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833/532320833/532320844/202101141508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什么?你是想让朕撤了知府的内侍?”
圣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知府里有内侍,是专门伺候知沐的,也代表了宫里的人对她的一份照顾。
萧尧义正言词回答,“臣,这也是建议罢了,撤不撤还得由圣上您说了算。”
皇上听他这话气得真想吐血。
他的建议还会少吗?昨儿个还建议革了孙御史的职,今日倒好,居然建议他撤了知府的内侍?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萧尧,朕念你是一国之重臣,你要的是胸怀天下胸怀大国,而不是在这种儿女私情之事上斤斤计较,你也知晓知将军一府满门都是为了朕的江山而亡的,只留唯一血脉仅存于世,而且朕也答应过知将军定要好生的照顾他的嫡女,知小姐才从骊山上下来朕还没来得及照应你便要将在知府的内侍撤去?你这让朕如何给死去的知将军交代?萧尧,朕知晓知小姐对你做了不利之事,也对你的女人做了不妥之事,可是朕不是已经下旨处置了吗?你还想怎样?”
这一席话不仅没有说通萧尧,反而将萧尧的心说得冰冷起来,在他的眼里,只是处置了些无关紧要的人就了事了的吗?他可知道对她的伤害有多重?一个不慎便会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尧袖下的手指紧握,藏在袖子里的手肘青筋直冒,这个公道,他来为她讨。
“圣上认为这只是不利之事?只是不妥之事?圣上只认为臣只不过是儿女情长了?可是圣上可否知晓在臣骊山之上接知将军时,宁亲王,高亲王经及那十位亲王的奴才上山而来拿起刀子要行刺于臣?您又可知晓,他们不仅是想要臣的命,而且还想要让那些个被臣挖了根基的亲王再次死灰复燃?”
“什么?”
圣上猛的抬头,怔住了。
骊山之上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他怎的不知晓?
此话一出,就连一边的贺裘二位公公都怔住了。
什么,居然还有此事?圣上为何不知晓?若是那十几位亲王奴仆闹上骊山对萧尧做行刺和毁其名声之事,圣上不可能坐视不理的,越发的不会……,,二位公公想到什么突然将头紧低了下去,若真的是如此,圣上之前可真谓是做了一件大错特错之事了。
圣上面色沉重,“此话,可当真?”
“圣上,莫不是您没有接到丁田二位大人的奏折?臣那夜可是亲眼看到他们写了折子回来的,若是如此,那圣上你真的要好好的查上一查了,说不定,圣上不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萧尧又道。
这?
圣上怔住。
他处心积虑的让他出城,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接个将军的灵奁回来,而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让他做,大都国虽然地大,城池也多,可是再多的城池也着不住这一个个儿亲王的封下去,八皇子之死不仅是给百姓一个交代,给公理一个交代,更是给那些个亲王一个警醒,提醒他们若是再不收手他便要出手了。
萧尧是个极凌厉的臣子,下起手来在必是连根拔起的,正因着他这一点,他才命他过去,而事实证明他没有看眼,那十二位亲王就在两个月之间全然的扫除,城池被衙门接管,十二城池又重新回到他的手里。
他侧头看向御书桌上的折子,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其他亲王写上来的“质问”折子,他双眼微眯,眼神又猛的变得凌厉了起来。
若是骊山之上萧尧被说成是一个奸邪之臣,那这些个亲王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讨筏,并让他恢复这十二位亲王之权,保住了这十二位亲王的位置,他们的亲王之位自然稳固如常,到了那个时候,他辛苦设下的这盘棋必输无疑,所以,那十二个骊山奴仆可不是突然出现,而是有意被安排成这样的。
砰。
他一巴掌打在了御桌之上,震得上头的茶盏咯吱作响。
“他们怎么敢?”
好深的算计啊,为了保住自己的亲王之位居然绕了这么大的弯子?若不是萧尧是个武臣,只怕就要被他们给算计了去吧?
等等。
难道说?
圣上突然想到什么,震惊的望着萧尧。
萧尧却道,“那十二人是如何上的骊山, 那只有圣上您自个儿亲自去查了,省得圣上说臣是什么为了儿女私情如何如何的。”
卟。
圣上想吐血,他居然还跟他傲娇起来了?
萧尧微沉了沉,再次开口说道,“圣上,您也算是自小看着臣长大的,臣是怎么过来的您一清二楚,就算是这回为了她,难道,我为错了吗?撇开国事不管,臣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个如此的欺负她吗?没错,她是全府只剩她一人了,她的父亲也是为国捐了躯的,可是圣上也别忘了,她也是全府只剩下她了,她的父亲也同样是为国而亡的,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境遇,可是她为何就要如此设计而另一人却要生生忍受而不吭声呢?难不成只因为她的父亲是将军,而她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四品的小官吗?”
这?
皇上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萧尧。
皇上,不说话了。
是啊,知府只留了她一个,叶府难道不是吗?知将军是死在了他的面前,叶大人虽然没说死在他面前,可是他死的时候却也是极惨的,难道……
萧尧卟嗵一声跪了下来,“圣上,臣自小没有体会过一回亲情,原本臣以为臣的定伯侯府是个温情之家,可谁成想到一切根本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臣为何会离都十年,圣上难道会不知晓?从未有一人给臣主动做过衣裳,臣这么些年来穿的都是例服,也从未有一人给臣一口饭吃,他们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我死,更从未有一人替臣做过事,唯有她,她为了让我手底下那些个兄弟表面上有光,日后叫人找不出由头而不顾女儿家的脸皮守在人家的茅房边儿上,呵呵,多少人都说她如此的无耻下贱,可是有谁能知晓她所做的这一切的真正意图呢?皇上,臣是大都国的臣子,但同样是个普通的男子,臣如今替她讨回一些公道,难道,不可以吗?”
圣上再一次不说活了。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这一切又不是叶千落的错,错的是那些个处心算计之人,真正该受罚的,是他们……
萧尧头磕了下来,怔重的道,“请圣上,赐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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