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震惊!如履平地!这才是怪物!【1/6求自订】
“怎么?卫庄大人难道不信?”
蒙英眼神怪异的望着卫庄。
哪怕明知道这是一位武道宗师,他也丝毫没有任何的忐忑和畏惧。
身为帝国大将军蒙恬之子,他当然不会畏惧小小的流沙组织的首脑卫庄!
更何况。
蒙英心里一清二楚的明白到。
在自家公子嬴长歌的面前,卫庄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确实很难令人相信。”
卫庄点头。
他倒是没有否认心底里的怀疑。
主要还是因为嬴长歌太过于年轻了。
“以七公子如此年纪轻轻的年龄,很难令人相信,他居然还是一位不得了的机关术宗师。”
卫庄望向嬴长歌略显稚嫩的面孔,不由得继续往下说。
“打断一下。”
嬴长歌笑着介入话题之中,“谁说我是机关术宗师?我可不敢高攀这种称谓。只是,我恰巧对机关有所领悟罢了。”
“并不代表,我就能制造出多么精妙玄奥的机关。”
“只能说。”
“对于世间的一切机关,我先天性有着一定的克制效果,仅此而已。”
声音缓缓流传,扩散四面八方。
卫庄显然无法预测,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
不会机关?
却能侦破机关?
这就有些自相矛盾了。
让卫庄一脸狐疑,满头雾水的望着嬴长歌。
“听不懂?”
“那我便为各位示范一下又何妨。”
嬴长歌独自走向前端。
不一会儿,他的身形跃过了那位公输家弟子。
当看到嬴长歌的动作身形,这名公输家弟子一时情急:“公子,还请切莫鲁莽冲动。山体内部蕴藏着无数危机重重的机关,若是不小心触碰到。”
“您极有可能会粉身碎骨,这绝非夸大其词而已。”
“这里的机关非常凶险,对于外界之人而言,这里其实就是一处修罗屠宰场。”
“您赶紧停下脚步,请跟随在我的后方,切莫因为一时冲动,而贸然触动了这里的机关。不然,您可就危险了。”
看到嬴长歌大胆的行为,公输家弟子当场被吓傻了。
哪怕是他这位公输家弟子,早已经将山体的机关脉络记了个一清二楚,可每一次行走于山体的机关之中,都会感受到浓浓的压抑和紧257张感。
眼下。
他居然看到了一个外来者,如此胆大妄为的想要独自试图攻破这里的机关,自然会感到深深的惊悚和震惊。
这里的机关,那可是全部都来源于公输家的历代祖师爷!
每一代公输家掌门人,凝聚无数心血最终才改良的精妙玄奥机关!
若是贸然触动这里的机关,所有人都会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唯有当代掌门人公输仇亲自出面才能将其化解。
正是因此。
看到嬴长歌的举动,这名公输家弟子才会显得如此慌乱和紧张。
“放心,稍安勿躁。”
李斯神秘一笑,安抚了一下这名公输家弟子。
“相国大人,怎么连您也……”
公输家弟子张了张口,脸色着急不已。
他确实没料到。
相国李斯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好似好默许了那位七公子的行为。
这一切,让公输家弟子显得十分懵逼。
而当看到李斯如此从容和坦然的神色,原本流沙组织还略有些拘谨的众人,不由得纷纷表露出狐疑的姿态。
难不成……
当真如刚才那位蒙英将军所言。
七公子他,真的具备着非同一般的机关造诣?
能够肆意去侦破这里的公输家的机关阵?
目光一转。
他们不由得看向年纪轻轻的嬴长歌。
如此年纪轻轻的七公子……
真的能身怀如此匪夷所思的机关术?
非但卫庄表示怀疑。
流沙组织其余的成员,也深感怀疑。
就在他们的目光下。
嬴长歌走到正前方。
完美级的见闻色霸气笼罩范围之内,山体里隐藏的所有机关,都将在他的洞察之中无从遁形。
一丝一毫的机关细节,都被嬴长歌洞察了个透彻。
因此。
嬴长歌所走的每一步,都恰巧不会触碰到任何一个机关的机制。
“各位……”
“接下来可得小心了。”
“公输家的霸道机关术,在这里可是给外来者留下了一份大礼。”
“如果稍有不慎,这里的机关一旦被触动,那(afej)可就会让人死无全尸。”
嬴长歌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指着旁边的一棵普普通通的小树木,脸上表情显得意味深长。
随着嬴长歌的声音刚落下。
那名公输家弟子便瞳孔一缩,眼神充满震惊。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的望着嬴长歌。
转而。
他再看着嬴长歌所指着的那一棵树,心底里的震惊之色越来越强烈旺盛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
公输家弟子心神巨震。
他简直快要被惊呆了。
这七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劲啊!
竟然连这里藏着一个十分凶险的机关都知道?
难道说。
这位七公子,也是公输家的弟子不成?
不然的话,为何对方竟然会对公输家的机关如此了解?
甚至这一路走来,竟然都完全没有触发任何的机关!
这是巧合吗?
不可能吧?
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这,这!”
“七公子,您……”
公输家弟子嘴唇微微一抖,情不自禁的想要发问。
同一时间。
洞察到公输家弟子的神色波澜变化,卫庄等人迅速双眼一凝,表情有些微妙的变换,面容带着几分惊疑。
不会吧?
难道真的被看穿了?
公输家隐藏在这里的如此精妙的机关,居然就被七公子直接洞穿了?
这怎么可能!
七公子对这里的机关未免也太过于了解了!
