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糟糕的是纪凉生接下来说的话。
他突然跳起来一把紧紧抓住萧尧的手脸色惨白的道,“阿尧,我知道那个女人出现是为什么了,她不是针对你,她是针对你儿子叶良。”
萧尧被他这话说得一懵,什么女人?
纪凉生表情都快哭了,“是那个女人,十多年前,那个秋氏给你找的那个未婚妻,那个姓何的外室之女,你,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她在这里,就在我入宫的时候我遇着她被一个宫婢带进来的,虽然还是一副小姐模样打扮的,可是那个克夫相我可是永世难忘的。”
何家小姐?克夫相?
叶千落嘴抽,她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姓何的女人,可是也不至于是克夫相吧?还有……
“这似乎不太可能吧,尘水一事 ,不是把何府的人给灭了吗?”
那个尘家的人想要以婚约相逼,逼迫萧尧强娶他的女儿吗?那时候何府的人就不在了啊,还有那个何小姐,不是也被?
等等,难不成那个何小姐没死成,反而到这里来作乱了?而且还作了她的儿子?
叶千落一声“操”便跳起脚来朝着锦儿大声呼喊的方向而去,那个姓何的只怕是新仇旧恨的要一起跟他们算账了,以前嫁不了萧尧,继而又设计尘水,何府被灭,瞒名隐姓的等到现在又来给她儿子找不自在?若真是如此,那叶良那里可真就糟了啊。
一个男人想要坏一个女人的名节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个触碰即可。
一个女人想要坏一个男人的名节其实也是一样容易,一个自撕了衣襟即可。
叶良那傻小子对女人之事除了小张氏之外其余的什么也不懂,姓何的她想要报仇,只怕是撕了自己的衣襟就要朝着叶良身上扑去,不管叶良碰没碰到她,这一顶“风流”的帽子就要扣在叶良的头上了,而这,也正是皇后最后的目的所在。
叶良也不得不娶这位姓何的女人入府,一但入府,这跟引狼入室又有什么区别?女人一旦兴风作起浪来,那可不是小事儿……
想到这里,叶千落的脸又白了一层,脑子里回荡着一千种这个姓何的在叶府翻风浪的画面。
只是……
“你们怎的来得这么晚?我都叫了好一会儿了,快,快,拿绳子来,捆了捆了。”
只是所有一切的想像都在见到锦儿骑在这个女人脖子上两只肉肉的小手扯住何氏头发的画面给打碎了。
叶千落脑子发懵,“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该这个女人压在叶良的身上吗?又或者是叶良压在她身上而绝不是现在这个锦儿压在她身上的画面。
一边的太监如实的回禀着。
原来,何氏是想要压在叶良身上的,她胸,口的衣襟都撕了,可当她正扑过来的时候,这个锦儿却猛扑了过来,反而她给扑倒在地,锦儿一把紧紧的扯住何氏的头发,疼得何氏哎哟大叫。
莫看锦儿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娃娃,可他若是真的用起劲儿来,那也是很疼的,尤其是扯头发,看何氏的头皮竟都被生生的提起来了,光是用看的都觉得疼。
叶千落等人见此暗暗吞了吞口水,自此,也无人小看了这个四岁的小娃儿,纪凉生更是称赞了一句,“好样儿的,比千落还要狠。”
纪凉生话一出,萧尧一腿便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你个不着调的。
锦儿脸色通红,嘴角扬得高高,眼睛笑得弯弯,如同战场上胜利而归的大将军似的模样,道,“你们放心,有我在,绝不让良哥哥出任何差错。”
小小的身子在这一刻竟发出幽幽之光。
众人也在这小娃儿身上似看到了不一样的未来,或许,大都国的将来还真的得靠他来保障?叶千落萧尧这一代将大都国给支撑起来了,收了亲王之权,灭了山贼之患,富了民,强了国,更壮了兵,他们这一代是光辉 的,可是这还不够,还要对外更强,当大都国的人站出去的时候,让人看着闻风丧胆才是真的强,而这一种强只有这个小小的娃儿能够做到了。
何氏被押了下去,一个嬷嬷模样的人将她带走,在转角处他们看到了贺公公的身影,也就是说,带她下去的是圣上。
叶千落勾唇冷笑,这回姓何的应该不会再兴风作浪了,圣上出手必是个死,圣上能饶了吴氏,那是因为他们替她求情,可是这个何氏圣上绝不会饶,因为叶良是他最心疼的儿子,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而事实也证明,次日的乱葬岗里头多了一具新的尸体,脸色漆黑,脖子上头还有一条白绫,且胸口心脏处还有一把匕首,匕首的刃全部刺进了肉里。
也就是说,她是被毒死,勒死和刺死三者集为一体的死法,也就是说,杀她的人不想让她有一丝活着的机会,也就是说,她注定是要死透。
宫里饮宴一事到此也就完全结束了,不过,它所引发的后遗症也是极其深远的。
太后从此不再踏出她的宫院,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更不过问后宫之事。
皇后娘娘的凤位虽然还在,可是凤印却永远到不了她的手里,圣上每月初一十五去凤栖宫的规制也取消了。
礼部送上了一本折子,是参皇后和齐府的,百万军饷被贪墨一事也被曝了出来,一时间震惊了事个朝野上下。
叶良去了户部,更是亲自请令去齐府追回军饷,圣上立时拟旨。
“……你,为何要救我?我做了这样的事,你不恨我?不是该将我给打死?”吴氏不明白。
叶千落并没有说话,而是将一个人引了进来。
于琴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妇人”,再三确定之后便开口,“的确有些像,虽然脸色有些苍老,可是这五官,这眉眼与芸儿的确是很相似的。”
芸儿?
好久没有听到过有人这样唤她了。
吴氏的眼眶忍不住的湿润了起来,哽咽着道,“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我为何一点儿也不知晓?”
于琴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人,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哪怕过去了七八年,她依旧活在我们的心中,吴瑛,哦不,邬瑛……”
她这样称呼她,是不是就更明白些了呢?<hr css=authorwords author=六欲七情 identityid=68dFCA25EFBd65d1F5ACFC3C9926d169 /
明日三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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