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就是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看着他儿子。
沈夫人见儿子不理她,就走了几步走到他面前,“你看看你儿子在你们自己家的公司被人欺负成这样,我看你真是一点都没有想过要为儿子出头。”
她的话里充满了埋怨了,腰上一个身体很重要的一部分,儿子还没有结婚呢,她想到的可多了。
沈万胜还是没有说话,好像是在听着她的埋怨。
沈夫人好像也习惯了他这样不回应的样子,可能他们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相处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和我说说啊,我听你们的助理说是因为一个实习生,一个实习生敢有这个胆子来得罪你?”
沈夫人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不复杂,那也要把事情给搞清楚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万胜看了看她,然后叹气,好像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面回神过来。
“那个实习生叫沈云溪,你说她那里来得胆子?”
叫“沈云溪”,那肯定是有单子的。
“什么,沈云溪?”沈夫人震惊了,神情都是那种大惊失色,眼神更是惊恐,“你确定叫沈云溪?”
“当然确定,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叫沈云溪,不信你去公司问问就知道了。”
“我去问什么,我问你们不就是一样的,我不是不信,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沈云溪那丫头不是已经……”
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大家都知道。
当时知道那个消息的时候,还震惊了好久,毕竟年纪轻轻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突然呢。
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受,现在又来一个沈云溪。
沈万胜叹气,“所以现在不知道公司的那个实习生和以前的沈云溪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一个人?”
沈夫人听到这里明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明白的,“是不是一个人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习生沈云溪毁容了,戴着面纱,怎么看?”
他也想看啊。
他得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瞟躺在床上还哼唧唧养神的沈立城。
看到了吗?
这就是想要去摘沈云溪面纱的下场。
以前沈立城遇到沈云溪也是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好像也是一样。
总觉得就是天生不对付。
“戴着面试?公司居然同意一个实习生戴着面纱去上班,这简直是不符合常理,人事部是怎么做事的?你应该去问问这个实习生沈云溪到底是什么来历?”
沈夫人还是很理性的,想要惩罚这个罪魁祸首,那当然是要先搞清楚对方的来历再说。
“这个沈云溪是空降的,直接安排给袁斌做助理,你想想袁斌是什么身份,他和以前沈云溪 是什么关系,让现在的实习生沈云溪给他助理,这简直是一个很……”
沈万胜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总觉得特别的怪异。
一个名字,身份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直属下属。
完全颠倒了来。
经过这样分析,沈夫人明白了很多。
不过她和大家的想法一样,这个沈云溪也是一个很怪异的存在。
说她是当初的沈云溪,但好像也说不通,因为当初的事情可是通报了的,确实已经……
但如果说不是的话,那好像也有一些不合常理。
因为她怎么就空降了?
怎么就直接做了袁斌的助理,还这么的神秘。
沈云溪?
这名字也不说是很常见的那种,但也不一定完全没有,所以一切都有可能。
“我看我们猜测也是于事无补,我们还是去调查这个实习生,看看她的底细是什么,不过立城这个事情,一定要算成工伤,让公司给一个说法。”
沈夫人反正是要抓着公司不放了。
“我已经找人去查了,可能很快就会有结果。”
沈万胜把沈立城送来之后就找人去查了。
这个沈云溪简直太神秘,不查清楚,他们寝食难安。
这太让人接受不了。
沈立城一直闭着眼睛听到他们说的话,这个时候也睁开了双眼。
“你们的意思是说,她很有可能是真的沈云溪?”
沈夫人看到儿子说话,眼睛一亮,“立城,你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还痛不痛?”
一派慈母关心的样子。
但是沈立城很不耐烦,理都没有理她,而是在等着他问题的答案。
沈万胜拧着眉头说到。
“一切皆有可能,我已经叫人事部的人把她的资料给我看了,我看看身份证号码是不是一个就知道了。”
身份证号码是唯一的,和名字不一样。
如果实习生沈云溪的身份证号码和沈云溪沈总的身份证号码是一样的话,那答案毋庸置疑。
人事部很快就回他电话了。
“抱歉,沈董事,我刚刚去帮你查了今天新进公司的职员沈云溪的资料,她的资料保密,已经被锁档了。”
沈万胜挂了电话,感觉这个事情好像是在意料之中,也好像是在意料之外一样。
沈云溪的资料居然查不到。
看来是有人把她的资料给隐藏了起来,谁有这权利?
总裁室的那些人都有,但是他觉得这些人都不会做这样多此一举的事情。
而且孙总裁好像也没有必要去做这个,因为他都不认识沈云溪(以前那个),不可能去为了沈云溪还锁了资料。
那到底是谁?
那些秘书助理?
想想,好像也不可能。
秘书和助理一般不会主动去做这样的事情,除非是听从谁的命令。
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沈氏的,但是却能把控整个沈氏。
现在的孙总就是他请来。
名义上是董事会的决定,但是他们这些董事非常清楚,就是他的决定,他们这些董事和他比起来,那是没有多少话语权。
想到这里,他身上冒起了冷汗。
如果是那个人把沈云溪安排进公司的,那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沈夫人看他得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了脸色,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