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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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鸡不再挣扎后,肖二哥便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装有开水的木桶去院门外侧边树下烫鸡去了。
这杀鸡后的味道特别大,在院子里有些难闻,家里宰鸡一直都是在院门侧边的树下。
“二哥,好看的鸡毛留几根。”
肖乐端着鸡血一边往灶房里走,一边扯着喉咙说道。
“知道了!”
院子外传来肖二哥的声音。
而在肖乐踏进灶房门时,肖二嫂的眼眶微红,正拉着肖大姐的手低声说着什么,肖大姐脸色苍白,听见脚步声后,顿时埋下头。
肖二嫂也不再说话,灶台边上忙活的肖母难得没有那么多话,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儿。
至于肖父,一大早就去弄房草,准备把屋顶翻盖一遍。
“娘,鸡血在这。”
肖乐放下碗,便出去帮着弄鸡毛了。
早饭有一碗酸菜鸡血,做得十分鲜嫩,开胃又美味。
肖母难得拿出白面,烙了好几个饼子,加上窝窝头一块儿吃,肖乐都有些撑了。
“娘,我们下地去了。”
肖二哥和肖父扛起锄头准备下地,翻盖屋顶草的任务就交给了肖乐。
“早些回来啊。”
肖母扬声道。
“大姐,二嫂,我这有些东西,你们帮我做行吗?我给工钱。”
肖乐拿出昨儿买的材料,十分大气地对她们说道。
“哎哟,你买这些做什么?”
肖母闻言,凑过来拉开肖乐手里的包袱一瞧,顿时皱起眉头,“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娘,它还能赚不少银子呢,”肖乐笑眯眯地坐下,望着肖二嫂和肖大姐,“我已经做好了两发簪,你们瞧瞧喜欢吗?”
说着,便拿出两个发簪递过去。
没什么精神的肖大姐顿时被吸引了注意,肖二嫂更是掩嘴轻呼,“小叔,你的手也太巧了!”
“什么?这是你做的?”
肖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娘,您要试试吗?”
肖乐细细地跟三人说了一番制作过程后,侧头问肖母。
“我这手粗糙得很,”肖母摇头,“针都快拿不稳了,就不祸害这么好的东西,你是怎么做的?这么好看的簪子,真是你做出来的?”
见她不信,肖乐现场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这也让刚才对细节还有些不明白肖大姐和肖二嫂记得更清楚了,二人着手开始忙碌。
肖乐将一脸震惊的肖母拉到院子里,“娘,让大姐和二嫂待着说说话,她现在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虽然对您说了一些,可有些话,还是得和年纪差不多的人说才能得到相应的理解。”
“当然,我可不是说您不会理解。”
肖乐见肖母眼神开始变了,立马举起手。
“您是站在长辈的立场为她考虑说话的,二嫂和她同辈,想的问题和方向和您又不一样了。”
肖母抿了抿唇,揣着手点头。
见肖乐准备去忙活儿了,立马拉住他,“你还没说呢,这些都是从哪学会的?”
好好的一个男儿,怎么会做那些东西?而且还那么好看。
“自学成才,”肖乐有些骄傲地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您也别觉得我丢人现眼,等银子赚回来的时候,您就做个享福的老太太吧!”
这话将肖母逗得立马笑开眼,可转眼又是一脸轻愁,“三郎啊,这些事儿让姑娘家做就是了,你还是别沾手。”
“我没有沾手啊,”肖乐摊开手,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澈极了,“我只是出了点主意,就好比您那件衣裙一样,做的都是二哥和二嫂,不过我可得分些点子钱,行了,我去忙了啊。”
说完,肖乐便去柴房那边,把木梯搬到后院去,先上房把明显偏移的干草弄到一旁,坏了的干菜全扔下院子,忙得不可乐乎。
肖母也不是没事儿的人,她见肖乐不愿意听自己说,便想着等肖二哥回来,好好让他说说老三,背着背篓便出去了。
堂屋里,肖二嫂和肖大姐都埋着头干活儿,一刻钟后,肖二嫂做出了第一根发簪,可和肖乐摆在中间好看又轻盈的发簪却显得丑陋许多。
“你这弄错了。”
肖大姐余光瞥见她皱眉,仔细看了看她手里的发簪后,抬起手接过去,改了纱带的位置,又把银丝往侧边轻轻压了一下,“这样好像....也不对。”
肖二嫂本来认认真真地瞧着,忽然听见她这话,二人忽然对视一笑。
“我去问问三弟。”
肖大姐拿着簪子起身,到了院子后叫了一声肖乐。
“在这边。”
肖乐的声音从后院屋顶传来,肖大姐过去,举着簪子问出疑问,肖乐扫了一眼便道,“没做错,只是太直溜了,等做习惯后,就和我那根差不多。”
盖完需要翻盖的房顶后,肖乐把地上淘汰了的房草都翻晒在院子里,这些虽然不能再用来遮盖房屋,可晒干后可以当柴火用。
期间肖二嫂她们本想帮忙,被肖乐一句话便驳了回去,埋头做起发簪。
肖乐把后院清扫了一遍,这才去炖鸡。
等肖母背着猪草回来时,肖大姐和肖二嫂才各自做出一个比较满意的发簪,看得肖母发笑。
见她笑,肖大姐也笑了,肖二嫂偷偷瞄了她的笑颜一眼后,心里松了口气。
午饭是肖母和肖乐一起做的。
刚端上桌,肖二嫂正想去地里找肖二哥他们回来吃饭时,院门外便传来父子二人的说话声。
“回来了,”肖母笑道,她看向帮忙端碗筷的肖大姐,“多喝点鸡汤,这可是老母鸡,大补的!”
