有一种想要把皇帝嘴给撕烂的冲动。
‘你不想惹,惹不起,为什么要惹,完事之后,这不行,那不行,真尼玛难伺候,你爹都没有你这么难伺候。’
琴守装出一副痛哭的模样。
“哎,都怪臣没用,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居然想不出办法,臣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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