难道以往的七公子,还来过公输家作客?
亦或者说。
七公子曾经再公输家修炼过霸道机关术?这才对这里如此的了解?
想不通!
深深的困惑缠绕于卫庄等人的脑海中,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卫庄大人,这是偶然吗?”
赤练粉唇微动,忍不住下意识发问。
她总感觉。
这事情好像越来越离奇了。
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偶然?”
“不能完全肯定,但也或许有着一定的可能。”
“总而言之。”
“先继续观察下去。”
卫庄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震动的心情。
接着。
他带领后方白凤等人,抱着一肚子的困惑与好奇,紧盯着嬴长歌的背影。
而后。
在嬴长歌的带领之下。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路畅通无阻!
轻车熟路!
毫无阻碍!
甚至连机关都完全没有出发,就已经被他们走到了半山腰。
这一路上。
那名公输家弟子彻底懵逼了。
他心态崩溃了。
他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先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嬴长歌脚步停顿了片刻,让后方的众人得以在半山腰稍微休息一段时间。
待得他转过身。
便只能看到。
后方一群人呆若木鸡的表情。
以及……
那位公输家弟子注视而来,那仿佛看待一头怪物一样的眼神。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
嬴长歌抬手摸了摸下巴,表情古怪。
“说实话,七公子,您当真没有来过我们公输家吗?”
公输家弟子问。
“你觉得呢?”
嬴长歌笑着反问。
“您对我们公输家的驻地,了解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甚至……”
“连一些我都不知道的机关,您都洞察的一清二楚。”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公输家弟子满脸震惊的表情。
这一路走来,他都忍不住快要怀疑人生了。
天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了。
本来身为公输家这一代出色弟子的他,任务就是护送山脚下的这些来客,将他们全部送往公输家府邸的客厅。
岂料。
在这过程中,原本属于他的任务竟然被别人给抢走了。
甚至全程都不需要让他带领!
就被那位双目失明的七公子,带领众人横跨了无数遍布机关的危险地区,从头到尾都并未误碰过任何的一个机关。
这个结果,自然让公输家弟子难以置信。
他第一次看到。
一个外来者,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甚至,此前对公输家的所有机关一无所知。
可对方,却还是随意侦破了公输家驻地内隐藏的这些机关。
这意味着什么?
咕噜!
公输家弟子喉咙滚动,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他被嬴长歌吓傻眼了。
“所以我说了。”
“这就是天赋!”
“我天生就拥有着克制机关的能力。”
“现在你信了吧?”
嬴长歌摆了摆手。
“可、可是……”
“您这也太夸张了吧!”
公输家弟子一脸懵逼。
后方。
以卫庄为首的流沙组织众人,同样表露出浓浓的震惊之色。
他们都快忘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半山腰的。
只知道。
这一路跟随嬴长歌的脚步,完全没有触发过这里的任何一个机关。
这让他们忍不住怀疑。
莫非……
公输家驻地的这些机关全部都坏掉了不成?
不然的话,如何解释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
一个并非公输家的外来者,竟然轻而易举的就破解了公输家这一系列的机关阵,谁敢相信?
卫庄都被震惊的不轻。
“这,这!”
卫庄张了张口,却又一阵无言。
身旁。
赤练粉唇微动,下意识脱口而出:“卫庄大人,这,好像并不是巧合。”
巧合?
偶然?
运气?
开什么玩笑!
一路走到了半山腰,全程都没有触碰过任何一个机关。
这是巧合能做到的?
绝无可能!
也就是说。
在七公子的带领之下,他们确确实实将公输家的所有机关,全部都完美的避开了。
“我的天!”
“感情……”
“一个人还能天才到这种地步?”
苍狼王瞠目结舌,心里充满了震撼。
非但实力这么强,就连机关造诣也如此恐怖?
这是什么怪物?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妖孽啊!”
白凤心里深感动容。
他同样被嬴长歌刚才的行为举动,留下了无与伦比的心灵冲击。
“这位……”
“便是让卫庄大人都吃亏,且为之深感忌惮的七公子吗?”
“真是个不得了的存在!”
隐蝠第一次郑重的打量着嬴长歌。
他能感觉到。
从嬴长歌身上散发而出那股恐怖的危机感,让他这种对危机预感十分敏锐的杀手,心底里深感悸动和惊恐。
很危险!
这个男人非常危险!
万万不可招惹!
仅仅一瞬间,嬴长歌就给隐蝠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心理阴影。
“是我们看走眼了。”
“七公子他,确确实实具备着非常强大的机关天赋!”
卫庄重重的吐出口气。
直到现在,他才缓过神来,察觉到他们依然抵达了公输家驻地的半山腰。
一路跟随嬴长歌走动于公输家驻地,明明这里四处遍布危机重重的机关。可他们一路走起来,却如同行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样,如履平地。
机关?
连一个机关都碰不到!
而让卫庄难以置信的是……
这一切,纯粹是因为眼前的那位七公子嬴长歌!
“什么是天才?”
“这才是天才!”
“一个货真价实的绝世天才!”
“更是千万年都难得一遇的旷世妖孽!”
卫庄心有余悸的望着嬴长歌。
如果不是早已对嬴长歌知根知底的话,他说不准真的要产生一种怀疑。
眼前的这位七公子嬴长歌……
怕不是,早年被公输家流落在外的弟子吧?
毕竟。
七公子居然能够对这公输家驻地的机关,了解的如此透彻!
这,实在是令人无法想象!
今时今日。
整个流沙组织的全体成员,再次被嬴长歌强势刷新了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