肖大姐垂着头,看着那香气扑鼻的炖鸡,眼眶一酸,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止不住的点头。
吃饭时,没人去碰那炖鸡,肖大姐见此放下装有鸡汤的碗,抿嘴道,“你们即便不喝鸡汤,鸡肉也能吃的。”
虽然是老母鸡,但是肖乐炖得很软了,完全是可以吃的。
“吃,都吃。”
肖母先给肖大姐加了一块鸡肉,接着本想夹给肖乐的,被肖乐的小眼神戳了一下后,筷子便转向了肖二嫂碗里。
这可把肖二嫂感动坏了。
一顿饭下来,眼睛都是红的。
还是肖二哥看不下去,趁着她和肖大姐在灶房收拾,进去调笑她。
“我在叔叔家时,一年头吃不到荤腥的。”
肖二嫂不满他笑话自己,“更别提把鸡肉夹在我碗里了。”
肖大姐闻言也想起肖二嫂在娘家时的苦日子,她也跟着瞪了肖二哥一眼,把人赶了出去,二人说着悄悄话。
几天下来,二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亲密,肖母都有些吃醋了。
好在有肖乐在其中调节她的心情,肖母这才好受了许多。
“岳父,岳母。”
这天下午,大姐夫从镇上来了。
肖父见到他,心里还有些气,所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倒是肖母并没有和那几天日日咒骂陈家人的脸色,和颜悦色地给他倒了碗水,接着让他今儿晚上住下。
大姐夫没想到肖母会给自己这么好的脸色,当下便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心里有愧,知道自己的爹娘对肖大姐就没有肖母对自己这么好的态度。
可大姐夫待不了多久就得回镇上,他是顺带坐来村里的牛车过来的,想着看看肖大姐,晚上再赶夜路回去。
“娘,让大姐和大姐夫说说话。”
肖乐见肖母跟大姐夫说个不停,又见肖大姐站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大姐夫,便开口道。
“瞧我这老婆子,话多得都忘了,”肖母哎呀一声,拉着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的肖父进了堂屋,还不忘招呼肖乐进去。
“娘子,咱们出去走走?”
大姐夫满眼柔情地看着肖大姐。
这许久未有的眼神,看得肖大姐心一酸,她忙垂下头,与大姐夫出了院子。
听见动静的肖母忽然推了肖乐一把。
肖乐疑惑地看向她。
“出去瞧瞧,”肖母一脸正义,“万一你大姐脾气又上来了,二人又得吵架,你躲着点,别让他们发现。”
肖乐:.....
不过他还是跟出去了。
二人也是走得远,眼瞅着都要去后山了。
莫丞刚从薛四娘子那边下来,便见一熟悉的身影躲在一小榕树后面,瞧着偷偷摸摸的。
他看了一会儿后,发现前方转角处似乎有人,不过只瞧见一点衣角。
“肖乐,你在这做什么?”
肖乐吓一跳,见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自己躲的榕树面前,想也不想就起身将其拉到自己原本躲的位置。
“别出声,我娘让我瞧着点我姐姐姐夫呢。”
莫丞喉间一动,幽深的眼眸扫了一眼肖乐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很听话的没有乱动出声,更没有挣开他的手。
肖乐见大姐夫忽然转过身往这边来,他连忙把莫丞拉下,二人就这么蹲在那小榕树下。
若是他一人就算了。
可如今多了个高大的青年,即便大姐夫不想看见,也看见了。
六目相对,气氛尴尬极了。
“是谁?”
