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这一下可是气得不轻,妈蛋的,又是尚文礼!
这家伙到底何许人也?
竟然欺男霸女到这种地步!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谁能忍,我都不能忍了!
陆枫做过知县以后,已经知道办案的流程,别说自己现在不是知县,即便是知县,管这个事儿算是跨界。
跨界可以,但是不能没有证据。
所谓有理走遍天下,官再大不能胡搅蛮缠。
问玉秀和兰花两女:“我现在救你们出去是易如反掌,但是我不能纵容尚文礼继续危害百姓,所以你们要给我作证,我才能救你们!”
兰花还有些犹豫:“但是……鸨妈们太凶了,他们说即便是告到皇帝老子那里他们也不怕!”
这个老鸨子的口气怎么和自己一样?
陆枫心说以后说话得尽量文雅点了。
玉秀却十分坚定,口头说:“大人,小女子宁愿肝脑涂地,也要为我家当家的伸冤!”
陆枫点头:“这就对了,你们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再害你们!”
陆枫说完,让两女就在此处等候,自己起身出来了。
到了院门口,没有破锁,也怕这两个女子到处乱跑,反而有危险。
纵身出了院子,就到了一处住人的房间。
推开门进去,见是一个龟奴在睡觉。
伸手扭着耳朵提了起来:“带我去找老鸨子!”
龟奴疼得直咧嘴,赶紧点燃灯笼,看看是昨天晚上的夺娇的公子哥,刚要问点什么,陆枫一个嘴巴打过来。
“闭嘴,带我去找老鸨子,不然阉了你!”
龟奴吓得蛋囊一紧,赶紧提了灯笼出来。
到后院就是老鸨子的住处,倒是不远,就在陆枫睡无双姑娘的那个院子的隔壁。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里边两间小楼,看着倒是别致精美。
陆枫过去一脚踹开门,推着提着灯笼的龟奴走了进去。
只见屋里床上惊坐起两人。
一个是老鸨子王月仙,另一个是叠翠阁的龟公。
这个老鸨子并没有丈夫,每晚睡觉都由龟公伺候着,叠翠阁几个龟公都是她的男宠。
真的应了她鸨娘的名字。
“鸨”是一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交配,为万鸟之妻。
所以人们就用这种来代称人尽可夫的女人,这个老鸨子就是这么个东西。
龟公都是老鸨子的得力助手,也是院子里的打手,大多身强体壮。
而刚才带路的龟奴却又不一样,他们属于小厮,专门伺候姑娘们和客官的,所以叫了一个“奴”字。
他们的身份地位比龟公又要低了一层。
此时老鸨子月仙“扑隆”一下坐起,看向门口,一看竟然是昨晚夺娇的贵客,刚要问“做什么”,却被陆枫一把扭住头发,拎着就走。
月仙疼得大叫:“大柱子救我!”
大柱子就是那个和她睡觉的龟公,此时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跳下来就去摸腰刀。
一转脸陆枫已经拎着王月仙出去了。
龟公大柱子赶紧扯了条裤子穿上,光着脊梁就跑出来,大声叫喊:“大家快起来,月仙姐被抓走啦!”
陆枫抓住王月仙,拎在手里,另一手推着刚才带路的龟奴,又往刑房那边走。
这一回到了门前,不再跳墙,抬腿一脚,门上的锁头门鼻破坏掉,两扇板门剩下一边,另一边被陆枫踹的飞了出去。
进了刑房,把老鸨子丢在地上。
玉秀和兰花姑嫂二人此时惊得躲在墙角,不敢稍动。
陆枫回身在墙上取了一只皮鞭,还没有打老鸨子王月仙,后边的龟公已经赶到。
四个龟公,带了两个龟奴,身后还有被吵醒的几个姑娘。
这些人急匆匆慌张张的冲撞进来。
大柱子一看就陆枫一个人,顿时底气十足,用手里的刀一指陆枫:“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好好的在房里疼爱无双姑娘,你抓鸨娘作甚?”
老鸨子此时才缓过神来,揉着头皮,叫骂道:“小子,别以为你有点钱就了不起了。知不知道你家姐姐我什么来头!”
陆枫抖手一鞭子,大柱子手里的短刀已经被抽飞了。
然后过去拳打脚踢,几个呼吸之间,这四个龟公和两个龟奴都趴在地上了。
后边的姑娘没有挨打,都被陆枫推到墙角蹲着去了。
陆枫让打灯笼的龟奴看着门口,谁也不准出去,要是有一个跑的,抓回来就打断腿。
一巴掌过去,一张桌子被他拍得粉碎。
这些人一看,吓得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陆枫坐在椅子上,招呼一个会写字的龟公,过来做记录。
刑房中备有笔墨纸砚,就是为了被拷打的姑娘们写下保证,或者卖身契约等来用的。
陆枫看着抱着胸脯蹲在地上的老鸨子。
“贱人,你可知罪!”
老鸨子心说我知什么罪呀,收你一万两银子也是把无双那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给你了,难道和我龟公睡觉还违法么?
抬头疑惑地问道:“公子爷,我不知道您是哪家大爷,按着我们的行规也是不问客人来处的,但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了公子,让公子如此动怒!”
眼看着陆枫举手投足就撂倒了自己的打手们,老鸨子说话也是用出最客气的语气了。
陆枫一指墙角的姑嫂二人。
“你是怎么逼良为娼的?”
老鸨子一看,明白了,估计这俩女人和这个陆公子有亲戚。
“哎呀陆公子,兰花姑娘和玉秀可都是有卖身契的。一个是尚员外家的奴仆,另一个是官府送来抵债的,她们俩有什么冤情,可是和叠翠阁没有半分关系的!”
陆枫一想,此时的青楼买卖人口,确实不违法,只要是有卖身契,就得从根源上找。
但是一看老鸨子仿佛据理力争的样子就生气。
招呼大柱子过来:“这女人太贱,私自设立刑房,逼良为娼,不打不行,来,给我打她几百皮鞭,我不说停不许停!”
大柱子刚要推辞,陆枫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
这小子的一条单裤顿时抽开了裆,血淋淋的一道子,印在后腚上,疼得跳了一圈小天鹅才回来。
不敢再多废话,接过陆枫的鞭子。
对着老鸨子王月仙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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