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拿醒酒汤来。
萧尧一入忘归院便命令姜嬷嬷去取醒酒汤,而后但将伺候的人全部赶出了屋子。
姜嬷嬷百薇红彬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无奈只能等在门外,不过她们的鼻子也不是白长的,百薇脸色发白。
少夫人她,她该不会是喝酒了吧?她,她怎能喝酒呢?她不知道自己是滴酒不沾的吗?她,她怎的能如此的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说着说着百薇都快哭起来了。
她告诉姜嬷嬷和红彬,叶千落根本不会酒,头一次喝酒是在**年前,那个时候她因为将琼林的叶府给扶起来了,一个激动之下跪在了叶老爷和叶夫人的牌位前喝了,可那一次,只不过是小小的一怀便将她放倒了,而且将晚饭给吐出来了,第二日起身的时候身子都还是软的。
自打那个时候起,百薇便知晓她根本就不会酒,而且酒对她的身子伤害极大,也自打那个时候起,她便没有再喝过酒,就算是成亲的时候与姑爷喝的交翕酒也只是向征性的一小口。
可是现在,远远儿的便闻着了她身上浓烈的酒气,这岂止是喝了一杯啊,这,这分明就是喝了一坛嘛。
想到这里,百薇竟真的呜咽的开始哭了起来。
红彬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带动?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姜嬷嬷到底是个老人儿,她也心疼少夫人,可是现在她若是也跟着哭,那岂不是叫人觉得忘归院里的人是不担事儿的?
成了成了,有公子在必不会让少夫人有事,你们就别瞎担心了?若是,若是真的想做什么不如再去弄了一碗醒酒汤来?还有热水,多烧点儿热水来。
喝成这样想必是要吐的,这一吐之下岂不是要洗个热水澡?
百薇这才抹了眼泪儿转头去了厨房又煮了一碗醒酒汤和热水来。
可饶是这样,屋子里的动静她们听了也是胆颤心惊的,里头砰砰砰的不知是摔碎了什么还是人撞到了哪里?还有窗户上的影子十分凌乱,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还有公子的身影,也是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
百薇的绣帕捏得紧紧的,这,这到底是怎么了?还有,少夫人他们这是去见了谁?为何会喝这样多的酒?
若是让她知道是谁给少夫人喝这么多酒的,她一定跟他们拼命。
姜嬷嬷脸上也带着浓浓的担心。
少夫人和公子不是那种做事不稳重的人,一言一行,一坐一立都是极有章程的,再加上眼下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去喝酒这么简单?
百薇,你,你去找找未必,探探他的口风,问问他少夫人到底去了哪儿?
百薇点头便要去,只不过走出三步她便呆住了,不解的问姜嬷嬷,未必是公子身边的贴身护卫,口风一向紧得很,我,我能问到吗?
就凭她,如何能问到?
姜嬷嬷意有所指,你就放心吧,你一定能问道,除了你还真没其他人能在未必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百薇不明所以,但是为了少夫人,她愿意一试。
但不久之后,姜嬷嬷又指着红彬去问未平。
你放心,你也能够问到。
一个不成,两个总成了吧?
而且这两个与那两个是极相配的,只是这两傻丫头还没有开窍罢了,若是她们知道那二人对她们有别样的意思,不知会如何?
未平未必对她们也算是极上心的了,上回百薇说许久未吃清风阁的山楂糕了,未必这小子二话不说飞去了清风阁, 回来的时候还说是顺路买的,买多了,也只有百薇这样实心眼儿的才信了他的话,还有未平,他连怀银镯子都送了,这还不能说明他二人的心思吗?
所以,这整个儿定伯侯府谁都问不到,唯独她俩必能问到。
果然,不多时百薇和红彬过来了,她们回答。
是去见了三位大人,少夫人是为了答谢三位大人才如此的,但是什么答谢,他二人是死也不肯说了。
未平未必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姜嬷嬷一听,当时便怔住了,居然是为了答谢?
不过,姜嬷嬷很快便明白了为了什么才答谢,呵呵,这世间能够让少夫人答谢的人还多吗?除了叶良还会有谁?
成了,你们二人也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这事儿关系到少夫人的命。
姜嬷嬷最后一句说得极重,生怕她们说漏了嘴,虽然她知道她们二人绝不会说出半个字,可是她还是要加重一下。
百薇红彬一听,脸色立时认真了起来,领命称是。
第二日。
甘露从院子里出来,端着一盆热水就在忘归院的门外看,不过除了那黑色的院门什么也看不到。
甘露狠咬了咬牙,这才抬脚而去。
什么也没看到?秋氏一脸的不信。
她不相信叶千落什么也没做,否则,昨儿个的热水是怎么回事?
甘露道,夫人,真的什么也没有,或许,或许少夫人和公子那啥了,所以用了热水呢?
她们好不容易解了禁,就不要再这样了吧?否则惹怒了侯爷,想必又要关她们进去了?她们之所以能从那院子里出来,也多亏了齐府的请贴,若非如此,她们只怕现在还在里头。
不过说来也奇怪,她们与齐府并无交集,也就是在宫宴之上点个头的交情而已,这次齐府为何会请了她们夫人去饮宴?而且还是什么莲花宴?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出来了。
秋氏冷冷一哼,那啥了?甘露,你的意思是说,我连那种事情也不相信他们做了?可是,可是半夜里要热水,你,你真的敢确定?
甘露不可思议的看着秋氏,夫人她莫不是真的疯魔了吧?连这种事情也要问?她又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事儿的人?
大半夜的要用热水,自然是在欢爱过后了,出了一身的汗,难不成就这样睡下?她们定伯侯府又不是庄子里的人完事过后用不起热水的?而且,用过几回热水也能知晓他们一夜做了几回,如此一来她们心里也好有个数儿的不是?可是现在这样简单的问题她竟问了几回?
甘露肯定的道,夫人,必是这种事情,不过夫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几日后的宴会啊。
甘露深深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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