肖二哥追问。
“是薛四郎。”
“薛四郎?”
肖二哥薄唇抿紧,说起这薛四郎,确实和老三有过过节。
“你怎么能确定是他?”肖二哥看着肖乐,沉声道,“可不能因为你们之间有过节,就把这事儿按在他身上,万一冤枉了人,可不好。”
“二哥!”
肖乐有些气,嘴角往下拉了几分,面上带着几分委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是非不分,喜欢颠倒黑白的?”
“二哥不是那个意思,”肖二哥被他的模样逗得心情好了一些,他将肖乐拉到柴房边上,让肖乐在木凳处坐下,自己随意靠在了木柴上。
“只是半夜在人家家门口守着,这可不是好兆头,咱们得有警惕之心,冤枉了人,就不好了。”
“我知道,”肖乐点头,说起薛四娘子在自己面前故意摔倒的事儿,“那就是块平地!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儿,也不会那么容易摔倒。”
“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也不敢上前,所以去请了柳婶子帮忙扶她起来,但是薛四娘子却惊慌离去,原本装伤的脚看着也....”
肖乐没再继续说,而肖二哥的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那薛四郎是个什么混账东西,刚才娘也在饭桌上说了,”肖乐叹了口气,“现在想来,他一定是逼迫他娘子来害我,可没想到我当时没有入套,所以王婶才听见他打骂薛四娘子。”
肖二哥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说起你们之间的过节,倒也是你错在先。”
“是,”肖乐一脸羞愧地垂下头,“我那时口无遮拦,当着大家的面戳了他的痛脚。”
不是比喻,是原主真的用树枝去戳了人家的瘸腿,薛四郎暴怒,鼓着那狠劲儿,把原主逮住揍了一顿。
后来肖父和肖母还赔了对方一两银子,外加压着原主登门道歉。
“我以为这事儿已经过了,哪曾想,他忽然又起了心思弄我。”
肖乐颇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他刚洗了澡,那头发还是半干,此时被他一抓,顿时乱糟糟的一头,看起来像个小疯子。
肖二哥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别抓了。”
他赶忙放下手,冲肖二哥嘿嘿一笑,接而又赶紧起身,满脸抱歉,声音也压低了许多,“我前几日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夜里睡得也不踏实,所以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肖二哥点头,示意他继续。
肖乐涨红着一张脸,“昨儿晚上,我听见堂屋门打开的声音,便知道是二嫂要去如厕。”
“什么?”
“二哥你千万千万别误会!”
肖乐急忙摆手,“你也知道薛四郎是个什么人,这二嫂刚进咱们家门,又对他一无所知,万一他起了歹心,伤害了二嫂可咋办?所以、所以我便偷偷跟在二嫂后面。”
他偷偷看了眼浑身怒气的肖二哥。
“想着,等二嫂进去了,我就在柴房后边看守着,因为我这主意是临时来的,也没知会二嫂一声,所以...所以把二嫂吓了一跳。”
肖乐抬手捂住自己被打那边脸颊,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然后二嫂可能误会了,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我瞧着她好像吓坏了,又不敢上去解释,你知道的,娘本来....我怕产生多余的误会,所以就想着等你回来,再跟你解释。”
“然后你再帮我向嫂子解释解释。”
肖乐说完后,柴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缩得和鹌鹑似的,看得肖二哥磨牙。
“你也是!”
肖二哥站直身,柴堆因为他的动作晃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万一你二嫂当时放声惊叫,你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那时候爹娘准会被闹醒,即便老三有十张嘴把事儿解释清楚了,可爹娘心里还是有根刺的!
“我错了。”
肖乐左右看了看,最后顺手抽了根柴棍,递过去,“二哥你揍我吧。”
肖二哥还真接过了柴棍,就在肖乐闭眼准备迎接疼痛时,他听见了柴棍放回柴堆里的声音。
肖乐睁开眼,却见肖二哥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二、二哥?”
“虽然你做事,确实没过脑子,可你初心是好的,”肖二哥伸手拍了拍肖乐的肩膀,“二哥很感谢你,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向你二嫂解释清楚。”
“谢谢二哥!”
