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儿听了何其大的话,顿时恼怒,对着殷瑞喝道:“三猴子,给我用你的鹰爪子挠他!”
殷瑞过来躬身施礼:“公主殿下,何其大说得有理,您贵为公主,按理不应管这些琐事的。这是地方官员职责范涛,望公主回避。”
然后低声在赵嫣儿耳边又说:“别跟这个姓陆的胡闹,小心皇上怪罪呀!”
陆枫笑道:“嫣儿,无需你多管,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谁也挡不住我!”
刚说完,就听马挂銮铃响动,一队官兵飞奔而来。
何其大喜道:“是兵营将官到了!”
他一接到报信,听说女婿在家里被抓,知道女婿家家丁数十人,这都能被人抓起来,那对方一定有人马,所以立马就行驶自己代理太守的权利,让人拿着令箭去兵营调兵遣将,过来帮忙。
这一队人马上千,到了外围就把众百姓给围住了。
老百姓开始害怕了。
尤其是刚才递过状纸的那些人。
有些人开始相互埋怨起来。
“完了完了,就说是官官相护,老百姓不可能占上风,这下要糟糕了。”
“你也递状纸了?”
“可不是,我状告何其大家盖别院的时候,强占了我家老房子,你说都这么多年了,我还告他干嘛,这要是今天搬不倒他,以后我可要吃亏了,新盖的房子卖了估计也摆不平这件事儿了!”
另一个也是吓得直抖,手抖的比何其大还厉害。
“是呀,何其大欠我十五贯的工钱没给,还打了我一顿,你说这点小事儿我还递了一张状纸,嗨,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当官哪有为老百姓做主的!”
一个老汉哭到:“我老伴当年因为挡了尚文礼的路,被他放狗咬的遍体鳞伤,没出一个月就死了,我刚才当着他面把这事儿告诉了陆大人,看来尚文礼是记住我了,如果他这次没事儿,我老汉可就有事儿了,弄不好就要下去找我老伴去了。”
老百姓乱哄哄的低声议论,陆枫的神辨之术耳聪目明,有不少话语都听得清楚。
心里不由感叹。
老百姓平时受欺压惯了,是自己给了他们一丝希望报仇,现在他们以为没有希望了,人人自危。
这些逆来顺受的百姓太弱了,弱到为了自保连一点尊严都不想要了!
陆枫心说,今天我要是不能给这些百姓报仇,就白白得了这些异能!
振臂高呼:“大家安静,不要怕,不管今天是谁来了,也抹不掉尚文礼的罪行,我也是拼着不要这个将军做,也给大家申冤做主!”
一边的赵嫣儿鼓掌叫好。
这时候外围的一个骑马将军下马走了进来,也高声叫了一声:“陆贤弟,说得好!”
陆枫一看,这队人马竟然是上官鸿带来的。
上官鸿走进来,笑道:“想不到陆贤弟又有壮举,我对这个尚文礼也有所耳闻,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横行霸道。”
陆枫对他点头:“不管谁给他撑腰,今天是到头了!”
一旁的何其大咳嗦一声:“上官将军,是老夫调你前来的!”
上官鸿这才想起来,何其大现在是代理太守,令箭是他发出的。
对着他一抱拳:“何大人,不知道一清早动用令箭调遣末将,有何差遣?”
何其大一指陆枫:“此人虽然身为朝廷武官,但是做事不按律例,动用私刑,我要让上官大人协助本官,把员外郎尚文礼解救出来!”
如果没有陆枫在,上官鸿自然按章办事,听从何其大的将令,但是有陆风在,他对陆枫佩服之至,所以一切都要以陆枫马首是瞻。
听完了何其大的话,上官鸿看向陆枫,等待他的解释。
陆枫说道:“这个尚文礼为非作歹,非富不仁,欺压百姓,逼死人命,逼良为娼,罪不可恕!上官兄你来的正好,尽管维持好秩序,看我如何处理这个混蛋!”
何其大大怒:“你血口喷人,凭什么把我女婿说得十恶不赦!”
陆枫拿起眼前的状纸递给上官鸿:“劳烦上官兄,当众把这个员外郎尚文礼的罪行念出来,让百姓清楚,更让这个愚蠢的何大人听听,他的好女婿都做了哪些人面兽心的事儿!”
上官鸿拿起状纸,一张张读下去,越发的生气。
看到一半,已经怒发冲冠。
对陆枫说:“我早听说这个尚文礼仗势欺人,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如此可恶,陆贤弟,你说如何处置他就如何处置,我来帮你维持秩序!”
陆枫都没想到,关键时刻上官鸿能不顾法度律例,来帮自己。
很是感激,点头道:“我必然严惩恶徒。”
何其大在一边怒吼:“胡闹胡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再说即便是我女婿有罪,你们也没有权利来管。
赶紧把状纸移交给衙门,我会择期审理!”
陆枫冷笑:“不劳你个老糊涂了,女儿戴了绿帽子还要帮女婿撑腰,给我闪开了,听我宣判!”
何其大气得说话的声音都发颤了:“反了反了,我要面圣,我要上报朝廷,你们一个越界办案,一个不听调遣,我要……我要……”
老头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陆枫一推他:“歇会吧,我来说。”
陆枫登上台阶最高处:“大家安静,听我一句。”
所有百姓军民,全都肃穆以待,看着陆枫。
陆枫大声道:“员外郎尚文礼,身为朝廷官员,不思为百姓谋利,为朝廷分忧,反而欺压良善,逼死人命,证据确凿,所以本将军宣判,斩立决!”
百姓一听,原来真的能杀的了尚文礼,顿时,欢声一片。
陆枫忽然闻到一股骚臭,回头一看,吊在门框上的尚文礼连拉带尿了,吓得面无人色。
何氏夫人“嘎”的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何其大手脚颤抖,指着陆枫:“你……你……你有什么……权力……”
结巴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枫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往前一步,躲开点臭味,接着说:“尚文礼家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各个有罪,每人打二十皮鞭,作为警告!”
再一指叠翠阁的老鸨子:“这个贱人私设刑房,逼良为娼,也有人命在手,本应和尚文礼同罪。但是看在她有戴罪立功,指证尚文礼的表现,免除一死……”
本来老鸨子听到和尚文礼同罪的时候,已经手脚冰凉就要抽风了,听见陆枫说免除一死,她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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