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赵忠段圭等太监围着汉灵帝刘宏,哭诉着自己的最最最亲的亲戚被刘协不问缘由的杀了,哭得那个伤心啊,仿佛明天不知道怎么生活了。
“够了,难不成要让朕把儿子杀了,你们才高兴。”
刘宏愤怒的吼道,自己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整天调戏宫女,七八岁就装模作样的要女人。要是真能还好说,大不了给他找几个,皇宫中的女人无数,还愁没有,关键是不能啊。这样既败坏了别人的名声,有没有实质性进展。
另一个可倒好,周岁的时候就抓到剑,整天就在成睾县弄军队。之前在成睾县弄了一支县卒,后来又弄一支家兵,现在又弄一支守关军队。
关键是每支军队都弄得有理有据,既没有超编,又没有逾制,这道让汉灵帝和宫中的人些无话可说。
可是这么大的动静,朝中大臣岂会不知。多少只眼睛盯着呢,稍有差池,这些人就会跳出来。
这不,刚刚杀了几个小兵,这些个太监就围着不放,后面没人支持打死刘宏都不信。
可是没办法啊,毕竟人家屋里死了人,还得安慰安慰,就算是给自己儿子擦屁股吧。
“你们都下去,派五官中郎将王苞去成睾县斥责刘协。”
汉灵帝刘宏只好做出安排,斥责,也是一种惩罚。不过这得看是什么人,如果是普通的大臣,斥责可以要老命。
但是对刘协来说,斥责就无关痛痒了,一点斥责既不掉半斤肉,也不会少一个铜钱,就算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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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刘溪,吴用,吴良,正在强化训练士兵。
这个吴良还真是无良心,把这些士兵几乎是往死里训练。按照吴良的说法,吃那么多,吃那么好,不训练会长胖的,到时候就跑不动了。
不过这个说法还真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因为成睾县的乞丐兵明显长胖了许多,跑起来反而没以前快了。
不过现在吴良这么狠心的训练,自然传染给了其他几个部队,军中人,谁会咽下这口气。
同样是侯爷下属的军队,谁不想争个先进。于是整个成睾县都是军队的喊杀之声,那些来成睾县的游侠,胆小的都绕道走。
“殿下,五官中郎将王苞将军来了。”刘协刚刚起床,春兰就进来报告。
“外曾祖父?他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斥责殿下,殿下不是杀了张让他们的亲戚吗?”
“呵呵,去告诉奶妈,弄几个好菜,一会儿外祖父骂累了,好喝酒吃菜。”刘协高兴的跳起来,跑了出去,外衣都忘了穿。
“呵呵,我的乖孙,怎么这么跑?皇上然我来斥责你,你怎么能把张让的子弟杀了呢?是不是,今后可不敢再胡来。”王苞笑着刘协抱起来,这亲热的样子,让周围的人翻白眼。
“王将军,皇上让你斥责董候。”跟着来的太监提醒到。
“是啊,刚才不是斥责了吗?”王苞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才,刚才斥责了吗?”太监反问道。
“刚才本将不是说,你怎么能把张让的子弟杀了呢?是不是,今后可不敢再胡来。难道你没听见?”王苞喝到。
“这······”这个太监一时语塞,这是斥责吗?这是溺爱好不好,但是话是说了的啊,难不成你说王苞没说?
“来,来,外曾祖父吃饭。来,你们几个,来者都是客,来陪本候一起吃饭。你,你就算了,本候怎么说都是皇子,你一个太监同本候坐在一起,这传出去还有没有规矩。”
一众人在刘协的大圆桌子上坐下,稀奇的看着桌面上的菜式。圆桌子,这是刘协刚刚从小王庄拉回来的。
原本是要摆在小王庄的,凤稚那个老古董,居然说着样没有高下之分,有失侯爷的身份,于是客厅里面坚持摆桌几,每个客人都要跪坐。
倒霉催的,刘协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跪坐方式。
这不,这张圆桌子拉到成睾县,摆在刘协的书房中,四周都是靠背椅子,坐起来比跪坐舒服多了。
桌子上的菜式刘协专门请人打造的青铜炒锅炒制的。简单版的回锅肉,里面放了猎人们从山里采回来的嫩姜,藤椒还有茱萸。
葱爆猪肝,这是黄河两岸常见的葱,切成段,炒制的猪肝,鲜嫩可口。
至于大汉人常吃的煮肉,在刘协这里改成了铜盆,一个大铜盆,里面装着煮熟了的羊肉,只不过刘协的羊肉汤里面放了姜压制膻味,再弄了几个茱萸,细盐做的蘸水,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好吃,好吃。”众人一直赞叹。只恨自己的肚子太小,装不了这么多东西。旁边的太监馋得直流口水,可是没有刘协发话,他还真不敢坐上桌子。
在大汉朝,太监是最低等的人,连乞丐都不如,乞丐都可以说自己是正常人,太监只能是废人。
当然,刘协本身是没有轻视太监的想法,只不过这个太监之前让王苞斥责刘协,刘协小小的报复一下,以求心里平衡。
“走了,这顿饭吃得太好了,下次再来。”王苞拍着圆鼓鼓的肚子,翻身上马,明显感觉,战马矮了一截。
其他士兵各自拿起自己的武器,上马的上马,跑步的跑步,跟在王苞后面,回洛阳去了。
只有那个太监,饿着肚子,跟在王苞后面,翻着白眼,狠狠的瞪了刘协几眼才跟着王苞回洛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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