肖乐顿时松了口气,接而展开笑颜。
肖二哥收回手,看了眼竹林那边,“薛四郎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你要小心些,一天没入他的套,他一天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二哥,我会注意的。”
肖乐点头。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肖乐指了指堂屋门,再向肖二哥挥了挥手后,便进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在床上,面色平静如水。
倒也没向肖二哥说假话,因为薛四郎确实在小竹林待过,只不过时间并不是昨晚原身想要干坏事的时候。
薛四郎替他背了锅,可这确实是最好的解释。
再想剧情中薛四郎后面做的混账事。
肖乐躺下,眼里毫无睡意。
而这边的肖二嫂正在昏暗的油灯下给肖二哥缝衣服。
听见堂屋门被扣上的声音,肖二嫂手里的针一歪,刺破了她的手指,刺痛并没有缓解肖二嫂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呆呆地将手指放入口中。
肖二哥把房门扣上,一回头便见她这幅模样。
“戳到手了?”
他疾步上前,一把拉下肖二嫂的手,见那针口上还在流血,顿时满眼心疼,“以后别晚上弄这些了。”
将肖二嫂怀里的衣服拿到一旁的柜子上放着,肖二哥含。住肖二嫂的手指,眼中柔情似水,肖二嫂抿了抿红唇,眼眶微红地叫了声,“天哥。”
肖二哥原名肖天。
“傻丫头,”肖二哥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想到灶房里,对方问他的那句话,肖二哥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信你。”
眼泪哗啦一下落下,肖二嫂定定地与他对视了半晌后,哽咽一声,扑进了他宽阔的怀里,“天哥.....”
“别怕,别怕,”肖二哥此时更觉心疼,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肖二嫂的顾及,这一切的顾及,源头都是他。
“慢慢说,慢慢说。”
肖二嫂抽抽噎噎地说了昨晚的事情,末了后,一把抓住肖二哥的手,“你、你可别冲动,别闹太大,爹娘他们会难受的。”
“我不冲动。”
肖二哥吻了吻她的脸颊,“傻丫头,我要是没问,你是不是要憋在心里?”
“我怕你不信我。”
“除了我,你还能信谁?以后可不能这样,你现在是我家的人了,你最应该信任的就是我,我是你的丈夫,反之,”肖二哥握住她的手,“我也最信任你。”
“天哥,”肖二嫂泪意再次涌上,“我、我以后改,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
“是我的错,”肖二哥见她又说对不起,笑看着她道,“不是你的错,如果我给你足够的底气,你就不会不信任我。”
“天哥...”
“刚才老三把我叫出去,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肖二嫂的脸色顿时有些白。
见她如此,肖二哥忙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老三他啊......”
家里的鸡开始打鸣的时候,肖乐便拉开被子,起身了。
听着外屋传来的动静,刚刚醒来的肖母赶忙戳了一下丈夫,“老三起来了!”
肖父还有些睡意,闻言也清醒了几分,他侧耳听了一会儿,一直到肖乐走出去,院子里传来扫地声时,才笑道,“好事儿,好事儿啊!”
“那就别睡了,”肖母眉眼弯弯,也起了身。
肖父见此紧跟其后。
这边屋里的肖二哥自然也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他垂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甜的女人,嘴角微勾,轻手轻脚穿衣出去了。
见肖二哥起来,身后却没有肖二嫂的身影,肖母眉头刚皱起,肖二哥便清咳一声,“娘,她累了,再睡一会儿。”
从柴房抱柴进来的肖父,刚把院子清扫干净的肖乐,以及把不满声咽下喉的肖母纷纷别过头。
就当没听见他刚才那句话。
等肖父和肖母进了灶房,放好扫帚的肖乐笑嘻嘻地凑到洗脸的肖二哥身旁,“我的好二哥,可解释清楚了?”
肖二哥侧头看他,俊脸上还挂着水珠,“怎么谢我?”
“下次我进山打兔子,全给你吃!”
原身有时候也往后山跑,不过是跟在别人后面捡漏。
“得了吧,”肖二哥嘴角一抽,一看就知道原身以前带回来的猎物是怎么搞到手的,“你要真想谢我,以后我不在家,家中里里外外你多双眼睛,知道吗?”
“这事儿你就是不说,我也能做到。”
肖乐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
“娘!您看我肩膀!二哥欺负我!”
