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男儿有泪,不轻弹【求全订!】
他愈发暴怒,素马就愈发平静,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平静的坐了下来,笑道:“是吗,我碍了你的路啊。”
“你对村里的人们没有恶意。”
“我死后,就拜托你,照顾好他们了。”
“亚索那孩子,是个很好的苗子。你代我收他为弟子,将疾风传承下去罢。”
听到这一句一句的话。
素云双目怒睁,浑身颤抖,良心的谴责让他无法安宁。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大声冷笑道:“素马啊,你以为我会放着一个将来可能会超越我的人,存在吗?”
“你的死,很快就会归在亚索的头上,他将会成为疾风一脉的叛徒。”
“在疾风一脉的追杀中,走向灭亡。”
“从此以后,风源村的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
看到这里,在场的每个人都已经无法镇定了。
纷纷难以置信的看着素云。
没想到,这一切,皆是因他而起!
因为他那,可笑的嫉妒心!
素云连着退了好几步,满脸的慌乱,语无伦次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一些人已经掏出了武器,愤26怒的盯着他。
这时,回忆还在继续。
锐雯口吐鲜血的声音引起了素云的注意。
“差点忘了她,今天之事唯一的见证人。”
素云提剑,朝着锐雯走去:“她死后,没有人会知道真相了。”
锐雯意识恍惚,见状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素马双手环绕,一股疾风将锐雯包裹其中。
他露出了最后的慈祥:“孩子。”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你的使命还未完成,接下来的路且要坚定的走下去。”
“好好......活着。”
疾风能量冲破了冥想室的殿堂,朝着远处飞去。
素云狰狞的砍出几剑,几道疾风落在锐雯身上,似乎实打实的命中。
鲜血滴落而下。
见状,他放声大笑:“素马!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阻止我的东西了!”
疾风的剑术狂乱的砍在墙壁上,其中留下的一柄符文断剑残害,插入了素马的心脏。
人们眼睁睁的看着素马长老的生命最终的流逝。
崩溃的放声大吼了起来。
谁也没想到!
竟会如此!
素马长老,竟然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
那个人,不是亚索!
而是素云!!
沙尔眼含泪水,眼神冰冷的看着素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人们朝着他怒吼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做!”
“他即便在死之前,也是最为关爱你的人啊!”
“素云!你辜负了我们的信任!”
“艾欧尼亚,怎么会有你这等心性歹毒的人存在!”
素云已经退到了墙壁上,他崩溃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这不可能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他发疯似的盯着江云,面色铁青:“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信我吗?”
“这是他编造出来的幻想啊!”
“目的就是为了针对我!”
“这是幻想啊!!”
江云冷淡的看着他:“既然是幻想,那你解释一下,你明明看到过锐雯,那为什么第一时间罪名会在亚索的头上?”
素云瞬间语塞:“我.......”
江云的郎朗之声响彻全场。
“你明明手中掌握着可以指控锐雯的断剑证据,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当时肯定,锐雯中了你的疾风剑术,已经死了。”
“但她没死,并且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所以你才不得不拿出所谓的证据,希望在锐雯的回忆想起来之前,尽早除掉她。”
素云指着江云,颤抖道:“你狡辩!你在狡辩!”
沙尔怒道:“素云!狡辩的人是谁?!”
素云看到每一个人怒视着他,顿时意识到。
自己,已经无力翻盘了。
这等回忆,如此的真实。
绝对不是编造而出的幻想。
那的确是锐雯实打实的记忆。
而且,有一点,是素云无法反驳的。
他先前笃定见过锐雯,而且手中还有着锐雯行凶的证据。
但在看到锐雯出现之前,确也是他,将罪名指到了亚索的头上。
既然他一早就知道锐雯才是凶手,那为什么亚索会成为这个背锅侠?
这几乎是蛇咬蛇尾,死胡同!
即便是他自己,也找不到可以破局的关键。
素云见状,一口咬定:“这是编造出来的!肯定是!”
艾欧尼亚的法律中,没有现实里接触的直接证据。
那就不能算作证据。
只要他一口咬定这一点。
即便是在场的人们,也拿他束手无策!
素云看着全场的人们,疯狂的大笑道:“如果亚索不是凶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逃?这一切都是这个人虚构的!”
“一群人追着要我死,我为什么不逃?”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素云面容呆滞。
人们纷纷顺着声音看去,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缓缓摘下了斗篷,露出了面容。
“亚索!!!”
素云震声难以置信:“你没死?”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480 亚索重复着师父生前的话,缓缓走向回忆:“吾之荣耀,离别已久。我注定不会因此而死,至少,在你死之前。”
他缓缓的来到回忆中,死去的素马长老身前。
双眸中,不禁滴落下泪水。
看着闭目的老者,面容还是那样的响起。
他抬起手,想要触摸师父的脸庞,但却无能为力的穿过。
滴答!
泪水落在地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亚索的声音有些哽咽:“师父,落叶的一生,只是为了归根吗?”
人们见状,纷纷流下了泪水。
难以想象,亚索在这些岁月中,背负着什么。
蒙受了多大的冤屈。
可他从未迷茫,直到在此见到素马长老最后一面。
还仅仅只是回忆。
他迷茫了。
在他们的眼中,亚索在素马面前,还是一个学剑的学徒。
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如果素马长老在世,他一定会慈祥的回答。
但是,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了。
沙尔哽咽着尽力宽慰亚索:“逝者已......逝。我们应当,铭记素马大师的话语,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