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延陵安,出生之时正可谓是**,而且取名为安,是为国泰民安之意,年十七时又立西王,赐暮城,暮城就在大都国的西边,而西边再过去五十里处便就是西陵,那里埋葬着延陵氏的祖先。
这种意义还用得着人说吗?
这就是圣上对大皇子的看中啊?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皇上是如何的宠爱这个大儿子的,还有每年送往暮城的东西,可是比其他皇子的要多得多。
但,谁又能保证这是真心的呢?毕竟还有权衡一说,齐府又不是什么小府,想当年那也是战了大半个都城的府,虽然此事过去了七十余年,齐府的光辉似过弱了一大半,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实力了,而当年圣上迎取齐府嫡女之时,其中也有这方面的原由。
“哼,还以为她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她竟也如此的急燥。”
太后将喝到一半的奶茶给推了出去,不再喝了。
太后锐利的老眼看了眼那银碗里的东西,眼中透过一丝的鄙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是上不得台面,哪怕是再给她脸子,那也是民间之物,素荃,以后像这样的东西就不要再上了。”
一边的素荃领命称是。
不过,太后更深一层的意思她也慢明白的,不仅是奶茶不用上了,就是那个最爱吃的蛋黄酥也不用上了,一切与叶千落有关系的东西更不用上了,这意思也是在说,她太后的心也不朝着叶千落那个方向而去了,若是真的有必要,太后一定会亲自毁了这个叶千落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站在皇后的对立面。
“……以前看着她还算是乖巧聪明,原想着收为已用,能够在这种时候帮衬上一些,可哀家真真是没想到啊,等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以前想要收笼的人居然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这不是意外又是什么?
素荃站在一边就像是个哑巴一个聋子似的不说话,无论太后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太后说了这么老半天,老眼微抬,又道,“此事,你怎么看?”
素荃这才转过身来恭敬的回答,“太后您是怎么想的那便怎么做?她区区一个二品的诰命夫人也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人物,……不过,以眼下的情形来看,圣上对她倒是十分看中,而且就她之前做的那几件事儿,也的确是可圈可点。”
她站在另一个高度上看这个问题。
太后双眼微眯,“你的意思是?”
素荃想了想,而后一脸认真的道,“太后,您倒是仔细想想,这整件事情,真的是那个叶千落挑起的吗?那叶千落我们也是见过的,她虽然是个性情张扬之人,可绝不是那种不乱来之人,她在都城里四年之久,可是细细的数来,却没有一件事情是她自己主动招惹人引起的?”
她这样的提醒道。
太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说得没错,叶千落是个聪明的,同时也是一个难惹的,做事情极为张狂,哪怕是面对着她,那也是不卑不亢。
“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主动招惹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回击的?”
更准确的说,是皇后娘娘先挑的事儿,叶千落才回的击,而皇后娘娘惹得圣上说出交出凤印这样的话,也是娘娘自己惹下来的,与人无关?
素荃又不说话了,她现在又跟一个哑巴似的站在一边。
夜,很快的爬上了夜空,原本的光芒渐渐退去,只留下无尽的黑暗。
也不知今日是怎么的,夜空之上竟连个小星星都没有?走在这羊肠小道儿上,她险些被那些个突起来的石子儿给绊倒,不过好在她十分小心,没有被这些个石子儿给算计到。
夜晚的后宫有着另一种美,白日的色彩没有了,但还有宫廊之下那点点的琉璃盏的透射出来的光芒,光芒由明到暗,底下的景色也由明到暗,也有说不出的美儿来,难怪宫里头有些娘娘喜欢夜景了。
“……你来了?”
素荃微微一笑,吹熄手里的宫灯,随后坐在她的身边,回了句,“是啊,我来了,……今日太后很生气,皇后娘娘今日做的事儿惹着她了。”
刘妃咯咯一笑,“她竟还有这一日?真没想到啊,想当年她是如何的风光?从齐府里嫁出来,那是动用了暗卫暗中护送的,她一进来,我们这些个老人儿都要靠边站。”
当时这样的盛况是真的而且还有更加夸张的事情。
比如,她没进门前,她们便不能怀有身孕,她没进门前,她们的侍寝一个月也只能有一日,她没进门前,府里的东西都不能用,除了她们手里的月例。
太后表面上是说这是对未来主母的尊敬,可实际上谁不知道这就是为了给齐氏留位置,好让她进来之后一切都像是新的一样。
还有那个大皇子,若是她们真的想要生的话,她的那个儿子还不知排行老几呢?不过,这一切都算了,毕竟人家的娘家是齐府,那是七十年前打下大半个大都江山的人,这样的人就算是七十年后,那也是有实力的存在,听说,齐府有一支比宫卫还要厉害的军队,这支军队如同鬼魅来无影去无踪,圣上也就是看中了齐家的这一势力才娶的她。
还有现在,圣上为什么又不敢动齐府了,那还不是因为这军队到现在也还没找着吗?
还有那个萧尧,他为何如此的看中这个人,不就是因为他有领军能力吗?他是想着将他培养出来代替齐家的暗中的那一支。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们想要的。
“素荃,我不明白,她明明对你那么好,甚至圣上都有想要娶你为妃的念头,可你,为何要背叛他们?就算是当年之事,那也是无心之失,而且无论是谁到了那种时候,都会这样做的,若是位置对调,你父亲也同样会对他们这样做。”
她真的不明白,素荃为什么有这样的恨意?而且,她自己不也说了吗?不怪他们?那现在,她又是干什么?
素荃呵呵一笑,反问着她,“娘娘,你不是也有仇恨吗?你觉得,仇恨这种东西真的是一时半会儿能放下的吗?你又可知道,我每当要放下的时候,可是总有些事情会刺激到我吗?你又能够理解,他们在母慈子孝的时候,我站在一边的心情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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