这声音比雷声还大。
把肖二哥愣在原地。
不过仔细一想,老三从小就是个告状精,也就耸了耸肩,刚转身,便见肖二嫂脸色微红的站在堂屋。
他见此一笑,冲她指了指灶房。
肖二嫂抿了抿红唇,只觉得又羞又愧。
不仅误会了小叔子,还用力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肖乐从灶房出来,正好与肖二嫂碰上,肖乐立马向其鞠躬,“二嫂,我早该昨天就道歉了,只是我见你误会我,又很怕我,所以只得等二哥回来再请他帮我解释,不过。”
肖乐清咳一声,“我还是觉得亲自道歉比较真诚,二嫂,对不起!”
他们并没有在灶房门口,而此时灶房中,肖父又在劈柴,锅里又在忙活,里面的动静比较大,即便肖乐此时的声音没有压制,里面也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
“不是,不是!是我该说抱歉的。”
肖二嫂的脸更红了,她立马向院门口站着的肖二哥投去求助的眼神,肖二哥轻笑,“行了,误会说清楚了就好。”
“二哥说得对!”
肖乐笑眯眯地小跑到肖二哥面前去说话了,而肖二嫂也松了口气,她抬手拍了拍脸,让自己脸上的热意消了不少后,才走进灶房。
“这没忙的,你去喂**,”肖母看了她一眼道。
“欸。”
肖二嫂赶忙去喂鸡。
结果发现猪和鸡都被喂了,而且圈也清扫得干干净净。
没事儿做的肖二嫂拿起扫帚,却发现院子也干干净净的,她索性拿着扫帚进了堂屋,扫了一屋子,却发现只有些灰。
肖二哥暂时没有活儿,所以在家帮忙。
他紧挨着肖乐干活儿。
中午肖二嫂送饭来的时候,想到昨晚肖二哥的话,她看了眼小叔子,以及正擦汗的肖母,低声道,“娘,我来的路上,瞧见了薛四娘子。”
肖母眉头一皱,不解地看向她。
“是不是躲在路边哪处地方?”
肖二哥率先问道。
“我瞧见她在躲在东湾山旁的林子里,”肖二嫂轻声回着,她看了眼肖母,“我见她好像有些难受,又想起昨儿娘说的话,便想着上前问问,有没有帮忙的地方,结果...”
“哎呀,一句话说完。”
肖母是个急性子。
肖二嫂轻咬了一下唇,往肖二哥便移了移,“结果我晃眼瞧见离她不远的地方,还蹲着一个人,那人被大树遮挡了半边,但我猜,那人就是薛四郎。”
“薛四郎和他娘子一同躲在林子里?”
肖父皱眉,“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肖二哥冷笑,看向肖乐。
见肖乐傻乎乎的样儿,肖二哥轻轻给了他一脚,“看你那傻样!昨儿好端端的,薛四娘子怎么在你面前摔了?”
“这是什么话!”
肖母顿时一惊。
“都这个时候了,跟爹娘说了吧。”
肖二哥又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瞒了我们什么?快说啊!急死个人了!”
肖母瞪着两个儿子,连带着肖二嫂也被瞪了一眼。
“就是,”肖乐低声说起对肖二哥那套说辞,“加上昨儿那事儿太怪,我和哥都怀疑薛四郎起了什么心思。”
“这肯定是起了心思啊!”
肖父用筷子狠敲了一下碗,瞪眼道,“这是要害老三的名声啊!”
“没影的事儿,”肖母皱眉,“别一口下嘴,老二两口子注意些,老三,你给我听着。”
“哎,”肖乐连忙点头。
“这几日别一个人出去晃,要是出了祸事儿,那可不是以前一两银子能稳住的了。”
肖母端起碗筷,“吃饭。”
一家人埋头吃饭。
而薛四娘子在林子里被蚊虫叮咬,心里却记挂着家里的孩子。
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儿,薛四郎立马重咳一声。
薛四娘子只得道,“刚才肖二娘子送饭过去了,想来肖家老三午时不会路过这边。”
“什么时候过去的?”
薛四郎皱眉。
“就、就我刚来的时候。”
薛四娘子没想到对方没瞧见,顿时充满了惧怕,“我、我也是无意间瞧见,以为你看见了。”
薛四郎没说话,脸色阴沉地摸着自己的瘸腿,“老子现在不想打人,可晚上就说不准了。”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可薛四娘子却觉得比大冬天还要冷。
而这边吃了饭准备拿起锄头干活的肖母,忽然看向背上背篓,准备回去的肖二嫂,“老二家的。”
肖二嫂连忙走过来,“娘。”
肖母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小娘子,“你跟着她们一道回去。”
闻言,肖二哥和肖二嫂纷纷心中一暖。
“欸,”肖二嫂在娘家的时候,一个朋友都没有,嫁到肖家后,因为性子的原因,依旧是独来独往,可这一刻,她却十分想要融入进去。
瞧着肖二嫂,像个小鸭子一样跟在那几个小娘子身后时,肖母叹了口气,“老二啊。”
“娘?”
