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瑟是被赫菲斯托斯直接揍了一顿,但是所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不行用脚踹,这也算是赫菲斯托斯对这个晚辈一种疼爱的体现吧,为了体现自己对他深切的疼爱,那瑟那正在忍受着厄洛斯给他热敷的疼痛中。
毕竟雅典娜还是打死都不会做这个,所以就只好让厄洛斯出来代劳了。
所以说雅典娜这么说这是没有错吧,但是阿尔忒弥斯还是一个劲儿的说她扭捏。
原因很简单呀,那瑟也不像什么会劈腿的人,迟早都是他的人了,还那么纠结干什么?(雅典娜‘作者阁下,你刚才说了什么?我限你三秒钟忘掉,不然你怕是想尝一尝盾牌了?’)
但是说雅典娜扭捏还真是说对了。
一边疯狂吃着厄洛斯的醋,一边好好的机会自己却不争取,不是扭捏是什么呢?
说白了就是过分矫情,谈个恋爱就谈个恋爱嘛,整那么狗血是几个意思?而且亚特兰蒂斯又不讲究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且你们两个人谈恋爱他们也不敢管啊,你撒他们一脸狗粮,他们又能说你什么?真搞不懂雅典娜到底在害怕个什么劲儿!(那瑟‘太真实了吧!’)
所以呢诸位看官也是一样的,想谈恋爱就尽管去争取吧,说不定本来还有一丝希望,你愣是憋着,可能连那一丝希望都没有了。(阿尔忒弥斯‘母胎solo写手大讲谈恋爱道理?你说之前你咋不嫌自己整个女朋友?’)
“你干嘛要去惹赫叔啊,他常年打铁,拳法肯定厉害了,而且你又间接性的说他的武器不好,你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厄洛斯带着责备问那瑟,一边往那瑟肩膀和背上按热毛巾,那是身体是变温的,所以说被这样揍过以后如果不热敷的话,很容易造成大面积的淤血,那时候可就是致死量了。
“嘶——”那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将厄洛斯忘记拧还水淋淋的毛巾取下来拧了拧再敷了回去,“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呀!”
“你不是做什么都考虑的特别清楚吗?你自己都说做什么事都会考虑周全的,这一次是什么情况呀?怎么这一次就没有考虑周全呢?嗯?”厄洛斯毫不在意的开口打击道。
“睡迷糊了,脑子断片儿了。”那瑟说。
“噗嗤。”
少女的轻笑为这个气氛带来几分轻快。
“那个,那瑟,等会儿你能不能帮我跟御厨的人说一句,等会儿我和雅典娜姐姐想用一下厨房。”厄洛斯说。
“要用厨房干什么呀?”那瑟问。
“我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厄洛斯有些脸红略带害羞的说道。
那瑟嘴角不由勾勒出一丝温柔,“你会做饭吗?可别把厨房给烧了。”
“嗯……我也不是很会啦……所以才要叫雅典娜姐姐帮忙啊!”厄洛斯越解释脸越红,到最后都不敢和那瑟直视。
“好,我等会儿就去和厨房的人说,需要些什么?我让他们尽快去准备。”
“嗯,不需要他们准备,只是用一些简单的食材就可以完成的。”
“那你想做什么呀?我很期待哦。”
“这个先保密啦!”
那瑟温柔的笑了笑,“你说的我也想等我去一趟厨房了。”
“你你你你不许过来啦!”
“好啦,搞砸了也不怪你。”那瑟说,“我要去一趟厨房,倒不是好奇你想做些什么,毕竟我终究能看到,而是,”
“我是一位神祇,也是一个儿子,”那瑟说着,看向王塔的主塔,“你想给我做些好吃的,我也想给我的母亲做些好吃的,按照我现在出任务的这个频率,我是没有什么机会尽孝道了,也许把握住这仅有的一天,心里也可以少一些缺憾。”
“不会到那个地步的。”厄洛斯听那瑟说的气氛愈发伤感,说道,“阿姨她也不会死的,我可以让她一直活着。”
“不要乱用你的能力。”那瑟说,“我之前并不知道天道法则的厉害,现在看看,你那样用你的能力其实非常危险。”
“所以我不会再去挑战天道法则,也不希望你在利用你的能力去挑拨天道法则的底线,好吗?”
“不到万不得已。”厄洛斯补充。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拉勾!”
厄洛斯,你又不是一个只有一米五的小萝莉,这么孩子气可不会显得很可爱哦。
“好——”那瑟无奈地回答道,抬起右手。
恶魔之爪的小指勾住厄洛斯白嫩小手的小指,画面有些违和,但又显得几分的搭调。
一缕金色是头顶披散,显然就要换雅典娜,那瑟想松手,没想到那只小手还握的更紧了。
“刚刚说的我也会守信的。”雅典娜不敢直视那瑟的眼睛,但也没有松手,“你可要记得要信守承诺哦。”
“好——”
两个思维方式都一模一样,所以要哄起来也一样好哄。
要是是像上官绫那样子的脾气,那可真的是能把人折腾死。
也真不知道赫尔墨斯是怎么忍受那个刁蛮任性的脾气的,换做是那色的话,早跟这家伙吵起来了。
所以说,聊得来比长得好看更重要,应当你要面对的是七年之痒时彼此理解互相舔拭伤口,远比仅靠外貌和容颜支撑起来的所谓的爱情要强大的多。
正所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唯有相互契合的灵魂才是真正的依靠。
那瑟穿上衣服,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看太阳的位置差不多是四五点左右。
唉,看来有机会还得给亚特兰蒂斯整个日冕什么的构造简单的计时机器,不然这纯粹靠猜,一天到晚就光抓瞎了。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那瑟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厄洛斯一块儿往外走。
“殿下,赫菲斯托斯阁下委托我们送来一些东西。”
赫菲斯托斯效率这么高?
不是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已经做好了?
那时候看着这位传令兵身后二位扛着那把长刀,不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赫菲斯托斯给他选择长刀看来是没有问题,长刀他同样驾驭的住。
但是这样两个人扛着……这是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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