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东京有大型赌场这一点,我也是挺意外的,毕竟在现实的东京,可还没有这样大规模的赌场,而且还是在东京比较繁华的区域。
为了奥运经济,现实的东京确实有建造豪华赌场的计划,但是却一直没有施行。
我拿着抢来的钱走进了赌场,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这里居然很正规,进入娱乐的热需要出示合法的证件才行,好在我之前就让那个办证的给我弄了一个合法的身份。
最先要做的事情当然是兑换筹码,我发现这里赌的很大,最大的筹码居然有200万美元的,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因为之前花钱的时候,我研究或这个平行世界的钱币购买力和汇率,我感觉我们的世界相差不是太大。
我的钱虽然也不少,不过这种筹码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兑换。
兑换完筹码之后,我便在赌场里逛了起来。
这次我并不太着急,因为这一天的时间,我并没有准备做其他的,我准备花费这一天的时间来收集情报之类的。
而且,我也没想一天完成这件事,所以,我先到看好了时间,然后到了轮盘赌的地方,这种轮盘赌局,我在电视电影中经常看到,简单说就是一赔三十五的概率。
如果我筹码放对了就有35倍的收益,我看了五次便离开了。
然后我又去看了赌大小,我当然也是如法炮制的记录了时间还有十局的结果,然后我又去看了看百家乐还有其他的赌局。
看了一圈,也记了一圈之后,之后,我便走到一桌21点的桌子前面开始玩了起来,对于我来说,玩这种扑克游戏是最适合我的,因为我可以通过庄家的视野看到他的牌。
这并不是出老千,这也不是某种技巧,这是超能力,所以我当然是不会输的。
所以,我很快就赢了不少筹码。
之后,我在大家怀疑之前离开了这里到了一张梭哈的桌子前面开始玩起梭哈来,这个赌局和其他的扑克赌局是一样的,我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所以,我的钱在不断的翻倍。
我原本就抢了不少钱,那时候我以为抢钱是很快的筹集钱的方式了,但是,现在我发现用赌的会更快。
差不多了,该去购买一些有用的情报了。
哈佛大学的一个心理学教授说过,一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数不会超过六个,简单说,就是通过六个人,你就可以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
接下来我便充分利用这个理论,从那个办证的人入手开始联系和寻找和首先官邸相关的人员。
我要了解首相官邸的结构,这样我好方便逃跑。
然后,我还要收买那里的工作人员,好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这样我就知道到时候应该准备多少钱。
还有,我要了解最初在首相官邸里面的人数,这些人恐怕就是最初级变异的那些人。
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基本情况还是不够的,我又花了大价钱弄到了这些人的联系方式并成功联系到了他们,当然此刻的你他们大部分已经变成了寄生体,还有一部分则成了寄生体的食物。
不过,无论如何,这让对他们最初的状况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了,王勇和穆剑已经和我会合了,他们两个也弄到了一些钱,我想了想,便决定,和他们两个分开行动,反正,这次我们并不是要去杀谁,我们只要度过这一天就好,即便死了也没有什么,一切只要能重新来过,十二点之后,大家又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我再次确认了一下众人的消息。
结果还真的出事了,我看到桔子一个人正坐在飞机上,而温如玉的视野已经无法进入了,也就是说,她已经死了。
不过,在我看来这其实也并不重要了,从目前的所有迹象来看,我们目前能做的还是尝试处理掉王。
在大部分人都没有死的前提下处理掉王,然后让这一天结束掉。
除了温如玉之外,李天颖也再次被杀了。
其他人目前还好哦,当然,这和大家都逃的远远的有关,因为玛莎曾经说过,这些寄生体的探查范围并不是太广,而且,除了王的近卫军之外,其他的寄生体虽然比王的身份要低,但是却没有臣服在王手下的义务。
我想了想,然后拨通了玛莎的电话。
你是哪位?
玛莎的声音基本就和普通的日本女人一样,看起来她学这些东西学的还真是挺快的。
我迅速大概解释了一下我的身份。
但是,玛莎却不信我的话。
你们人类都是精通欺诈的生物,所以,我不信你说的话,除非你有办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玛莎的话,我想了想说道。
好吧,在左面大腿内侧靠近你那啥地方有一个黑色胎记,很小,大概黄豆一样,你可以自己看看,另外,我还知道关于你们寄生体,还有你的很多事情,比如
我迅速把之前她曾经和我我说过的话都和她说了一下。
好吧,我错怪你了,你好像确实知道很多,说吧,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我赶紧说道。
其实很简单,我想对付‘王’,就在后天的早上,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帮助我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帮我确认哪一个是王,可能你没有进化到那时候还没有这个能力,不过,你们是一个种族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它们。
第二,我想让你帮忙把我带进‘首相官邸’的里面去,否则我强攻不进去。
我想来想去,强攻终究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只有智取才是上策。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和玛莎商量这些其实对明天或者后天的行动并没有什么影像,因为等明天重启的时候,她又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不过我感觉还是能从中知道她的想法,这对行动中说服她应该是很有帮助的。
果然,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则继续询问了她从有记忆开始的行动路线和实践,并在心里勾画了一个时间和路线图。
目前在这些寄生体中能帮我的也只有玛莎了。
看起来,事情真的发生变化了。
做完这一切,我这时候才忽然发现,从今天的一开始,事情貌似就不同了,至少有有一点变化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没有人再追杀我了。
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事情并没有好转,而是正在走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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