“瞧瞧你那娘子,让她跟着还真就是跟着,都不和人家说话的。”
肖乐没忍住,噗嗤一笑,把本来没想笑的肖二哥也给逗笑了。
瞧着哥俩那相似的笑,肖母一拍头,“干活儿!”
薛四郎还真有动肖二嫂的心思,可见对方跟着好几个小娘子路过后,那心思也没了。
想到肖乐,他顿时磨了磨牙。
二人就这么躲在林子里,一直到傍晚,也不见人往这边来。
这天色越晚,蚊虫越多,薛四郎也忍不住了,率先走到大路上,有人来了后,便假意说找肖乐有事,问来人可曾瞧见对方。
不想对方是瞧见了,可人家走的另一条小道,薛四郎差点咬碎一口牙。
而肖乐等人换了道,正要过河的时候,忽然一个小孩冲过来抓住肖乐的衣摆,“肖三哥哥,李四叔让您去他家。”
“李四?”
这李四虽然和老三的关系不错,可要去他家,必须得经过东湾山那条路。
肖二哥不得不怀疑,于是皱眉问道,“他找你肖三哥什么事儿?”
小孩眨巴着眼,一脸茫然,显然是有人让他带话。
肖乐笑着握住小孩的手,“我现在又累又渴,想早些回去吃饭,你帮我带句话,就说吃了饭后,我们在东湾山林那见就是了。”
怕孩子记不住,肖乐又说了几遍,还让孩子重复到能完整表述后,这才放他走。
“老三,你想干什么”
肖父问。
肖乐勾起唇,“我还是喜欢可以随意一个人在村里走动的时候,他不是要害我吗?爹,晚上请村长来咱们家吃饭。”
见肖母和肖父有些犹豫后,肖二哥想了想,说道,“老三说得有道理,我去请。”
好在这天晚上肖二嫂做的饭菜量大,而且菜多是原身爱吃的,肖乐见此一笑。
村长是被肖二哥拉来的。
他被按在上位坐下,村长刚起身要去侧位,结果又被一旁的肖父按了回去。
“村长,你是觉得我家这凳子上有虫啊?”
“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村长只得坐下,“只是今儿怎么非得我过来喝酒呢?”
“这不是上次,我和娘子的事儿,多亏了村长去帮忙劝说吗?”
肖二哥举着酒碗,“我们还没来得及谢村长呢,村长,我敬您。”
“那都是小事儿,”村长看向他们夫妇,“你们好生过日子,那才是正事儿。”
“村长说得没错,”肖父连连点头,也端起酒碗,村长见此便喝了那碗酒。
肖乐也敬了对方一碗。
等吃过饭,村长已经有些醉了。
但神志清晰,还知道向他们借火把好回家。
肖二哥和肖乐送他回去。
“村长,咱们都喝了酒,就不走村河那条路了,晚上怕看不清,滑倒在河里就不好了。”
在岔路口的时候,肖乐笑道。
“好好好,”村长笑眯眯地点头,还夸肖乐想得周到,三人便往东湾山那条路走去。
快进山林边上那条路时,肖乐忽然道,“等等,这林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不会是山上下来的吧?”
肖二哥很配合。
村长也立马清醒了不少,“把火把护着。”
这个天儿,山里的野猪很可能下来找东西吃!
“我走前面。”
肖乐道。
村长却把他拉到身后,低声道,“你们都走我后面。”
而那边等得已经不耐烦的薛四郎,终于瞧见路口那边有光亮了,而且还听见了肖乐的声音。
他看向薛四娘子的方向清咳一声。
薛四娘子含泪走向离路口最近的大路边,在火亮光越来越近时,闭着眼往那边扑了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肖二哥忽然把火把往村长面前一凑,差点烧到了村长的眉毛!火烟熏到了他的眼睛,一时间紧紧闭住。
而肖乐则是一把将薛四娘子,拉到了身后边的大石头后面藏着,“想带着孩子和离,就赶紧回家,今天你就没出过家门,知道吗?”
说完,肖乐便又快速回到村长身旁,故意道,“哎呀,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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